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這麼高工資”譚麗芳鐵青着臉說。
“你別蒙我,我查過你的”李玉篆說。
譚麗芳腦子一暈,這個死丫頭都快活成精了
李大海倒抽一口氣,譚麗芳有這麼高工資嗎現在都有五六萬,那以前也不可能少,至少有三四萬的收入
可譚麗芳卻沒給李玉篆買過一件新衣,過年只給二十塊錢紅包。可現在卻不斷地問李玉篆要這要那的。
“靜華現在要留學,一年要三十多萬”譚麗芳說。
“你一年能存四十多萬吧交完雜費,還剩幾萬的。”李玉篆說。
“難道這幾萬不能留着防身嗎”譚麗芳說,“咱還得出去喫一下飯,女人也要美容什麼,都是錢,靜華想生活好點,也得多花。”
李玉篆冷掃她一眼:“那就請小嬸大慈大悲,少出去美容跟人聚餐,拿出點孝順爺爺吧幾十年了,小叔小嬸還沒給爺爺買過一件新衣服。”
譚麗芳被說得滿臉紅通,周圍的賓客一陣鬨笑。別人家就算省喫儉都要孝順父母,這對倒好,居然說要把錢留着去喫好的,去美容,沒錢給老父買衣服和孝順他。
譚麗芳連忙強笑:“我不過是開玩笑而已,哪有美容喫飯什麼的”
“這些年我的孝心盡不少了,一直搶你們的功勞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被閒話了,是我的錯,這次機會就留給小叔和小嬸唷”李玉篆笑了起來。
譚麗芳扯了扯嘴角:“瞧你把話說得呵呵呵。”
她氣得直要裁地上,本來挖個坑讓李玉篆跳,不想,卻把自己給埋了
最後譚麗芳大筆一揮,自己把保險給簽了
李惠在一邊都快笑到趴下了。真是不作不死
前面小篆已經警告她了,她還非要作,也怪不得小篆坑她一把
李靜華在一邊小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給鑽進去。
喫完午飯,李玉篆和李惠到鎮上浪。
“那邊幹什麼,人山人海的。”李惠突然說。“今天有趕集嗎”
“沒趕集吧。”李玉篆只見前面不遠有羣人圍在一塊。不是出事故了,就是有人在賣什麼專治風溼骨痛的祖傳祕方
只見一個大娘一蹶一拐地走從人羣走出來。
“大娘,那邊幹什麼了”李惠說。
“哎唷喂,那邊來了個神醫,專治風溼骨痛,一針見效一包藥二十塊錢”大娘說。
李玉篆嘴角抽了抽,果然是賣藥的,老人都這麼輕易受騙。
“有效嗎”李惠無語了。
“當然有效一針下去,我整個個人都精神多了還兼職算命呢”
“兼職算命”李玉篆無語了。專治百病,算命風水樣樣在行,典型的神棍騙子啊
算一算”說完一頭扎回人堆裏去。“大師,我家的狗懷孕了,是哪家的賊子乾的”
李玉篆和李惠嘴角抽了抽,也好奇地擠進人羣。
擠進人羣中,李玉篆倒抽一口氣,淚都快下了:“哥,你咋淪落到賣狗皮膏,給人算狗被哪家搞懷孕的田地”
只見宋驚倫坐在小板凳上,一臉無辜地看着她:“爲了生活”
李玉篆差點沒裁地上。
“我又不是你,學抓鬼風水,我學的是奇門和先天演算,這兩項都不掙錢呀”宋驚倫遠目望天,“給人算命吧,透露太多會折壽的我本來就命短,再折下去可要暴斃的。不透露吧,人家又說你沒本事”
一傍的婁心宜蹲在一邊,一邊啃饅頭一邊默默流淚,好悽慘的模樣。
李玉篆望着她:“你還好吧”
“午飯才這麼點,晚飯還沒着落。”婁心宜抹着淚。
“呃今晚到我家喫吧。”李玉篆見她實在太可憐了。
“哦,謝了。”宋驚倫直接把地上的東西一卷,收攤了。
好不容易走出人羣,李玉篆說:“我叫輛車。”
“不用,我車子在那”宋驚倫拿出鑰匙來,響了響車子。
李玉篆循聲望去,只見一輛邁巴赫跑車停在那裏。她嘴角一抽。
李惠被衝擊腦子都懵了:“這是跑車吧要幾千萬的吧”
開着幾千萬的跑車擺攤賣狗皮膏,也是活久見了。
“這是以前一個客戶送的。”宋驚倫說,“跑江湖也要代步工具的,你說對不對”
李玉篆默默望天。
“走了”宋驚倫說。
二人上車,李惠第一次坐跑車,別提多興奮了,“小篆,他是誰呀”
“一個朋友。”李玉篆說。
一會就到了雙駝村,他開着車子進村,引村民們個個則目。
特別是今天還有宴席,譚麗芳請來了很多同事,都是有見識的,一見這車子,驚下下巴都掉了
“天哪,這是跑車吧”
“是邁巴赫”
最後車子停在李玉篆家門前。
宋驚倫下車來,很紳士地幫李玉篆二人開車門。
譚麗芳和李靜華站在門口倒抽一口氣。
特別是見到了宋驚倫,下巴都合不起來了。
畢竟他長相擺在那裏,要身高有身高,長相清流絕俗,氣質太強大。
比那些電視明星還要耀眼。
李大海看得一愣一愣的,連忙一把過李玉篆,低聲問:“這誰呀”
“朋友。”李玉篆說,“他叫宋驚倫。”又向宋驚倫介紹:“這位是我爺爺,唔,這些是親戚。”
譚麗芳臉色不好,什麼他們是親戚這麼敷衍
“請進請進”譚麗芳一臉熱情好客。
李靜華看着宋驚倫臉紅紅的,譚梓涵也是瞅着眼都挪不開。
宋驚倫進屋,譚麗芳的嫂子笑着:“不會是小篆男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