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朱攀慘叫一聲,整個人彷彿是遭受到了一股巨力,向後飛了出去。
他重重砸在了圍牆上,看着王瀟,差點沒瘋了,這傢伙是人嗎一指頭就把自己給戳出去兩米多遠
王瀟看了看自己的指頭,點點頭,威力還不錯。
“現在你轉過去吧,趴在牆上。”
“別戳了,別戳了”朱攀嚇得都尿褲子了,發一邊抖,一邊求饒。
陳凌雨才反應過來,她並沒有看到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覺得這朱攀簡直膽小如鼠,好像很怕王瀟似的,十分奇怪。
朱攀貼在牆上,回頭道:“大哥,你讓我轉過去,是想幹嘛”
王瀟將剛纔地上的木棍子撿了起來,一邊走,一邊拍打着自己的手,道:“你不轉過去也沒問題,真正的猛士,敢直面殘酷的人生,嗯,我很佩服你。”
啪
啪
啪
“嗷嗚嗷嗷哎呀媽呀嗷嗷嗷嗷嗷大哥饒命啊,饒命啊”
朱攀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沒幾下就皮開肉綻。
王瀟剛纔上網看這種鞭刑的時候,還順便學了點手法什麼的,發現果然是又辣又厲害,他覺得這招可以保存下來,以後肯定還會有用處。
七鞭子下去,朱攀已經昏厥了。
陳凌雨看了一下便轉過頭去,實在是不忍心繼續看下去。
王瀟哪裏知道,人家新歌坡這種鞭刑,如果超過三下都是分期執行,他一次性給朱攀用上了,簡直就是打掉半條命的節奏。
朱攀躺在地上,留下一灘血來。
不過王瀟並不在意,因爲這種人欺騙坑害那些良家婦女的時候,不知道多禽獸呢
他上前,狠狠敲打了幾下朱攀的神庭、外關、人中三個穴道。
朱攀醒了過來,臉色煞白,看着王瀟就尖叫了一聲,彷彿是遇到了地獄的死神。
“啊啊別過來別過來”
王瀟站了起來,道:“朱老闆,既然咱們的事情平了,那我也就告辭了,對了,我這花盆明天給我送到紫霞村,到了村口打電話就成。”
朱攀驚魂定了下來,心裏怒罵王瀟無恥,佔了自己那麼大的便宜,還打自己,甚至白拿東西還要自己運送
“大哥,我有心無力啊,您看我傷成這個樣子,怎麼給你送啊”
王瀟點了點頭,道:“這倒也是啊,那這些花盆就先擱在你這裏,明天下午,我會來取。”
朱攀一幅苦瓜臉的樣子,點了點頭。
“凌雨姐,事情已經解決了,咱們走吧。”
夜幕早已降臨,小後院裏,柳枝浮動,颳着陣陣涼風。
陳凌雨早就想走了,畢竟這地方讓他很不舒服,還發生了剛纔朱攀想要強行欺負自己的事情。
“咦朱老闆,你不用送我們啊,回去吧,好好休息。”王瀟帶着陳凌雨
離開,看到朱攀一瘸一拐的跟了上來,立刻擺手道。
王瀟靈光一閃,腦子裏忽然出現了一種金瘡藥的配方,道:“有沒有紙和筆”
朱攀打開了店鋪的燈,扶着櫃檯,抽出紙筆給王瀟。
王瀟看了看這朱攀的傷勢,然後揮筆就寫下一張藥方。
“算你運氣好,咳咳,不瞞朱老闆你說,我就是個老中醫啊,這張金瘡藥的方子,是爲你特別定製的,按照這個方子抓藥,每天喝兩兩副,很快就好了,相信我”
朱攀石化在原地,打個巴掌,在給個甜棗
下一刻,王瀟的原形畢露,讓他瞬間石化。
“我出診看病一般都很貴的,不過這次就收你300吧”
朱攀顫抖着手,拿出來錢包,皺着眉頭付了錢。
陳凌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拖着王瀟,嗔了他一眼,道:“真是夠了你鬧夠沒有王瀟,咱們再不回去,路都看不見了。”
“朱老闆,記得啊抓了藥每天喝兩次,一週都不能停”
黑夜裏,一輛自行車迅速飛馳,王瀟哼着小曲,賣力的騎車趕回去。
陳凌雨不斷催促,因爲已經快八點了,晚上路不好走,回去可能要兩個小時之久呢。
“你今天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麼欺負人。”
王瀟回頭呲牙笑道:“凌雨姐,這主要是爲了,讓這傢伙露出本來的面目,幸虧有我你知不知道,否則你這次交友不慎的話,會出大事的。”
這一點,陳凌雨倒是沒有否認,的確自己差點就被這朱攀給再次約出來了,若是發生這種事件的時候只有自己一個人,真是後果不堪設想。
“你也不能這麼坑人家吧,臨走還騙錢。”陳凌雨白了王瀟一眼,故作鄙視的樣子。
王瀟道:“嗨,我那藥方真是給他治病的還有,這些不都是順手的事情嗎那朱老闆一看就騙了不少女人,我給他點教訓,也讓他記住。”
“你是怎麼知道他騙了不少人”陳凌雨疑惑的問道。
“看他樣子就知道,否則會隨時準備好迷藥嗎下藥的手法還那麼嫺熟。”王瀟道。
陳凌雨想了想,也覺得王瀟說得對。
不過,一會兒後,陳凌雨道:“咱們應該報警,讓法律制裁他。”
王瀟搖了搖頭,道:“能報警的話,我當然報警了,可是咱們又沒有證據,就算找到了受害人,出這種事情,誰希望被曝光。”
“也倒是”
陳凌雨也嘆了口氣,接着又道:“這段路慢點,好顛簸,痛死人了。”
“咳咳,凌雨姐,哪裏痛我停下來幫你揉一下我真會中醫鍼灸和按摩的方法,不信我證明給你看。”
陳凌雨羞紅的俏臉,在月光下分外美麗,她怒道:“王瀟,你無賴哼”
王瀟:“”
燈光昏黃,江城公園花鳥市場。
朱攀將手裏三百塊買來的藥方撕了個粉碎,然後咬牙道:“臭小子,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着,明天就要你桃花朵朵開哎喲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