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各路領袖也是一個個震驚不已,殺雀狼神的人居然就在他們當中。
當然,他們並不是害怕,畢竟雀狼神的實力在神明境中確實不算多強的,而且就他那病入膏肓的樣子,散仙、準神都可以將他給做掉。
這就使得殺死雀狼神的兇手更不好找了。
儘管這個消息說出口,讓祝明朗大感幾分意外,但他其實一點都不慌。
這殿堂內,好幾百人呢,離要找到自己還遠着,何況找到了又怎樣,祝明朗就是一個屠神的正神,那不叫弒神,叫工作!
另外,祝明朗也不覺得這些人那麼容易找到自己。
首先祝明朗現在頂着的是樓龍宮的身份,與雀狼神之間沒有任何瓜葛。
其次,雀狼神當初確實病入膏肓,他把自己隱藏得很深,連他自己神下組織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去向,更不用說告知天樞其他組織他的行蹤了。
天樞這邊,根本沒有幾人知道他在極庭。
哪怕他在極庭皇城中所做的一切動靜確實很大,可也沒有人知道那是雀狼神本尊啊。
雀狼神在什麼地方,具體什麼時候死的,又是因爲什麼原因死的,天樞這邊根本就沒有多少精確的信息,至於極庭中有一些皇族的殘黨或許會知道這件事,但天樞這次領袖聖會根本就沒有邀請任何一個來自極庭的領袖,就表明極庭在他們這些領袖級人物眼中就是一粒沙。
稍稍值得祝明朗注意的,大概就是宓容的那位預言師老師了。
將兇手鎖定在這個會議大殿之中,顯然也是預言師強大的能力。
其次,有一個人祝明朗是要好好敲打敲打她的,不能讓她說出任何有關自己出現在雀狼神城的事情。
說來也巧!
消息一散佈,那位了夢宗的女夢師芍清池就轉過頭來,眼中帶着幾分複雜的看了看祝明朗。
那天喝酒的夜裏,女夢師芍清池就有詢問過祝明朗這件事。
祝明朗雖然否認了,但今天這個消息對她而言,不等於是將兇手這兩個字直接貼在了祝明朗的臉頰上了嗎!
“芍姑娘要是有興趣當這雀狼神候選人,我應該可以幫到你的。”祝明朗笑容是那麼的真誠友善,正好女夢師坐的地方也離自己不遠。
“我沒興趣,我沒興趣!”芍清池急急忙忙的說道。
大惡人,弒神者,小戰神陽冰說得沒錯,他就是一個狂妄至極的修煉界大魔頭,千萬不要與他爲敵!
祝明朗當然不可能讓她壞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祝明朗直接走了過去,坐在了芍清池的身邊。
芍清池不久前才見到祝明朗狂妄至極的在門前暴打帆龍宮大護法,對祝明朗早就有了非常可怕的認知,雖然最近熟絡了一些,可天知道他內心世界有多麼黑暗。
祝明朗一坐下來,女夢師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你想幹嘛!”女夢師芍清池質問道。
“我當初確實到過雀狼神城,不過只是因爲閻王龍的事情,雀狼神是誰我也不認識,可如果排查下來,有人告知了這些狂熱的追兇者,我到過雀狼神廟這件事,肯定會給我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芍姑娘幫我保密,可好?”祝明朗對芍清池說道。
“那你就是答應幫我保密了。”祝明朗問道。
“我不是說了嗎!”
“你答應了嗎?”祝明朗再問道。
“答應了!”女夢師終於做出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你我相當於有了一個約定,若你違背了,會遭雷劈的哦。”祝明朗笑了笑。
……
各界領袖多數是狂熱的。
接下去的一個月時間裏,他們想必會各顯神通,就爲了在這一次領袖聖會上將兇手親自交給那些高坐上的正神。
祝明朗整個會議都坐在芍清池的旁邊。
她其實有機會告發自己。
那就是在自己坐過來之前。
但現在她已經沒有機會了。
祝明朗是正神,剛纔要求女夢師正面迴應自己,無非就是與她簽訂了一個小小的約定,這個約定是以祝明朗這位正神名義生效的。
女夢師若在之後將雀狼神城的事情告知他人,她就會受到誓言反噬,同時雷罰靈使也會對她進行懲罰。
女夢師芍清池顯然有所察覺。
她察覺到自己的靈魂莫名的與某個魔鬼做了交易一般,內心底產生了一種極深的畏懼與敬畏,這些情緒她甚至不知道從何而來,只是在她的潛意識深處被植入了這些可怕的念頭一般。
自己出賣了他,一定會死得很慘!
這個傢伙就是一個大魔鬼!!
“話說,你這夢師,難道僅僅就幫別人解解夢嗎,具體還有別的什麼服務?”祝明朗詢問道。
“你想做什麼夢,我都可以給你製造,至於真實度,就看你給什麼價位了。”女夢師沒好氣的回答道。
“既然如此,你豈不是也可以操控別人的夢境,比如說讓一個人每天夜裏都做同樣的夢?”祝明朗再次問道。
“這是當然,不然你以爲我們夢宗憑什麼有資格坐在這裏!”
“那你能不能帶我進入到某個人的夢境裏,因爲我想知道這個人平常不可能會說出來的祕密。”祝明朗詢問道。
“這是很危險的!”女夢師瞪大了眼睛。
“多少錢。”
“不是錢的問題,這真的很危險,因爲如果我們在對方的夢境中被他臆想出來的東西給殺死,我們精神會受到極大的創傷。”女夢師說道。
“五千萬金,這活你接嗎?”祝明朗直接開價道。
經過幾天接觸,祝明朗很清楚的知道女夢師芍清池是愛財的,當初在雀狼神廟擺解夢的高級山莊,無非也就是錢花光了,要籌錢。
果然,祝明朗的這個開價讓女夢師眼睛都明亮了起來。
“就只是從某個人的夢境裏獲知一些祕密?”女夢師說道。
“是的,關於我們樓龍宗的宗門法門祕密,沒別的,只是別人夢境裏,難不成還能夠將他給殺了啊,殺了他,他也最多醒過來。”祝明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