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竊命者[快穿] >80.重生花妖(十三)
    “月懷, 來看看, 這就是砍刀門的小公子畫像。”耳旁,想起了掌門夫人王英的聲音。

    王英笑吟吟地, 打開了卷軸。

    一副少年舞劍圖緩緩展開。

    畫上的少年,眉眼精緻, 英武而平凡。

    如果沒有桃花妖七月, 這樣的少年,應該是夏侯月懷最好的歸宿。

    然而皆因桃花妖出世, 這一切都毀了,與夏侯月懷聯姻的砍刀門,成了第一批炮灰。

    吳真想到這裏怔怔出神。

    “咦,小月懷看呆了”王英見吳真望着砍刀門公子的畫像出神,以爲自家女兒情竇初開, 心悅於他, 不禁喜不自勝,“年後砍刀門便會來人行採納之禮,我本不欲你太早出嫁, 沒想到是月懷等不及了。”

    吳真這才反應過來,她第一時間沒有辯解,而轉眼去看顧清瀾。

    那人一身萬年不變的藍袍, 衣帶當風,長髮以玉冠固定, 玉冠之中, 又插了一根玄色玉簪。

    吳真眼尖, 發現了,那根玄色玉簪,正是之前她踩在地上那一根。

    這令吳真心中一動。

    然而

    “清瀾,你瞧瞧,你師妹多中意未婚夫婿。”王英喜滋滋地對顧清瀾道。

    顧清瀾不但沒有反駁,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那張萬年冰山臉毫無表情,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贊成。

    他的這一舉動,無疑激怒了吳真。

    吳真巧笑了一聲,粉面含春,羞答答地故意道,“阿孃,大師兄,你們別開月懷的玩笑了。”

    “那個男子月懷還沒見過呢”說完扭捏地搖了搖王英手臂。

    王英一捏女兒鼻子,“你個小機靈,別以爲我不懂,是不是想早點見到未來夫君”

    “開了年,便叫你大師兄護送你過去。”王英寵溺地看着自己女兒。

    她壓根沒想到,自己信任的大徒弟,與自己寶貝女兒之間,涌動着一股洶涌的暗流。

    吳真聞言,她恨恨瞟了一眼顧清瀾,見對方無甚反應,便甜甜答了一聲,“孃親,別再打趣月懷了。”

    她滿臉通紅,正是故意給對方做了一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樣。

    一羣人酒足飯飽之後,吳真連看也不看顧清瀾,徑直離開了。

    她渾身酒味,心情也不爽利,便一個人去了後山的溫泉池裏。

    後山一片溫泉池,其中有一個隱於山澗之中的小小硫磺藥池,屬於吳真一個人。

    因她是鐵劍派唯一的小師妹,大家都讓着她,誰也不會和她搶。

    這裏很安全,平時除了一兩野兔野鹿,嫋無人煙。

    吳真準備好換洗衣物,便褪了衣衫跳進去。

    舒服的溫泉,洗去她一身疲累。

    泡着泡着,少女進入了夢鄉。

    夢裏面,吳真又回到了自己小時候。

    少年時候的顧清瀾,比現在軟多了。

    她總是裝作受了妖怪的陰寒,夜夜都要挨着他睡,小小的手抱住他的腰,他則將她攬入懷裏。

    “月懷,別怕,師兄在這裏”他這樣溫柔的說。

    師兄師兄少女呢喃着

    漸漸地,少女說不出話來了,她被一個溫熱的東西,堵住了嘴巴。

    灼熱地、難耐地、不斷索取着

    “唔唔”吳真忍受不了,搖首推開。

    不想有一隻手,強硬地掌了她後腦勺,繼續攻城略地。

    很快,那股難耐,化成了連綿不斷地慾念,她躁紅了臉,只覺得很舒服很舒服

    一個熾熱的身軀貼了過來,硬如鐵的腹部緊緊地摩挲着她柔軟的腰腹。

    吳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做這種夢,她喝得太醉了,頭腦昏沉,無力地小手只得勉勉強強扶着那人的肩膀。

    忽然,她感覺到,有一根燒紅了的鐵棍,正在衝撞着自己。

    似乎執棍的人頗不得法,撞得她到處生疼。

    “疼啊疼輕點”吳真推不開那人,小貓一樣地叫喚,粉臉紅嘟嘟地,可愛得緊。

    那人受不了這般誘惑,不管不顧地,又啃咬了下去。

    纏綿間,吳真的小手輕輕捉住了戳她的那根棍子,好似粗大,握不住,只能扶着。

    她扶着它,輕輕送到了該去的地方,“這裏是這裏

    呆子”

