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沈月歌喬聿北 > 第270章 是不是覺得這張臉太像她了?
    簽約進行的很順利,前來跟他們籤合同的,是那天電話裏自稱姓宋的男子。

    這人四十來歲,個子中等,面向和善,說話也很真誠,簽約完,月歌要請他喫飯,對方禮貌的推拒,寫了一張紙條推過來,“下週三,你來這個地方,我們有一個培訓,就是練習古人說話,走路,形態的一個培訓課,戲劇院的前輩坐鎮,親自帶人,爲期一週,很多演員都會去,你們也可以提前認識一下。”

    月歌接過來,道了謝,送走這位宋先生,才坐下來。

    “早聽說聖元拍戲精細,居然細緻到這種程度,我之前還擔心你到時候在劇組適應不來,現在倒是安心了。”

    喬聿北卻不怎麼高興,“不去不行嗎?”

    沈月歌拍了他一巴掌,“這麼好的機會,不去幹嘛?”

    喬聿北不高興,“我之前拍的不也挺好?”

    “偶像劇跟歷史劇能一樣?”月歌白了他一眼,“你這身皮囊糊弄一下小姑娘可以,歷史劇的受衆體,都是成年人,是混得是演的,大家一眼就能看出來。”

    喬聿北閉着嘴不說話。

    “早知道這部戲你不參與,我就不簽了!”

    月歌笑了一,託着下巴,低聲問,“你拍戲就是想見我啊?”

    “不是!”

    小狼彆扭,不肯承認。

    月歌彈了他一個腦瓜崩,“你怎麼這麼粘人,比你兒子還粘人。”

    “我兒子?”喬聿北眯起眸子,磨着牙,“我可不記得我什麼時候把你弄懷孕了!”

    沈月歌被噎了一下,“我是說小白!”

    喬聿北哼了一聲,他當然知道是小白,上次在郊外的溫泉酒店,都到節骨眼上了,她居然還能抽出神,催促她戴安全套。

    小狼狗對那件事耿耿於懷,結束的時候犯渾,子子孫孫弄射了她一肚子。

    這人渾身都是狼性,恨不得沈月歌身體裏全都沾染上他的味道,這樣就像是標記了這個人一樣,偏偏隔着一層塑料,儘管舒適度一樣,可他就是心裏不舒服。

    喬聿北盯着她的樣子,讓月歌心裏發毛,半天才道,“怎麼了?”

    喬聿北伸手戳了戳她的肚子,突然道,“你說,我那天要是不戴套,這會兒這裏是不是已經有個小東西了?”

    月歌身形一頓,拍開他的手,“你以爲配種呢,說有就有?”

    喬聿北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情緒,被沈月歌打散,一臉憤然,“老子身強力壯,沒準一次就成了呢!”

    “對對對,你最厲害。”月歌一臉敷衍,心想,你自己都還是個狼崽子,你知道孩子意味着什麼嘛,就算你有那個能力,我也不會讓自己在這種時候懷孕。

    喬聿北對她的敷衍相當不滿,還想說什麼,手機響了。

    他一看,是家裏的電話,以爲是張嬸,直接摁了接聽,“喂。”

    “你在哪兒?!”

    喬克的聲音,比以往多了幾分厚重,有些威儀。

    喬聿北表情淡了下來,沒什麼情緒道,“跟朋友喫飯。”

    “別吃了,回家!”

    “我還有事……”

    喬克打斷他的的話,厲聲道,“有什麼事,能比你媽的生日重要!回家!”

    說完,連給喬聿北迴復的時間都沒給,直接掛斷了。

    喬聿北捏着手機,眉頭皺了皺。

    “怎麼了?”

    喬聿北抿起脣,“我得回家了,我媽……今天冥壽。”

    “那你快回吧,”沈月歌把車鑰匙給他,“開車回去。”

    “不用,我打車回去。”

    “去南山別墅的車很難打,”月歌將鑰匙塞進他手裏,“快回去吧,我待會兒坐地鐵就回去了。”

    喬聿北看着她,突然傾身,將她抱緊。

    月歌愣了一下,拍着他的後背,“明天殺青宴見,快走吧。”

    喬聿北悶聲“嗯”了一聲,鬆開的時候,沈月歌突然聽到快門聲。

    她下意識的朝四周看去。

    周圍只有兩桌人在喝咖啡,並沒有人拿着手機什麼的拍照,是她幻聽了?

    “怎麼了?”

    “沒事,”月歌回過神,想了想問,“剛剛你有沒有聽見拍照的聲音?”

    喬聿北搖頭。

    “算了,你快走吧。”

    喬聿北走之後,月歌沒有着急回家,她在咖啡店呆了半天,才走,中途在商場繞了幾圈,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人跟蹤,可能真的是這幾天沒休息好,幻聽了吧。

    喬聿北是在半個小時後回到南山別墅的。

    一進門就聞到一股茉莉香,客廳裏插了很多茉莉,都是剛採摘的,他母親的照片放在客廳的桌子上,上面準備很多水果,照片前,放着香爐,飄過來的煙霧,都帶着茉莉香。

    喬克坐在沙發上,摸着一小束茉莉發呆。

    喬聿北進門的聲音有點大,驚動了他,纔回過神。

    喬聿北沒跟他說話,上前抽了三支香,點燃站在遺照前,擺了擺,上前將香插上。

    “你去哪兒了?”

    “簽約,4e751fbc拍戲。”

    喬克擰緊眉,“你還要拍?”

    喬聿北扯了一下嘴角,“在你眼裏,我這麼個廢物,不拍戲能做什麼?”

    喬克擰緊眉,不想父子一見面就這麼重的火藥味,緩了緩,才道,“你母親今天生日,你都不記得嗎?一大早就沒影?”

    “你不也沒記得嗎,”喬聿北語氣帶着嘲諷,“她生前,我都沒給她過過生日,你指望我能把這個日子記得多牢刻?那多假。”

    “混賬!”喬克拍着桌子,怒火一下被激了出來,“她是因爲生你去世的!你現在說的是什麼屁話!”

    喬聿北身形一僵,回頭看了他一眼,古怪的笑了一聲,“她是生我去世的,她身體不好,你當初爲什麼要讓她懷孕?只有把罪責推到我身上,才能減輕你的負罪感吧,你應該在我出生的時候,就直接掐死我,給她償命,年年翻來覆去都是這些話,你沒說噁心,我聽都聽噁心了,一個死人……”

    “啪!”喬克控制不住怒氣,一巴掌摑了過去,“你給我閉嘴!”

    這一巴掌力道很大,直接將喬聿北的臉摑到了一邊,嘴裏有股血腥味,大概是牙齒咬到了肉。

    喬聿北側着臉,輕笑一聲。

    喬克手指發顫,手指伸了又縮,滿眼的憤怒跟無措。

    “下不去手了?”喬聿北歪着頭,笑得有點可怖,“是不是覺得這張臉太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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