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許狂氣得悶哼一聲,讓到一邊。
康興立刻得意洋洋的帶着人往裏走。
指望他治病是不可能的,他外號叫糠心蘿蔔,可想而知他是什麼貨色。
他之所以敢上門,是因爲他找到了一個名醫。
而他的目的,也不是爲了治好許心然,只是爲了噁心許家。
葉無忌走到許狂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許狂嘆息一聲,低聲道:“讓葉哥看笑話了。”
“康家和我們家是死對頭,康興對心然不懷好意,可是這種紈絝貨色......”
葉無忌微微笑笑:“無妨,我去看看。”
來到許心然的臥室,蕭軍一眼看到許心然,頓時驚爲天人。
怪不得許狂那麼得意,不斷吹噓他的姐姐有多美呢,果然是個絕世美女,比之鄭夏都絲毫不差。
明媚皓齒,玉腮微微泛紅,如玉脂般的雪肌膚色奇美。
即便此刻處於昏迷中,那微微皺着的眉頭,都帶着一股我見猶憐的味道,彷彿沉睡的睡美人。
葉無忌卻淡然視之,達到了他這個境界,所謂的美女都不過是一副皮囊罷了。
他更注重的是有趣的靈魂,比如鄭夏的知性、牧非煙的溫柔、斯嘉麗的敢愛敢恨......
他凝視着許心然,觀察着她的情況,心中沒有半點褻瀆之意。
許心然說是昏迷,又像是沉睡。
這似睡似醒之間,卻又彷彿帶着一股淡淡的笑意,彷彿有什麼美好的事情。
而且,她的氣息十分平穩,卻又十分緩慢,看似正常,卻又彷彿隨時可能斷了呼吸。
看似無事,卻又時刻處在生命最危險的邊緣。
這情況確實罕見,也確實奇怪。
他指着自己帶來的一個白人,看着許家人,鼻孔朝天的說道:“看到沒,這就是來自境外的神醫安杜爾先生。”
此話一出,在場衆人齊齊驚呼了起來。
“天哪,竟然是安杜爾先生,沒想到康興將他都請來了,這下說不定大小姐真的有救了。”
“這可是境外醫學界最負盛名的醫生,被譽爲現代生命之父。”
“如果連安杜爾醫生都治不好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人能治好了。”
......
聽着衆人的議論,康興更加得意了。
“許家的,別忘了之前的諾言!”
“今天,就是我帶走許心然的日子,哈哈哈哈......”
許家衆人聞言,頓時咬牙切齒,怒目而視。
康興卻毫不在意,甚至還挑釁的看向了許家衆人。
許狂氣得雙拳緊握,恨不得一拳打死康興。
那個安杜爾醫生倒還算有點醫德,並沒有理會康興的吹噓,而是認真替許心然檢查起來。
蕭軍感覺現場的氣氛有些怪怪的,明明是爲許心然治病,可許家人卻沒有多少請到名醫的欣喜,反而臉上都帶着一團陰雲。
他用肩膀擠了擠許狂,對他眨了眨眼,露出一絲詢問。
許狂撇了康興一眼,扭頭走了出去。
“和康家有問題?”
蕭軍跟着他出來,來到外面的一個僻靜地方。
許狂默然點頭:“我們兩家是世仇。”
“哦?”
蕭軍頓時來了興趣。
許狂滿臉無奈的說道:“他這麼做,並非覬覦我姐的美貌,而是純粹來噁心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