    那人愣了愣,旋即附在她耳邊。

    “我是什麼,再叫一次”耳垂被他舔了一道。

    吳真想,這個夢,真特麼寫實。

    她傻兮兮笑了,“呆、子。”

    下一刻她笑不出來了,一股把身體撕裂的力從下面傳來,吳真急促地驚叫一聲,受不了那股痛楚,直接歪歪暈倒過去。

    疼疼得要命無數無數地疼衝擊着她,她的腹部、她的尾椎骨、她的大腦。

    那股勁兒憋在腦海裏,最後似煙花,炸裂出來。

    竟是這般舒爽

    吳真醒來的時候,天邊掛着月亮。

    她爲自己做的夢感到羞恥,羞恥極了

    眼角出現一片藍色衣袂,那人揪幹錦帕,貼在她額頭上。

    她趕緊抓住他的衣袖,“師兄”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是如此沙啞。

    “興致一來,便叫清瀾哥哥;想要丟棄了,就換回了師兄”男子冷笑道,嗓音沙啞。

    吳真:“”

    “冬天酒後,不要隨隨便便泡溫泉。”顧清瀾又道,“你渾身發熱,已經昏睡了三天了。”

    “哦”吳真不免有些失望,看來那真的是場了無痕的春夢呀

    見那人默默撇開衣袖,少女趕緊又不要臉地拽了上去,“清瀾哥哥你去哪裏”

    聽到這個稱呼,顧清瀾的眉角一挑,嘴角不自覺地向上擡,“維之熬好了粳米粥,我給你端來。”

    吳真訥訥點頭。

    顧清瀾離開了一會兒,旋即又回了來。

    她盯着他的臉,一口一口由着他餵給自己喫。

    “我臉上,有東西”顧清瀾問。

    少女搖了搖頭,“只覺得,清瀾哥哥比粥好喫。”

    一句話,令那碗粥,差點端不穩。

    吳真悶悶笑出聲,她趁顧清瀾晃神,輕輕靠在他胸膛,“清瀾哥哥你是不是也守了我三天三夜。”

    男人渾身僵硬着,半響,輕輕嗯了一聲。

    少女笑逐顏開,引首,啾咪親了男人一口。

    “清瀾哥哥,月懷最喜歡你了”

    驀然間,男人手臂一收,摟緊了少女。

    吳真的背部,被熾熱的胸膛所籠罩,她只聽到頭頂地男人喑啞着嗓音問,“哪種喜歡”

    “你猜”

    “猜不着月懷,別逗我了給我個準話”顧清瀾道。

    吳真抿了抿嘴脣,“就是,阿孃喜歡阿爹的那種喜歡”

    接着吳真聽到幾聲悶笑,男人好似真的好開心,他的腦袋蹭到吳真頸邊,安心地嗅弄着。

    養了兩天過後,吳真偶然聽到阿孃王英抱怨,那張砍刀門小公子的畫卷,莫名其妙被人毀了,還是用劍割成了兩截那種。

    “你說是哪個小兔崽子乾的,我找你清瀾師兄幫忙,非要揪出來不可”王英氣得不行。

    吳真倒是偷偷地掩脣笑了。

    故事回到季師如看到桃花妖七月化形的那一天。

    這一世,因楚維之與寧無霜接連的打壓,季師如不若之前,早已沒了那些風花雪月的心思。

    加之他早已知曉那株桃樹乃不詳妖樹,故而看待桃花妖的心境,也與前一世大不相同了。

    他再沒有把這隻妖怪當做仙女,而是有些噁心地看着上面地粘液,一看,便看了好久。

    “公公子”桃花妖七月長了一張天真又絕美的容顏,她看着季師如,眼裏滿含了柔情。

    意思很明顯,她希望,他將她帶回家。

    季師如也不知哪裏來的膽子,伸了一根手指去,作死地想碰了碰那些粘液。

    沒想到被桃花妖誤會了,輕輕一口咬上這根手指,曖昧地輕吮。

    這邊廂桃花妖一臉誘惑,那邊季師如都快嚇尿了他在想這妖怪怕不是喫人肉吧

    “公子我好冷”桃花妖楚楚可憐地道。

    “不穿衣服當然冷。”季師如不解風情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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