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命必出生富裕之家,父母雙全,一生米祿無休。
不知不覺間,車子已經開進了一間別墅。
東方鵬的朋友,自然不是普通人。今天的東道主江展,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而且他特信奉玄學,每年生日都邀請一羣玄學界的友人。
所以別人都笑話他的生日宴是平洋玄學大會。江展聽着,不怒反喜,高興得哈哈大笑。
因爲江展結交的都是有名望的大師,請的自然也是大師了。還有一些玄學界的人,覺得能受到江展的邀請是一件榮幸的事情,也是能力高的一種體現。
“老鵬,你可總來啦”江展一看到東方鵬,就快步走了過來,“還以爲你會跟去年一樣不回來呢。”
“去年身體有些發沉。”東方鵬笑着。
“這是阿雯,好多年不見了。”江展說着又望向李玉篆,“這位莫非就是阿雯你的女兒。”
東方雯捂嘴笑:“要是她願意給我當女兒,我幹什麼都願意這位是李玉篆,李大師”
“李玉篆大師莫非就是三年前傳說中的那位”江展激動地湊過來,一把握住李玉篆的小手:“李大師我每年都給你發邀請函,總盼到你來了”
李玉篆嘴角抽了抽,被江展這誇張的反應弄得尷尬不己,原來她都已經成爲了傳說
好吧,她都不是故意的。
自從三年前與陳天應一戰成名之後,她就收到很多亂七八糟的邀請函。平洋市的玄學協會也邀請她加入,但她覺得入這些什麼會的太麻煩,所以婉拒了。
事後很多人慕名前來找她驅邪看風水,她也因此大賺了一筆。
而玄學圈子裏的人卻沒有找過她的。
一是有名的都是老傢伙,輩份擺在哪。年輕的,也看不得她這麼出色,她一個外來的,不先拜訪,別人就覺得她拿喬,哪個願拉低面子
同行相輕,哪個領域都如此。
並且她在平洋辦完事後就回小鎮,再也沒有踏足平洋市。爲了考上平洋一中,她得卯足勁兒地學習,空閒還得到抓個鬼,驅個邪,實在忙得不可開交,哪有空搞這些。
但即使如此,這幾年還會收到很亂七八糟的邀請函。
她倒是不急,因爲平洋市,她儘早會回來。
只是,萬萬沒想到,她早已不在平洋,可平洋卻始終流傳着她的傳說
作爲東道,江展一直被人注意着,而且東方鵬是什麼人物他一出場,幾乎所有人都望了過來。江展聲音還大,一句李大師,讓李玉篆成爲全場焦點。
她就是那個李玉篆年紀好小,看着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
“本來就是十五六歲當年好像纔是個初中生,十二歲呢”
“不會吧而且她還長得這麼漂亮”
“老江,給她引見引見。”東方鵬說。
“好,樂意之極”江展一臉受寵若驚。立刻走去跟玄學協會的會長打招呼:“李大師,這位是協會的會長吳大師。”
“吳大師你好。”李玉篆笑着招呼。“過去幾年來去匆匆,學業又多,都沒空能拜訪。”
那是一名七十多歲的老頭,長得還慈祥的,笑眯眯地說:“不急,慢慢來,你還年輕着呢不心浮氣燥,這纔是修道之人該有的心態。以後都是你們的天下”
李玉篆跟幾位有名的大師打過招呼之後,便有一些小輩過來跟她打招呼。
“李大師,那兩位就是帝都來的。宋大師和婁大師。”江展說。
李玉篆擡頭,不用找,一眼就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破雲出月宋驚倫。
只見少年十八九歲上下,長得清華若水,五官精明華麗,眉梢飛揚。氣質疏朗,清傲孤芳。
“你們玩兒玄學的,都長這麼漂亮嗎”東方鵬嘖嘖輕嘆。
李玉篆一笑:“是哦”
“真的”東方鵬目瞪口呆了,他不過是玩笑而已。
“這叫天生異相天賦異稟。”李玉篆說。
李玉篆注意到那邊,那邊也注意到了李玉篆。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女走了過來。少女長相頗爲貌美。
這少女比李玉篆還矮半個頭,卻氣勢揣得比李玉篆還足,走過來說:“這就是鬥敗了陳天應的那位李玉篆。”
“是我。”李玉篆皺了皺眉,“你是誰”
“我叫婁心宜。”少女說,“你被傳得這麼厲害,是因爲顏值高嗎”
李玉篆嘴角抽了抽,“你是在誇我嗎多謝”
婁心宜一噎,想反駁,但語氣過重又顯得沒教養,想了想才說,“其實陳天應並沒有多厲害,都是他自誇的,在帝都他真的排不上前十。我師兄想秒他分分鐘的事情。”
宋驚倫已經走了過來,看了婁心宜一眼:“她經常被上身,導致腦子發育不全。她說的話別當真。你好,我叫宋驚倫。”
李玉篆嘴角一抽:“我叫李玉篆。”
婁心宜要氣哭了:“師兄,沒得這樣說人家的”
李玉篆呵呵:“你師妹真有趣。”
宋驚倫呵呵:“你更有趣。”
婁心宜已經氣哭了,淚奔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