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轟轟
效外,展開了激戰,三條身影速度極快,塵土飛揚,銀針如雨,附近的一些樹葉被擊穿了無數的小孔,陽光透射進來,形成了如同篩孔一般,光暈點點。
如同人頭大小的狼牙流星錘,勢大力沉,把附近的幾塊大石給砸裂,碗口粗細的小樹,齊齊的砸斷殘枝斷葉亂飛,塵土飛揚。
“羅莎莎,你是走不的,既然背叛了煉獄之主,那麼我們一定要把你擒拿回去,向煉獄之主大人交差,”
笑彌勒此刻,早已經收斂了笑容,不要看他一身肥胖,修練的卻是外加橫練功夫,刀槍不入,羅莎莎的銀針射在他的身上,竟然被彈飛。
此刻,笑彌勒那肥肥的身軀,卻是速度極快,攔住了羅莎莎的退路,仗着一身外家橫練功夫,欺身接近,和羅莎莎展開了近戰,把羅莎莎向黑袍怪那裏逼近。
而黑袍怪則是外圍進攻,瞅準時機,那可怕的狼牙流星錘則是向着羅莎莎的腦袋上招呼,危險之極,躲避的極爲狼狽,再加上笑彌勒的搶攻,很快的,羅莎莎就落在了下風,被笑彌勒擊中了一重拳,整條手臂都麻木不堪,只能依靠身法和二人周旋。
“笑彌勒,煉獄之主不是好人,他給我的碧羅青在透視我的生命,他能利用我,也一樣利用你們,我勸你們不要和我爲敵,我們一起對付他,”
羅莎莎凝聲喝道。
“他不是好人,你也不是,識時務者爲俊傑,即使要背叛,也不是現在,他現在正在修練魔功,一旦功成,跟隨他起碼可以活的更久一些,”
黑袍怪冷聲哼道,他和笑彌勒這些人,都是高手,有誰願意爲他人奴?只不過,他們深知煉獄之主的可怕,對於將來的世界變化也知道一二,所以,雖然明知道煉獄之主不是好人,不過,目前他們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呵呵,羅姑娘,我想想看你的身上到底藏有多少銀針,都拿出來吧,”
笑彌勒欺身接近,速度極快,如同一個滾動的肉球一般,一隻肉掌,對着羅莎莎就拍了下來,呼呼的風聲,顯示這一掌的力道極大。
“給我去死!”
羅莎莎玉手一揮,幾枚銀針對着笑彌勒的眼睛射來,哪怕他再修練橫練功夫,一雙眼睛卻是無法修練,這也是笑彌勒的唯一弱點。
只不過,銀針再快,也沒有笑彌勒的眨眼的速度快,只見他眼睛一皮,頓時那銀針被彈了開去,隨後猛的睜開,腳下加速,那隻手掌不變,對着羅莎莎依舊拍來。
“拼了!”
身後有那個黑袍怪虎視眈眈,正在等待機會,所以羅莎莎不能動,身形一旋,凌空一腳對着笑彌勒的手掌就踢了過去。
“砰!”
羅莎莎只感覺整個條腿一麻,彷彿要斷了一般,身形不由的倒飛而去。
“嘿,就是現在,臭女人,受死吧!”
此刻,那個黑袍怪手中的狼牙流星錘對着還在空中的羅莎莎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來,速度極快,這一下子砸實,羅莎莎的腦袋肯定開花,香消玉隕。
“這下完了,楚天,你這個混賬東西,還沒有來麼?”
一時間,死亡的陰影籠罩了羅莎莎。
“想我這一生……我不甘啊……”
羅莎莎心底在嘶吼,這時,意外發生了,羅莎莎的身影竟然憑空橫移了一尺左右,那流星錘正好錯過了她的腦袋,擊了一個空,接着羅莎莎滾落在一處深草溝裏。
“咦?這是什麼東西,這個女人有點邪門,”
志在必得的一擊竟然落了空,這讓那個變態的黑袍怪有些詫異,來不及多想,再借羅莎莎滾落在地之地,再一次的絕地擊殺,不給羅莎莎留一點活路。
而不遠處的笑彌勒卻是停下了腳步,眼神有些凝重,他察覺到有些不妙,到底哪裏出了問題,他一時沒有想出來,不過,總感覺,以羅莎莎當時的狀態,她根本無法做到這一點。
“黑袍怪,黑袍怪?”
黑袍怪衝進了草溝裏,卻是再也沒有了動靜,這讓笑彌勒有些奇怪,此人是一個多疑之人,擔心黑袍怪暗中也算計自己,所以,並沒有立即上前。
而此刻,草溝中的黑袍怪,卻是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刻,只見他的身體顫抖,眼珠突出,他的脖子被一隻大手死死的掐住,根本動彈不得。
這隻大手的主人不是別人,自然就是楚天,趁其不妨,用雷霆手段控制了他,不要看黑袍怪實力強大,不過也只是玄極中品左右的水平,在楚天面前,和一隻狗強不到哪裏去。
“咯咯咯咯……”
此人眼神驚恐,望着楚天,對方的一隻大手如同鋼鐵一般,直接鎖住了自己的咽喉,他渾身用不上上力氣,想拼命輪起狼牙流星錘,卻是耳邊聽到咔嚓一聲,自己的脖子被楚天生生的給掐斷了。
一個高手,直接被楚天掐死了,這讓羅莎莎有些不可思議,他知道楚天的實力恐怖,沒有想到這麼恐怖,現在他才知道,楚天和自己動手,一直在留手呢。
不過,從心裏羅莎莎也是惱恨楚天,這個傢伙躲在這裏這麼久,自己拼死苦戰,他在看好戲,等自己遇到危險時,這纔出手相助。
“也許他的心裏還是不怎麼相信我吧,”
一雙美眸瞪着楚天,羅莎莎心中暗想。
“你先休息會,這個人讓我來吧,”
解決完這個黑袍怪,楚天低聲說道,然後直接走了出來。
“你是誰?”
看到羅莎莎和黑袍怪不見了,直接從草溝裏走出來一個一身黑色風衣的年輕人,笑彌勒不同的喝道,眼中閃過警惕的神色,黑袍怪現在沒有動靜,哪怕此人是偷襲,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你猜?”
楚天點燃了一支菸,然後擡步向着笑彌勒隨意的走去。
“我猜不着,”
笑彌勒笑眯眯的,眼神極爲警惕,開口答道,接着轉身就跑,黑袍怪生死不知,他能力壓羅莎莎,不過再多一個,他卻是沒有一點把握。況且眼前的年輕人太鎮定了,讓他心裏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