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大了,陳曦她還玩關禁閉這一套。”童黎夏瞥了南宮羽一眼,突然冷笑出了聲。
南宮羽扁嘴,聳肩,反正南宮盛和宋惠君是不會幼稚到對他們管禁閉的。
再者說,如果當事人想不通,即便是關了禁閉,又有什麼用
還不是無用的。
南宮羽意味深長的看了童黎夏一眼,童黎夏低着頭,正擦着衣服上的咖啡漬。
“你和阿懿這一路走來也的確不容易,夏夏,你們一定要堅持下來。你要相信,只要堅持下去,一切事情就都有可能成功。”
南宮羽望着童黎夏,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給她加油鼓勵,給她喝雞湯。
童黎夏搖搖頭,她也學着南宮羽看自己的那般表情,晃着手,說:“我已經不乞求那麼多有的沒的了,我現在只想安安穩穩的生活。”
過好我自己的生活,比什麼都強。
“夏夏,有一件事我到是一直想要問你。你那份表格,到底是什麼”南宮羽偏過頭,頗有些好奇的看着童黎夏。
與其說是頗有些好奇,還不如說是很好奇。
那表格肯定也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不然她不會守着不告訴他們的。
“沒沒什麼呀。”童黎夏搖着頭,雙手放在餐桌上,雙手交叉着。
沒什麼
南宮羽看着她,突然笑了,嘀咕着:“你這話現在就是說給千暮聽,千暮都不會信的吧”
“真的沒什麼啦,就只是一份志願報表罷了。”童黎夏聳着肩膀,嘆了口氣,突然問:“哎,千暮他們哪裏去了”
“千暮他們啊”南宮羽笑笑,緩緩道:“去找顧染兒了。”
甜食店。
季千暮等人站在門口,皺着眉頭,朝着裏面望去。
甜食店是以粉紅色的主題來裝扮的,女孩子一進去就會感覺少女心爆表。
季千暮和季南澤對視一眼,兩個人看了看韓夕媛,韓夕媛打了個哈欠,表示她對這個粉紅色系列的,差了點。
還沒到少女心爆表的那種地步。
“歡迎光臨來到甜食店,我是小a,很高興爲你服務。”門口穿着女僕裝的服務生走過來,招呼着季千暮三人。
季千暮看着她,點點頭,嗯了一聲,道;“你好。”
“請問是三位對嗎”服務生問。
三人急忙點點頭,又吐出一個單音節,“嗯。”
“好的請跟我來。”服務生笑着,聲音清脆,十分的甘甜。
季南澤和季千暮對視一眼,紛紛嚥了咽口水。
這兒就是顧染兒工作的地方
這是每個女孩都喜歡的地方吧,這少女心粉撲撲的,又穿着女僕裝,嘖在這裏工作,應該也很容易吧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兒我說了我要的是熔漿巧克力,你給我上來的是什麼慕斯蛋糕和熔漿巧克力差太多了吧我就是眼睛再怎麼瞎,我也不至於瞎到分不清熔漿和慕斯”
耳邊傳來女孩子的訓斥聲,季千暮轉過身,瞥了一眼隔壁桌。
隔壁桌坐着兩個長相十分可愛的女孩,其中一個女孩指着餐桌上的甜品大聲訓斥服務生。
服務生
背對着季千暮,只聽那服務生一聲一聲說着:“小姐,你們當初點的就是慕斯蛋糕,不是熔漿巧克力啊。”
驀地,周圍的人都愣住了。
嘖,這客人脾氣還真是不小啊。
可最驚奇的還是那服務生,只見服務生口口聲聲道起了歉,道:“是我的錯,是我的疏忽,小姐對不起,我這去給您換熔漿巧克力。並且,這兩份甜點由我來買單。”
“你來買單你是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們沒錢嗎我們既然來了這種地方,就買得起單你這服務生的態度,太差勁了你們店長呢我要向店長投訴”
那女人沒完沒了,而服務生就站在那裏被訓斥。
季千暮嘆了口氣,他搖搖頭,“現在的服務生好像也沒那麼容易做,是吧”
“對啊,這年頭什麼工作都不好做的。”韓夕媛點着頭,她看着那服務生,想替那服務生解圍,便叫道:“服務生。”
話音落下,那女人站直了腰板,轉過了頭。
一轉過頭,三個人都愣住了。
“顧顧染兒”韓夕媛嘀咕着她的名字,顧染兒愣在原地,她們她們怎麼在這兒
巧合嗎
“喂,叫你們店長過來啊”身邊的女孩還不依不饒,顧染兒的眉頭緊皺着,沒有時間去理會季千暮他們,還是先解決這邊吧。
“小姐,我已經很全力的配合你了,請問你還要怎麼樣啊”顧染兒的眸子裏滿是難堪,她們兩個就能解決的事情,叫店長來做什麼
“我就是要找店長,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女生雙手環胸,顧染兒倒吸了一口涼氣。
季千暮皺眉,正當他要起身走過去講講道理的時候,就見顧染兒冷着一張臉,眸子裏滿是冷冽的提醒着那女生,“我就是店長。”
“你”
“她”韓夕媛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好大,那顧染兒是店長什麼嘛,開玩笑
顧染兒怎麼怎麼可能是店長啊她
“這下,有什麼事兒可以和我說了嗎”顧染兒望着面前的女生,聲音很輕,很溫柔。
在這氛圍裏,她的聲音異常的動聽。
季千暮望着她,發現顧染兒和當初他第一次見的時候,的確是不一樣了。
想當初他在ktv救了她的時候,她還跟個迷路的小羔羊,後來相親見面,她又成了一個十足的小惡魔。
現在看來,她和夏夏一樣,成了一個隨便誰都能捏的軟柿子了。
後來,莫名其妙的,那妹子就自己服軟了。
但顧染兒還是免了她們的單。
不過話說回來,她們當初進來的時候,點的的確是慕斯蛋糕,而不是熔漿巧克力。
在這兒兩個月,顧染兒的脾氣已經變得越發沉穩了。
剛來的時候,如果遇到這樣的客人,她直接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但現在,她已經學會了如何解決這些事兒了。
“你們怎麼在這兒啊真巧。”顧染兒看着幾個人,雙手背在身後,莫名的心虛。
“是啊,好巧,你不是出國了嗎”季千暮望着她,風輕雲淡的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