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竊命者[快穿] >106.章湘雪
    吳真發了條短信過去, 正收了手機, 被人抱住了。

    “給誰發短信呢”慕閒親了親她的鬢角。

    “嘖,別讓人看見了。”吳真把手機藏得更深了一些,推了推他。

    幸虧他們在貴賓等候間,這裏只有他們兩人。

    慕閒不聽,他摟上了她的腰, 黏人地啃了口她的耳朵, “怕什麼人看見, 我們可是有合法紅本本的。”

    他整個人還沉浸在幸福的光暈裏,像只大狗一樣, 哪怕一分鐘也離不開她。

    “滾滾滾滾滾你不知道剛剛那幾個小妹崽有多可惡,差點氣得老孃質壁分離。”吳真鼻子哼哼, “早知道不和你結婚了, 又把我給襯老了。”

    慕閒抱着她又緊了三分, 他聽不得這話,“阿真纔不老,看着和我同齡, 不信把口罩摘了, 我拉你逛一圈, 保準外面沒一個有你年輕的。”

    吳真趕緊捂住口罩,“湊表臉明明知道今天我水腫, 見不了人”

    都怪他, 昨天點的那家爬爬蝦外賣, 實在是太美味了。

    給小橘貓檢查了身體, 再打了疫苗。

    兩人啓程往回走。

    汽車發動的時候,慕閒忽然轉過頭來,“明天我約好了私教,放心,要減肥我陪你練。”

    吳真正在想事情呢,忽然聽見他這一句,忙不迭地點點腦袋。

    慕閒見她不專心,熄了火,將她的小腦袋掰過來,印上一個法式熱吻。

    “今天新婚,不要想其他的,只能想我。”親到女人喘不過氣來了,他才罷休,氣哼哼地住了嘴。

    吳真翻了個白眼,喘着氣道,“我是在想你啊”

    見對方一臉不信,她拿出手機,翻出那條公衆號新聞,“嘖嘖嘖,你看,我老公和另外的女人靠得好近哦。”

    慕閒一顆心沉了下來,他執了她的手,握在手心裏,“不是這麼回事,你別想多。”

    有幾次章湘雪到醫院來看吳真,他見對方有心,天色又晚了,便送了對方回家。

    這個消息出來的時候,科研所那邊正緊鑼密鼓地進行着試驗,他一天到晚都泡在那裏,和吳真一起進入不一樣的平行空間,陪着她進行一個又一個故事。

    後來吳真醒了,他又一刻不停地陪在她身邊。

    所以,除了在知曉此事過後,讓人敲打兩句,他根本沒時間管別人作妖。

    “你別信,別信”慕閒搖了搖頭,口拙地辯解。

    “信纔有個鬼,把她扔去搞女團選拔,絕對海選就被淘汰下來,這模樣、這性格、這身段,你品味纔沒有被毒壞”吳真倒覺得慕閒有點可憐了,被一個這麼挫的緋聞對象纏上,一代影帝倒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了。

    慕閒:“”

