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有救援隊上去了,但是目前因爲交通不便,還未能聯繫到受災人員。
這個該死的女人,該不會在這種地方吧?
喬聿北一顆心懸在半空,看完新聞,怎麼都睡不着,一會兒擔心沈月歌出事,一會兒又想起她趕自己走的樣子,你他媽都不要老子了,老子憑什麼要擔心你!
睡覺睡覺!
閉上眼,卻是睡意全無,一晚上輾轉反側,第二天頂着兩個熊貓眼去了橫店。
化妝師有了上回的經驗,這次再怎麼好奇,也閉着嘴巴不敢多問一句。
等化妝師走開,喬聿北纔對陳靚道,“給我拿瓶水。”
陳靚應了一聲,剛轉身,一瓶水就遞了過來,徐鶴笑眯眯道,“剛拿的,還沒喝呢。”
喬聿北掃了他一眼,沒接。
徐鶴嘆了口氣,“我不至於給你下毒吧,這麼提防?”
說着擰開瓶子自己喝了一口,“你上次給劇組買的奶茶,我都還沒嫌棄糖精味太大呢。”
喬聿北一頓,皺起眉,“我什麼時候給你送過奶茶?”
“不是你嗎?”徐鶴笑着看了一眼陳靚,“你的小助理親自給劇組每一個工作人員送過去的,不是你買的那是誰買的?哦,我那天好像還看見了沈經理,難不成是她買的?”
喬聿北猛地變了臉,陰着臉看向陳靚。
陳靚激靈了一下,後背猛地起了一層冷汗。
徐鶴挑了挑眉,輕飄飄的走開了。
喬聿北這才咬着問道,“她來劇組了?什麼時候的事?”
陳靚小臉一白,哆哆嗦嗦道,“就……那天,傅少也在的時候,沈經理買了很多飲料點心來探班,她讓我發給劇組,自己拿着奶茶去化妝間找您,後……來我回來的時候,沈經理就走了,只有傅少在……”
傅景安在的那天……
“這兒又沒別人,咱哥倆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當初黏着她,不就是因爲只有她能幫你紓解生理需要嘛,難不成,你還真愛上她了?”
“她又不真是喬錦年的女人,老子就愛跟她做,關你屁事!閉上你的臭嘴!”
喬聿北一怔,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突然在腦海中清晰起來。
難怪那時候,他聽見化妝室外傳來的動靜,卻沒有看到人,就是那天晚上,沈月歌毫無徵兆的跟他決裂,他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到的原因,居然是因爲這個。
“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下半身思考?”
“你說得沒錯,我是跟你睡過,沒有喝醉,心甘情願,可我現在不願意了,我不願意了喬聿北,你沒資格羞辱我。”
沈月歌說過的話,一遍遍在腦子裏迴響,他之前不明白沈月歌強調的事情,這一刻突然全都明白了。
這個蠢女人!
他要是想羞辱她,犯得着爲了討她開心,接那種模特工作嗎,犯得着被她趕走,還眼巴巴的貼上來?
喬聿北半是開心,半是憋屈,好半天才沉聲道,“爲什麼當時不告訴我?”
陳靚抖了抖,結結巴巴道,“傅,傅少說您心情不好,我纔沒敢提……”
傅景安……
喬聿北突然冷靜下來。
當時傅景安突然提起那個話題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那種事,他只跟傅景安一個人提過,他跟喬錦年不合,就是因爲心理醫生的事情,傅景安明知道他最煩心理醫生,那天卻突然提起這茬,他當時只想着晚上回見沈月歌,根本就注意到有什麼不對,現在想想,傅景安當時的話題,轉移的非常生硬,就像是故意將他往那個話題上引導。
他礙於面子,不肯承認自己對沈月歌的心思,卻剛好被沈月歌聽見,誤以爲自己拿她當泄yu工具,仔細想來,這一串事情發生的也未免太過巧合,還是說,傅景安當時根本就知道沈月歌在門外,所以才說得那些話!
他越想,臉色越難看,下一秒a5783a75,突然起身朝外走去。
“老闆,你幹嘛現在纔跟他說那些話。”
文森站在徐鶴身後,困惑的問出口。
徐鶴眯着眸子,笑得見牙不見眼,“看着這條傻狗着急的樣子還挺好玩的,你不覺得嗎?”
文森閉上嘴,心裏默默道,難怪你一把年紀沒什麼朋友。
喬聿北趕到俱樂部的時候,傅景安正摟着一個美女,教人學臺球,他陰着臉上前,一把提起他的後頸,將人拽了出來。
“媽的,誰?!”
傅景安皺起眉,人影都沒看清,就被人一拳打到腮幫上,嘴裏瞬間就溢滿了血腥味。
他“艹”了一聲,只覺得牙齒都被打鬆動了,擡眸看見喬聿北陰沉的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個傻逼,發什麼神經!”
話音剛落,就見喬聿北又是一拳朝他臉上砸來,傅景安這回知道,這孫子不是跟他鬧着玩的,趕緊閃身去躲,他的動作還是比喬聿北慢上半拍,那一拳還是搔刮到了他的臉。
傅景安頓時火了,罵了一句髒話,就跟喬聿北幹起架來。
打架這方面,喬聿北就沒輸過,傅景安那些個花拳繡腿,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傅景安平時最注重自己這張臉,喬聿北就像是故意一樣,每一下都往他臉上招呼,沒幾下就把他揍得鼻青臉腫。
“操你大爺的,喬聿北,你他媽是不是狂犬病犯了?”
喬聿北揪着他的衣領,咬牙道,“你他媽幹了什麼,你心裏沒數?!”
“我他媽幹什麼了!”
傅景安脖子上的青筋蹦得老高,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還裝!”
喬聿北說着,拳頭又要招呼,傅景安“艹”了一聲,趕緊護住臉,“你他媽再往我臉上招呼,老子可真翻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