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沈月歌喬聿北 > 第386章 我想看看你的紋身
    “……酒窖那邊不是有監控什麼也沒拍到嗎?”

    “監控線路老化,一個月都沒用過了,”霍心慧淡淡道,“行了,不是你就算了,掛了。”

    霍心慧也是過來隨口問一句,她不喝酒,酒窖裏藏的都是沈戰輝的酒,倒了就倒了,人她都不在乎,更何況是酒。

    沈月歌掛了電話,捏着手機,從陽臺出來。

    喬聿北保持着之前的姿勢,將枕頭捂在腦袋上,一動不動。

    沈月歌眯着眸子,盯着這傢伙看了幾秒,離開了臥室。

    喬聿北聽着沒有動靜了,偷偷將枕頭拿開,抻着脖子想聽外面的動靜,結果剛拿開枕頭,就看見了站在牀頭,似笑非笑盯着他的沈月歌。

    喬聿北有點頭皮發麻,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抱怨道,“嚇我一跳。”

    “不能吧,昨晚跑我家酒窖,挺撒歡的嘛,還帶着小白,那你都不怕被人發現,我就看你一會兒,還能嚇着你。”

    喬聿北面不改色,“什麼酒窖,你在說什麼?”

    “還給我裝!”沈月歌揉着他的腦袋,“你個白癡!回來好歹把鞋洗一下,家裏到處都是小白腳上的泥!起來拖地!”

    喬聿北……

    “你……不生氣?”

    “當然生氣!”沈月歌恨鐵不成鋼道,“你知道那一屋子酒多少錢嗎,你個敗家子居然給倒了!偷偷帶回來都行啊,能給你換一輛跑車啦!”

    喬聿北磨牙,“搬回來得多大動靜,你以爲我沒想過嗎?!”

    沈月歌“噗嗤”一聲樂了,明知故問,“那你幹嘛非要半夜偷偷摸摸跑我家酒窖禍禍那些酒啊。”

    喬聿北……

    爲什麼,當然是爲了給她出氣,他就是見不得任何人給她委屈受,當然,這些話自然不會告訴她,免得這女人得意!

    “看不順眼,不行嗎?”

    “行,又不是我的酒,你想怎麼弄怎麼弄,但是下次要想找人晦氣,別這麼莽撞,這次是碰上家裏監控壞了,要是被拍到,你丟不丟人?”

    喬聿北哼了哼,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沈月歌沒坐穩,直接壓在他胸膛上,他捏着她的下巴,輕輕親了一口,“昨晚不是說要給我脫西裝嘛,我一晚上都沒脫,你快來給我脫。”

    沈月歌……

    “我說過這種話?”

    喬聿北瞪她,“你又想不認賬?!”

    沈月歌完全不記得昨晚自己怎麼撩撥人,理直氣壯道,“我就算說了,那也是因爲喝醉酒,喝醉酒說的話能信嗎?我喝醉的時候,還說過我想睡胡歌呢?我總不能真去睡他吧。”

    喬聿北黑了臉,陰森森道,“你想睡誰?”

    沈月歌閉上嘴,“……我就是舉個例子。”

    她一邊說,一邊往後退,喬聿北猛地一翻身,就跟她互換了位置,他居高臨下俯視着她,“舉例?”他冷冷一笑,“我看你飄得很嘛。”

    沈月歌頭皮發麻,“和解期還沒結束,你這是違規操作。”

    “去他媽的和解條約!老子今天就是穿女裝也要睡你!”他粗暴的扯開她的衣服,因爲興奮,不似之前那麼有耐心,太久沒有過肢體接觸,這樣的粗暴,居然讓沈月歌有一絲興奮的期待,她壓下那股可恥的期待,嗓子不太利索道,“哪有中途……改條款的,你是乙……乙方,只有甲方能……能改……唔……”

    喬聿北吻着她的脣,“那我現在就睡服甲方。”

    “我剛洗澡……”

    “正好,我幫你弄髒。”

    沈月歌……

    後來,她的腦子就開始變得不清明瞭,渾渾噩噩,一點都經不起喬聿北的撩撥,這小子渾身的探索精神,全都用在她身上,兩個人互相在彼此身體上,開發對情事的認知,冒險又刺激,她完全抗拒不了喬聿北的所求,靈rou結合,大概是這世界上最甜蜜的事情,誰能抗拒得了?

    他將她翻了身,俯在她背上,吻了吻她的肩頭,“我想看看你的紋身。”

    沈月歌的臉埋在枕頭裏,沒說話,身體微微發顫,喬聿北順着脊椎一路往下吻去,然後再她腰窩的那個脣印上,重重咬了一口,沈月歌發出一聲難耐的輕吟,咬緊了嘴脣,下一秒就被他帶入情yu之巔。

    喬聿北胸口的脣印非常性感,沈月歌趴在他胸口,忍不住拿出手指戳了戳。

    喬聿北嘖了一聲,掐了掐她的腰,“還要?”