    “好了,好了,別星星眼了,我知道自己現在很帥。”吳真扒拉了一下懷裏的小橘貓,讓它睡得更安穩一些。

    再示意慕閒好好開車。

    本來想告知慕閒那天她掉落舞臺的真相,想想,還是得找個成熟時機。

    夜裏月黑風高,慕閒查閱了最近的郵件,裏面全是小純姐塞進裏的劇本。

    他息影了將近一年,爲了那項科學研究花光了幾乎所有積蓄。

    考慮到以後還要養老婆奶孩子,他不得不從現在開始挑選劇本,爲復出做好準備。

    慕閒挑了一個國內新晉導演的本子,一是內容不錯,班底紮實,二來裏面有一個堪稱顛倒衆生的角色,他想替吳真接。

    真是非常非常非常符合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別的情侶,總會在熒幕上繼續秀恩愛。

    他也想在最好的年華,能夠與她同臺,留下珍貴的影像資料,在往後的生涯中時時翻看。

    處理好劇本的事情,慕閒鑽進浴室洗了澡。

    今晚,怎麼也算是洞房花燭夜啊

    聽着門外電視嘈雜的聲音,想到牀上躺着的那個女人,慕閒心中綺思不斷。

    以後,他倆都是合法的了,可真好呀。

    然而帶他腰上裹了一層圍巾,做好了心理建設進門後才發現

    女人早就四仰八叉地睡着了。

    她的胸口,原本屬於他一個人的酥胸正呼呼大睡着一隻橘色的小貓咪。

    慕閒眯眼,蹲下來注視了這只不知好歹的小貓半天,發現這隻可惡的貓沒有半點自覺,竟然砸了咂嘴,涎水流了吳真滿胸都是。

    他皺眉,伸出兩根手指,拎起了它小脖頸上的肉肉。

    踱步出門,啪嗒,直接放到貓窩裏。

    然後回房、關門、鎖上

    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新婚生活被一隻貓破壞,自己的親親老婆,被一隻貓霸佔。

    絕對不允許

    慕閒躺下,擁住自己的女人,輕輕褪下她被貓咪口水弄髒的睡衣,深深地深深地將臉埋進了胸口,“阿真這兒永遠都是我的“

    女人在睡夢中呢喃了兩句。

    慕閒嘴角微勾,依偎着她,無意識地蜷縮了身體。

    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這個動作,多像一隻大貓。

    就好似那個早已消失的靈魂潛伏在了他身上,在他不注意地時候,流露出了自己的習性。

    接下來的兩天,吳真和慕閒都跟着私教鍛鍊。

    期間,吳真把自己當時從舞臺摔下的真相告訴了慕閒。

    她慶幸自己找了個對的時間,不然這個失去理智的死男人真的會去找章湘雪拼命。

    “你沒事吧閒閒你別嚇我你吐什麼啊”吳真趕緊拿了紙給他擦。

    “噁心”想起和章湘雪的碰面,想起她對自己那膩人的笑,想起自己還曾感謝過她,這一切都令慕閒噁心。

    慕閒擦乾淨嘴,深深呼吸了兩口氣。

    “別激動”吳真安慰他。

    慕閒瞪了她一眼,“你怎麼這麼平靜。”

    吳真聳肩,“都一年多了,我早就在心裏罵了那孫子祖宗十八代了。現在重要的是,找出當時她謀害我的證據。”

    慕閒眼神沉下來,面對這種事,他比她想的更加成熟與穩重。

    “明天下午金哥、純姐和章湘雪的飛機抵達機場,在此之前,我會拜託我在演出場地的朋友幫忙,調出當時的影像資料。”慕閒頓了頓,道。

    吳真攀附住慕閒手臂,“先不要打草驚蛇,不要動當時參與排練的人員。章湘雪她姐姐有勢力,她可能威脅不了我們,不排除知道我們動作後,去消滅當時僅有的證據。”

    慕閒遲疑了數秒,鄭重其事點了點腦袋。

    吳真現在心中有個最好的人選,只要他肯幫忙,一切事情迎刃而解當然,他不幫忙,她還是會廢一些心力的。

    畢竟,是這個人給了章湘雪爲所欲爲的權力。

    蘇行。

    第二天下午,吳真和慕閒開車去接小純一行人,小純早已把吳真甦醒的事告訴了前經紀人金哥,而章湘雪和一衆小年輕還矇在鼓裏。

    所以當一羣人走過來時,章湘雪根本沒注意到戴着口罩一身低調地吳真,而是一臉小鳥依人狀地跑到慕閒身邊去。

    “就看到慕老師,沒看到我嗎”一個聲音從旁邊不遠處傳來。

    吳真轉過頭去,果然,從一來到這兒,她就注意到了這個女人。

    年輕的、張揚的、美貌的,同樣也鋒利的女人。

    “姐姐”章湘雪張開懷抱,去擁抱眼前的女人。

    吳真微笑着望着這個女人,渾身名貴裝扮,最主要是那種高傲睥睨的氣場,這裏的任何人都不存在於她的眼裏。

    “嘖”吳真輕笑。

    “嘟嘟嘟”手機短信音想起。

    吳真拿起查看,順手打了幾個字,揶揄之意溢於言表,“蘇佬,管好你的女人,別讓她成爲你的把柄。”

    打完字後,她輕輕走上前去,“小雪。”

    章湘雪的背脊在一瞬間僵硬了,她一寸寸回過頭來,看見一個本以爲永遠不會醒的噩夢正站在她眼前。

    那個噩夢解開口罩,露出一張美得讓人發顫的麗顏。

    吳真展開了自己最美的笑容。

    她吳真,無論什麼時候,都從沒被人比下去過。

    她就喜歡看着眼前心比臉更加醜陋的女人,因爲害怕而止不住地微微顫抖。

    越是能給對方帶來恐懼,她渾身的血液,就越加地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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