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嚇得立刻送他去了醫院。本來錯不在我們,但他爸是風水先生,這孩子又是老來子,寶貝得緊。我們怕得罪他,藥費我們出了,還買禮上門道歉。村裏的人都幫我們解釋。”
“那風水先生也沒怪我們,就說孩子不小心,只怪他調皮。兩家關係也沒因此變差。我以爲他不怪我們了後來,我爺爺去世,我就找他給我爺爺找陰宅,還給了他很多錢。”
“得罪過他,你也敢找”他身邊一個女人笑了起來。
“這哪叫得罪又不怪我們。”鄧永興臉色鐵青,“而且他很有名,如果他真敢害我,他也別想在這一帶混了。所以,就讓他找陰宅。而自從我爺爺下葬後,我的確是發財了因這事他還更加出名。哪裏想到,原來好好的北龍擡頭,變成了惡龍呢”
“這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吧。”又有人笑話他,“讓你富貴十年八年,再一朝還盡。到時你家死盡,也想不到他身上。幸好你今天來這了。”
“真是太感謝你了,李大師”鄧永興一臉感激:“現在,你說墳不能遷,那怎麼辦”
“你只要在西南方向種兩棵福樹即可。福即爲伏,以降伏惡龍。又能擋着兇星。”
“那我的兒子這局可是旺財不旺丁啊”
李玉篆微微一笑,又教他如何在墳邊挖坑移石的,最後說:“如此你家風水格局會就變得旺丁了,至少保着你兒子的命。不過,財富全因此流失,不會讓你傾家蕩產,但少不免會損失大半身家。你自己考慮吧,是要兒子還是要錢。等過了十年八年,才能遷墳。”
鄧永興一怔,接着對李玉篆謝了又謝,又望向鄭世道。鄭世道最會營銷,也因此最出名。
鄧永興說:“鄭大師你看,這小李師傅說得對嗎”
鄭世道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而鄭盈,早就僵在原地,李玉篆一說,她才注意到了土壤和碎石還有那什麼捲舌兇星,她跟本看不出來現在提點,她也看不出來
但李玉篆卻說對了症狀
“對,太對了”竺老哈哈大笑起來,“李大師所說的是事實。你家的祖墳看起來是北龍擡頭。只有造詣更高的才能看出來是惡龍是不是啊,老鄭頭”
鄭世道臉陰惻惻的,只覺得世界好像都要塌了
驅邪第一,不重要,拿去吧奇門第一,也沒關係,拿去什麼算命卜卦,也可以不要。
以前一直被陸磊壓着,他也不在意。
只有風水這一塊,絕對不能丟
可今天,他們卻把這一塊給輸掉了。
鄭世道氣得直要躺直,但被竺老咋呼得又不得不笑,只見他露出最迄今爲止最難看和陰鷙的笑容:“呵呵,對”
“帝都
第一天才少女的名頭,要易主了”
“早就該易主了,這鄭盈都二十三還是二十四了還叫什麼少女,人家才十八歲,才叫少女好不”
“對。十八歲而已,這造詣怎麼如此之高比鄭盈更年輕。”
鄭盈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都怔怔的。
她想起剛纔自己那不服輸的話,現在卻像一個又一個巴掌一般扇在她的臉上。
好像在嘲笑她自取其辱一般。
陸磊也要氣暈了。
自己接連失利就算了,以爲鄭盈可以扳回一局,沒想到
陸磊陰陽怪氣地說:“這星辰方向,哪有這麼輕易,如果是實地,還帶着羅盤,一定能看到出。”
李玉篆呵地一聲冷笑,從沒見過如此氣度小和男人:“說得好像我有用羅盤,是到現場觀看一樣。”
衆人聞言,無不鄙視地望向陸磊。
陸磊怒羞成怒:“就算不拿羅盤,鄭盈對陰陽非常敏感,到現場的話,會靈敏感受到煞氣和凶氣,那樣就不會判斷錯誤。”
“難不成我就對陰陽不敏感了”李玉篆說着,身上的氣猛地地爆發出來。
駭得人人都往後一傾。
陸磊這纔想起,昨晚李玉篆有實力有多恐怖自身實力越強,對陰陽也就越敏感。李玉篆的氣機比鄭盈強,自然比鄭盈更敏感。
“你”陸磊嘴上還是不忿。
“夠了陸磊不用你幫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鄭盈又不是輸不起。”鄭盈鐵着臉瞪他。又轉向李玉篆,咬了咬脣:“風水堪輿,我我認輸你纔是第一”
說完轉身離開。
陸磊差點就要氣暈了過去,一時之間尷尬得無地自容。
過了好一會,他才冷冷道:“後面還有兩個項目呢,別以爲你贏定了。”
李玉篆聳了聳肩,沒有回答。
而衆人對陸磊更鄙視了。
特別是那些正商名流們,以前也就覺得他傲得緊,現在才發現,這陸大師心胸如此狹窄。以後玄學上的事情,還是少找他爲妙。
不知不覺間,陸磊在帝都的人品口碑迅速下滑,生意也變差了。
鄭世道氣得都不想說話了,孔陽子說:“快公佈結果吧。”
主持上臺,笑着說:“哇,剛纔的比拼真精彩。兩位大師都十分出彩,但到底李大師更細緻一些。結果出來了,今屆風水項目,李玉篆大師第一。鄭盈大師不要氣餒,明年再爭鋒。”
“快準備下兩個項目吧。”陸一鳴臭着臉說,“爭取今晚把所有項目比完。”
“已經準備就緒。”鄭世道說。
竺老看了看牆上的鐘,現在已經晚上七點了。
大概凌晨一點左右能結束吧。
不過本來就算好這個時間的,賓客樂得當酒會和表演看。
“下面是卜卦和麪相吧”李玉篆說,“能比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