    沈月歌嘴角抽了抽,在他胸口咬了一口,勁兒賊大,直接磕出一排壓印。

    喬聿北揉着她的頭髮,任由她在他身上撒氣,剛剛不知節制,把人弄哭,被她咬兩口撒撒氣算什麼,自己女人嘛,當然得自己寵着,再說,沈月歌太少跟人鬧小脾氣啦,被她咬着,還挺享受。

    “今天別去上班了,好好休息,想喫什麼,我一會兒起來做。”

    沈月歌鬆開牙,瞧着他胸口又紅又深的壓印,又有點心疼,悄悄揉了兩把,白了他一眼,“公司又不是我開的,哪兒能想不去就不去?下午還有個會呢。”

    她翻身坐起身,背對着他穿衣服。

    喬聿北湊過去,將額頭貼在她的後腰上,“以後我賺錢養你,你就不用天天上班啦,愛哪天去就哪天去。”

    沈月歌笑了笑,“男人在牀上說得話,可沒什麼可信度。”雖然她還是開心。

    “我是祖宗。”喬聿北更正,“祖宗一言九鼎。”

    沈月歌……

    沒見過你這麼相當祖宗的祖宗。

    清洗完,已經早上十點半了,沈月歌請了一上午假,這會兒敷着面膜,在沙發上抱着電腦發文件。

    喬聿北給小白洗好爪子,倒上狗糧,跑到客廳,挨着她坐過來。

    沈月歌看文件正認真,沒注意他,喬聿北等了一會兒,有些無聊,伸手抓了抓她的腳心。

    沈月歌踢了他一下,“幹嘛?”

    “說個事兒。”

    “什麼事?”

    “前幾天,我見徐鶴了,他跟我說,想簽在尚美。”

    沈月歌動作一頓,“他之前的經紀公司解約了?”

    “還有一年,他說可以自己付違約金,他,遇到了點麻煩,國外那邊是不能呆了,想以後在國內發展。”

    沈月歌沒問什麼事,而是道,“他的身價,違約金不會低,辛辛苦苦賺這麼多點錢,一個解約,全賠進去,跟公司打白工呢,他之前在哪個公司?”

    喬聿北打開手機,給她發了張圖片。

    她看了一下,起身道,“等我下,我打個電話。”

    她站起身,一邊撥號,一邊朝陽臺走。

    “喂,張導嗎?您在荷蘭拍戲啊,嗯,我聽說了,當然啦,您的作品,我哪一部落下過?好,一定,對了,我這邊有件事想麻煩您,您知道徐鶴吧,我想籤他,但是他之前跟MJ公司的合約還沒到期,所以就比較尷尬,我不認識那邊的人,貿然接觸,怕弄不好,您跟那邊熟悉,能不能幫我聯繫下那邊的負責人,對,您就給我爭取個打電話的機會,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解決,嗯,好,那就多謝了,我這兒前兩天淘到了張文芳老師的收官大戲的門票,明天我差人送您家去,你跟我客氣什麼,您是張文芳老師的資深戲迷,放您手裏比放我手裏更能發揮價值,行,那您忙,等回來我請您聽評彈。”

    這邊電話掛了,她又不知道給誰打了通電話,“陳總,度假回來嗎?上次送尊夫人的香料,用得還好嗎?”她笑了一聲,“喜歡就好,正好我今天也要去重新配,再幫夫人捎兩包,順路的事,說謝就見外了,最近也不是太忙,不過還真有事要請您幫忙,您在M國人脈廣,能幫我查一下徐鶴這兩年在那邊的行程安排嗎?這不是想籤他嘛,先了解下情況,好,那我等您消息,時間的話,您要是不忙,就儘快吧,也確實挺急的,嗯,那就多謝了。”

    陽臺門沒關,沈月歌打電話說的話,喬聿北在這邊聽得一清二楚,他知道沈月歌人脈不少,沒想到徐鶴的事,她也能託到人。

    他以前是很討厭沈月歌千人千面,見什麼人說什麼話這一點,虛僞的不行,他曾親眼見過,沈月歌爲了談生意,找人蹲守客戶的作息規律,去一些場所製造“偶遇”,拉近關係。

    她做人做事到了極致,那些大客戶,他們的喜好,愛去的會所,常用的品牌,她無一不知,公司過節發福利,都不忘給客戶的祕書送一份,圓滑又世故,這是最初,他最討厭的,她身上的東西,市儈,銅臭味,他那會兒就覺得這女人怎麼能這麼假呢,虛假的笑,虛假的客氣,揹着喬克面對他的時候,就是另一幅說教譏諷的嘴臉,他只想撕破她的僞裝,再後來,在一起後,他才慢慢懂得這是沈月歌經營人脈的方式。

    她從不利用跟喬錦年的那層關係,所以她的人脈圈,別人都是衝着她沈月歌的名字,而不是喬錦年,他見過她周旋在那些客戶身邊,爲了一分半點的利,賠笑陪酒,那是他第一次,動了想要變得強大,成爲她的依靠的念頭,而現在,這個念頭只會越來越強烈——他見不得沈月歌對任何人低聲下氣,哪怕是爲了幫他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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