“不錯,我們沒有言和的可能,除非他殺了我!”奪命雙環南宮嶽也硬着脖子哼道。
“兩位又這是何必呢,一大把年紀了,到了現在有什麼心事放不下的呢,不如坐下來,喝杯酒,暢談人生,豈不是更好,相信柳詩詩前輩看到你們如此,也會高興的,”
羅莎莎認真的勸阻道。
“丫頭,想不到你如此通情達理,卻有這麼一個混蛋的二叔,唉,不錯,當年,詩詩也曾說過,希望看到我們兩人冰釋前嫌的,”
南宮嶽嘆息道。
“老東西,你才混蛋呢,還不是你一再的約我大戰?非要比個高低麼?”
醉八仙嘴上可是不認輸,此刻,卻是收了鐵柺冷聲喝道。
“是你約我的好不好?老子可是奔波了千里,你在這裏以逸待勞,根本就是勝之不武,”
南宮嶽不甘心的叫道。
“那要不要再試一場?”醉八仙重新拉開了架勢。
“比就比,怕你不成?”南宮嶽撿起雙環,準備大戰,突然鼻子嗅了嗅:“好香的酒,”
“丫頭,你幹什麼,偷我的酒,我可是珍藏了二十年了,”
醉八仙急忙叫道。
“啪!”的一聲,酒罈已經被羅莎莎玉手給拍開了,更是酒香四溢。
“丫頭,先讓老頭我嚐嚐!”
南宮嶽急不可耐的衝了過去。
“不行,老東西,你敢喝我的酒,我和你沒完,”醉八仙也撲了過去。
“都有,來一人地壇!”羅莎莎笑吟吟的說道。
“臭丫頭,胳膊往外拐,我珍藏二十年的酒啊,”醉八仙不由的哀嚎道。
“嘿,丫頭,不錯,你比你混蛋二叔強多了,回頭,二叔把奪命雙環傳授給你,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南宮嶽對羅莎莎倒是很欣賞,心滿意足的說道。
“哼,手下敗將,誰讓你傳授,要傳授,也是我的七七四十路瘋魔拐纔對,”
醉八仙灌了一大口酒,不屑的哼道。
“老東西,如果不是有人指點你,今天敗的就是你知道嗎?”南宮嶽喝道。
“是老頭子我自悟出來的,什麼人有資格指點我?”醉八仙心中有些發虛,不過還是翻了翻白眼,強硬的說道。
月影西斜,夜色已深,兩個老傢伙酒都喝多了,又哭又笑,回憶當年,回憶佳人。
“你是哥,受我一拜!”
“不,不,你是哥,我是弟,受我一拜!”
喝到最後,兩個老傢伙竟然拜起把子來,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讓羅莎莎放心下來,她知道,她的這個二叔,也放心下來一塊心病。
最後,羅莎莎悄然離開了小院,她還有事情要做,而且她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
此刻,安西別墅,一個美貌的婦人呼天搶地,她的女兒失蹤了,一旁的男人鐵青着臉,不停在的打着電話,正是那個別墅的主人,他沒有想到,請的這個“羅老師”竟然打他女兒的主意,把她主意給拐走了。
“你這個天殺的,是不是看着人家漂亮,所以纔會請進家門,這下好了,遭報應了吧,”
“你不胡說八道,我還不是因爲女兒麼?倒是你一天到晚不歸家,這件事能怪我麼?”男人語氣蠻橫的喝道,用手擋着女人的撒潑。
“我……我還不是爲了這個家麼?”女人語氣一滯,憤怒的叫道,坤包的東西全部撒在了地上,各種化妝品,女人用品,撒了一地,只不過,地上一個東西,卻是吸收了男人的主意。
“這是什麼?”
男人一呆,一把抓起一個東西,臉色大變,厲聲喝道,那竟然是一條女人的內褲。
“你說是什麼,當然是我的衣服,”女人心中發虛,伸手去搶。
“你TM的在外面換內衣麼?”
男人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上藤蘿枝蔓,綠油油的一片,一把抓過女人,直接檢查起來,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
“臭女人,你竟然敢揹着在外面偷人!”
男人抓起女人的頭髮,甩手就是一巴掌,女人被打的翻滾在地,突然發出一聲如同母狼一般的嚎叫。
“老孃就是在外面偷人怎麼了?你做初一,老孃就要做十五,你……”
男人怒極,上前又是一腳,把女人踹倒在地,心中卻是如同一萬個草泥馬在奔騰,他終於遭到了報應,女兒失蹤,女人偷人,他突然發現自己很失敗,本來以爲神不知鬼不覺,卻是沒有想到,天理循環,報應不爽,一瞬間,他動了殺機,要把帶給自己恥辱的女人給扼殺掉。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想接你的女兒,速去涼城友誼賓館,”
電話中,傳來一個女人冷漠的聲音。
“喂,喂?”
雖然電話中女人的聲音很冷,不過,男人還是聽出了這個聲音,正是那個“羅老師”的聲音。
“女兒有消息了,快,走!”
此刻男人再也顧不得其他,一下子衝出院子,後面跟着踉蹌的女人,兩人一齊擠進了車子,司機一腳油門,直接衝了出去。
“羅姐,爲什麼要把這個女孩送走,要知道她可是煉獄之主大人要的人,”
此刻,一個叫作涼城的友誼賓館中,一個男人小心的詢問羅莎莎。
“這個女孩的生辰八字有誤,一旦讓煉獄之主大人知道,你能擔待得起麼?帶上其他的人,我們離開這裏,”
羅莎莎冷漠的說道。
在場的其他幾人也是高手,此刻,面面相覷。
“這次的任務是我主導,敢不聽指揮,我可以隨時要你們的命,”
羅莎莎臉色一變,厲聲喝道。
“是,羅姐,我們照做便是,”那幾人急忙符合道,帶着剩餘的人直接離開了這家賓館。
“只能先救一個了,免得其他人起疑,只要數量不夠,煉獄之主不可能對他們動手的,接下來再慢慢想辦法吧,”
羅莎莎凝重的暗想,她已經決定反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