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沈月歌喬聿北 > 第285章 不要臉,我說跟你走了嗎?
    她表情緊繃着,喬聿北就算再遲鈍,也察覺出沈月歌這會兒臉色不好。

    他鬆開手,皺眉,“你在說什麼?”

    “我說,顧一念在這兒的消息,是不是你給人透露出去的?顧景遇派人找到我家,把人弄走了,我知道你不想她住在這兒,我說了我可以陪你一起住酒店,你爲什麼給顧景遇打電話!你知不知道這讓人很難堪?”

    她收拾不住情緒,喬聿北臉色也難看起來,硬邦邦道,“我沒給顧景遇打電話!”

    月歌認定他撒謊,火氣更盛,“不是你說的,難道她自己告訴顧景遇,她住我家?你想趕她走,你明說,有你這麼背後捅刀子的嗎?你知不知道她以前幫我有多少!”

    “我說了,我沒有給顧景遇打電話!”喬聿北委屈又憤怒,“我要想趕她,早就把她扔出去了!還用等到現在?我他媽在你眼裏就是這麼個人?!”

    喬聿北的憤怒中夾雜着太多的委屈,月歌一下子也不確定了,狐疑道,“那顧景遇是怎麼知道的?”

    “我他媽怎麼知道!你去問他!”

    說着拉開陽臺門,就朝外走,月歌高聲道,“你去哪兒?”

    喬聿北咬牙道,“天橋!車站!還能沒我睡的地方?我纔不稀罕住這兒!”

    月歌一下給氣樂了,傻狗,脾氣還不小!

    月歌故意在後面道,“出去把垃圾給我捎下去。”

    喬聿北身形一僵,扭頭狠狠的瞪她一眼。

    月歌裝得特平靜,“既然不稀罕住,改明兒把你行李也收拾一下拿走吧。”

    “不用改明!老子現在就去收拾!”

    喬聿北一腳踹翻垃圾桶,“哐當”一聲推開臥室門,翻箱倒櫃的收拾行李。

    月歌站在門口,抱着肩膀站在門口指揮,“那個是我的!黑色那個是你的!說了多少次,內褲放抽屜裏,別跟我內衣攪一塊兒!你怎麼還有粉色的T恤,那麼娘……”

    喬聿北一邊整,沈月歌一邊在這裏喋喋不休,喬聿北的火氣,一點點被她撩到了極點,然後“砰”的一聲關上衣櫃,擡頭怒視着她。

    沈月歌小心肝一顫,硬着頭皮問,“收拾完了?收拾完就走吧。”

    “還沒!”喬聿北磨着牙,“還差一樣!”

    他說着,突然兩步上前,將她扛起來,摁到了行李箱上!

    捏起她的下巴,咬住她的脣,齒縫裏擠出三個字,“這纔夠!”

    月歌掙扎了一下,就摟住了他的脖子,一吻結束,雙方火氣都消了下來,月歌咬着他的肩膀,低聲道,“不要臉,我說跟你走了嗎?”

    喬聿北親了親她的脣角,“你的個人意願,不在參考範圍。”

    月歌薅着他的頭髮,半天才道,“抱歉,我剛剛脾氣有點不好。”

    喬聿北哼了哼,“你什麼時候對我脾氣好過!”

    月歌白了他一眼,“跟我在一起,真是委屈你了。”

    “所以以後對我好點!”

    “你上癮了是吧!”

    “對,”喬聿北手指穿過她的髮絲,親了親她的額頭,“就是對你上癮了,上趕着被你罵。”

    月歌嘆了口氣,“其實顧一念就是嘴巴厲害,她人很好的,我回國那年,家裏給我相了門婚事,那男的我都沒見過,家裏就催着訂婚,顧一念知道這事兒,就把你哥介紹給我了,其實當時你爸特別中意顧一念這個兒媳,有時候想想,要不是我,她現在跟你哥,沒準兒還蠻幸福的。”

    喬聿北扯了下嘴角,“她是自己不喜歡,丟給你的吧。”

    “不管怎麼說,你以後就算是看在我面子上,也要多讓着她點,不然我很爲難。”

    就她那副刻薄樣,還用別人讓?

    喬聿北扁扁嘴,“那她欺負我怎麼辦?”

    月歌笑出聲,“她還能欺負得了你?”

    “她今天還說我不適合你!”

    小狼狗這個時候都不忘告狀。

    月歌笑了笑,低聲在他耳邊哄道,“你適不適合我,只有我說了算,她說一句,你就那麼在意,要是將來所有人都說我們不合適,你是不是就不跟我過了?”

    “我纔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小狼狗緊緊的抱着她,“你不要動搖就是。”

    月歌靠在他肩頭,閉着眼,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喫飯了嗎?”

    “沒有。”

    “去超市買菜回來做飯吧,好久沒喫你煮的東西了。”

    “你剛剛不是還趕我走?”

    “我趕你走你走了嗎?”

    “那是你趕不走!”喬聿北咬着她的耳朵,“別以爲說兩句好聽的,我就原諒你,你下次再趕我走,我就真走了!”

    月歌笑着應着,心想,這還威脅上了。

    出門的時候,傅景安發來短信,“怎麼樣,哥們兒靠譜吧,顧一念是不是走了?”

    喬聿北一愣,腦子裏才閃過今天在俱樂部個傅景安說的那些話,當時心裏煩,傅景安說了什麼,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這會兒被他一提醒,全想起來了,所以是他跟傅景安說了,傅景安才找了顧景遇?

    “誰啊?”

    沈月歌見他半天拿着手機不動,忍不住問了句。

    “沒事。”

    喬聿北心虛的將手機收起來,乾咳了一聲,“晚上想喫什麼?”

    “都行,超市看看再說。”

    車子啓動起來,喬聿北心想,他剛剛應該不算是說謊吧,畢竟沈月歌質問他那會兒,他是真不知道。

    “你今天……去哪了?”

    喬聿北一邊打方向盤,一邊問。

    “醫院。”

    喬聿北一愣,“你病了?”

    “是我媽,”月歌頓了頓,“肌腱炎。”

    “嚴重嗎?”

    “不太嚴重,但是這幾天得住院。”

    “那你這幾天都要去醫院?”

    “不用,保姆照顧着呢,我去了也沒什麼用。”

    喬聿北對沈月歌的母親,僅有兩面之緣,印象不深,唯一記得的就是他當初犯渾,在沈戰輝生日時候送棺材,沈戰輝打翻了杯子,燙到了沈月歌,霍心慧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尤其後來從沈月歌嘴裏知道,她扣着那套老房子,逼沈月歌回國結婚後,對這個未來丈母孃更沒什麼好感,可她一病,沈月歌去的那麼快,她當時緊張的表情,他到現在還記得。

    “待會兒回去,我教你肌腱炎康復的練習動作,你下次去可以交給她。”

    月歌意外,“你還會這個?”

    “以前在訓練場,不少人都容易落下這毛病,我們當時的教練,他就是,自已研究了一套按摩手法跟康復動作,還挺管用。”

    “好啊,那我學學,沒事給自己也按按。”

    給自己按?下班就累得腦袋都要掉了,洗個澡都能泡睡着,還自己按,心裏就是擔心她!

    喬聿北沒戳穿她,開着車直奔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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