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明白很多事情的滅天仙尊,忽然閉口立,帶着複雜的表情看着高強。
高強滿心的歡喜,原來天心不是傳說,就在自己的靈體戰神宮之內啊
一想到這些隱世門派在外面的勾心鬥角,高強心裏就別提多爽了。
這使高強第二次戲弄這些所謂的隱世門派。
以他們貪婪的心態,玩他們不是目的,目的是玩死他們
心情好了,看什麼都順眼了。
高強看滅天仙尊也沒那麼可恨了,想起了這廝原來是天界的應天仙尊,高強莫名的有點小興奮。
一個天尊之境下的仙尊,那是天界高等大人物,仙尊成了自己的階下囚,不值得興奮嗎
雖然看滅天仙尊不是那麼討厭了,但高強還是不無打擊的說道:
“我說現在我該叫你什麼呢你不是具有魔界魔眼嗎怎麼吳天豪那個小廝把你耍了你都不知道嗎我看你還是算了,一會兒,去我的顛倒乾坤裏面,從新來過吧”
“現在,你就和我說說我的母親的事情吧”高強忽然間一臉嚴肅,一股神威可以藐視天地。
滅天仙尊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嬌小的身軀無來由的退了數十步,帶着驚恐的看着高強。
滅天仙尊那可是老油條了,話裏話外的聽出來,高強不知道天心是什麼玩意兒,可經過了自己的解說,明白了。
而且據滅天仙尊的猜測,這個天心應該是就在高強的手裏。
因爲換做是誰都會把天心放在首位,可高強談的興趣盎然之際,忽然間閉口不談天心之事,竟然問起了他的母親來了。
一想起那個女子,不但美得令男人眩暈,就算是女人也是羨慕嫉妒恨。
可是不是高強的母親,滅天仙尊不敢確定,但在自己和高強第一次在毛子欣的別墅見面的時候,滅天仙尊就去感到了熟悉的氣息。
要不然以高強那時的修爲境界,是絕對不會輕易地滅了自己的分身的。
因爲在高強的身上感到了那個女子的氣息,而且那個女子對自己可以說是有着再造之恩。
沒有她,自己或許還在這個世間借宿,或者猶如孤魂野鬼一樣飄零,再或者已經被那些自詡正義的隱世門派某個修行者滅殺了。
滅天仙尊不知道那個女子的名字,可是自己從一個死去的軀體之中飄了出來,微弱的真靈飄飄蕩蕩的來到了珞珈山的觀音禪院。
觀音禪院的主持叫做妙善,是一個大慈大悲不亞於觀世音菩薩的修行者。
也有人說他是觀世音菩薩的應化身。
滅天仙尊的那絲真靈伏在了妙善的佛坐下數天,感到了妙善身上的那股慈悲之氣,在落到人間界的那沖天戾氣,逐漸的消失着。
竟然在不知不覺中隨着妙善的氣息運行着精深的佛法,真靈在凝聚,不小七天,滅天仙尊的真靈感到了人間界的真實。
而這期間妙善還不時的指點一下滅天仙尊,使滅天仙尊心裏惶恐不安,而且還感激涕零。
 
但在妙善的一次解說下,滅天仙尊放棄了惶恐之心,對着妙善只存在着感激和敬服。
而滅天仙尊知道羅漢果位就是修行界的天仙之境,只要這次破了神仙仙人境和天仙之境的這道障礙,那妙善就可以超出了人的束縛,成就仙體。
滅天仙尊修爲不在,可見識仍有,所以一人一真靈在這種情況下,竟然互爲師徒的修行起來。
三個月來,滅天仙尊的戾氣幾乎被妙善的慈悲之心感化殆盡。
可是
就在這時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那幾個自稱是天界高真的天將,不但大鬧了觀音禪院,而且把觀音禪院的人修爲禁錮。
妙善雖然沒有進入天仙之境,但其實力絕對可以抗衡天仙,但那幾個天界高真的修爲都是天仙之境,爲首的更是金仙之境。
所以妙善被俘。
當那位是的金仙逼着妙善交出滅天仙尊的真靈時,妙善把滅天仙尊的真靈攝入了自己的八寶玉淨瓶之內,拋向了空中。
在八寶玉淨瓶之內的滅天仙尊恨自己的實力不足,救不了這個亦師亦友的妙善,眼睜睜的看着妙善爲了自己被俘。
而且消掉了她胸中的五氣,是妙善的元神萎靡,陷入了沉睡狀態。
那隻剩下爲數不多的戾氣再次爆滿。
等滅天仙尊破開了妙善封印在八寶玉淨瓶的神力時,已經在十數年後了。
而這十數年,滅天仙尊在八寶玉淨瓶之內,已經個化成了人形。
出了八寶玉淨瓶的滅天仙尊,才知道自己竟然被妙善拋在了蜀中天池之底。
而滅天仙尊出了蜀中天池,自然生出了一股沖天的戾氣,而這股戾氣竟然把四周八百里的怨氣和惡氣全部吸收。
滅天仙尊懷着感恩的心,招了妙善一年多,幾乎找遍了人間界的沒一個地界,就連海底他都去過,但仍然是一無所獲。
二度的打擊把滅天仙尊的兇戾之氣逼到了極點,回到了蜀中天池,又得到了魔界的狂怒魔尊的怨氣化魔能的法門。
不到三年一個絕世惡魔的頭銜按到了滅天仙尊的頭上。
不過,滅天仙尊根本就不在乎,爲了找到妙善,就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了,灰飛煙滅了,自己也毫無怨言。
滅天仙尊知道妙善沒消失,因爲在八寶玉淨瓶之內的氣息還在,但已經很微弱了,根本就感知不到本體的處身地點。
所以滅天仙尊不惜餘力的把自己的本體化作了十數個分身,寄居在各大城市,一來是探聽妙善的消息,二來利用狂怒魔尊的怨氣化魔能,收集怨氣,轉化魔能,強大自己意圖東山再起,殺到九天之上。
可最近自己的計劃屢次三番的被高強破壞,要不是高強身上和莫具有和妙善一樣的氣息,滅天仙尊早就不惜餘力的滅掉高強了。
可到頭來還是因爲高強,自己才被真武大帝屬下浩水仙君抓走。
還好自己在吳天豪的身上附了一絲真靈,本來是一次牽制吳天豪的所作所爲的,誰知道竟然叫自己有了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