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位面直播中 >206.劍三26
    “騷年~~~~今天晚上你去不去啊”

    “不去,滾。”

    “別這樣嘛,去一次嗎~~~我們就去一次好不好~~~”

    “不去,下一個。”

    清晨起牀,燕小芙朝着美好的朝陽打了個招呼,臉上是一片的親切與幸福。

    啊,美好的清晨啊,美好的人生啊,美好的生活啊

    “小黑今天晚上你到底去不去了”

    燕小芙還沒感慨完人生呢,就聽見身後傳來了老闆娘的聲音,她朝着身後喊了一聲“不去”,然後轉過頭來繼續懶洋洋的思考人生,一點都不考慮老闆娘會不會發飆扣她工資的問題。

    爲什麼,因爲她是頭牌啊,頭牌知道是什麼嗎。

    燕小芙嘴角露出了一個很殘忍很囂張,呃,還略有點婊氣的笑,她一邊這麼抽抽的笑,一邊拉開了窗戶的一個小縫。

    窗外的聲音一下子衝破了人的耳膜,燕小芙淡定的聽着這個衝破雲霄的聲音,嗡嗡的,有很多的聲音混雜在一起,讓人聽不清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開窗戶了啊啊啊啊啊啊”

    “哪呢哪呢”

    “就那看見沒”

    “一條小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些話燕小芙聽清楚了,她默默地把窗戶關上,聲音被隔絕在了外面,然後繼續拄着下巴看明媚的陽光下放着綜藝節目的屏幕。

    嗯,很美好很美好

    “胭脂,頭牌的生活爽嗎”

    “爽,你看她這幾天臉上的笑容有多嘚瑟就知道了。”

    “胭脂心裏苦啊,大白菜啃了這麼多天,終於能喫上肉了,看着旁邊羣衆演員都喫的比她好,她難受233333333333”

    “這說明胭脂敬業話說我想吐槽的是她哪裏被餓到了,那幾天明明肉串喫的紅光滿面233333編劇在劇本里加上小白這貨的作用就是爲了給你無限量提供肉串的吧”

    “你這頭牌貌似當得略容易了點,感覺啥都沒幹啊,你看看那些電視劇,小說裏頭牌那都是艱辛萬苦,身負血海深仇的。”

    “233333333那這頭牌還真是個高危職業啊。”

    “瞎說我們胭脂怎麼了大胭脂一開口就踹翻一堆人好嗎話說胭脂你的音頻傳到網上去了沒啊我沒找到資源啊”

    “我也沒找到資源,感覺胭脂可神奇了,別人放出來的音頻視頻什麼的,不到一天就能從網上給刪了,就照片還能存着點。”

    “總感覺這後面有什麼骯髒的py交易23333333333”

    “所以胭脂你就自己單獨建個號,往上面放你唱歌時候的音頻和視頻什麼的嗎。”

    “胭脂你家是不是家傳學唱戲的啊你雖然唱的不太正宗吧,但是這個嗓門是真的亮啊。”

    “主播,我好像知道你現在在哪了,是不是在上海”

    “樓上兄臺有何高見”

    “我這幾天總覺得他們的那個地方眼熟,怎麼看怎麼覺得是我們這的一個戲臺子,旁邊的倆花瓶也好像,裏面的擺設也好像。”

    燕小芙看着直播間的觀衆們瞎猜,自己安靜的在一旁喫西瓜不出聲。

    “小黑你消停點嘚瑟,別哪天唱不了了讓人給踹下去。”小白在一旁翻看着燕小芙她晾在一邊的戲服,這玩意老闆娘爲了提升逼格,硬生生的把虞姬的戲服晾到了她的屋裏,她也不接客也不串門走親戚的,也不知道這麼做的意義究竟何在。

    “啊小白啊,我一看見你這張貓臉就想起來了,老闆娘呢滋溜滋溜,那天我聽見她偷偷的跟人家說要推出一個組合,正巧我叫小黑你叫小白,她想把你推出去滋溜滋溜,到時候我唱一天你唱一天,他們貌似還推出了一個超級破廉恥的百合劇本百合嗯,這個你自己領悟深層含義”燕小芙一邊喫着樓裏送來的果盤一邊跟小白說話。

    她最近的待遇可謂是直線上升啊,原本一日三餐都是大白菜,這幾天已經果盤豬蹄子無限量供應了,喫好喝好,燕小芙覺得自己貌似又胖了一圈。

    “什麼東西啊話說我根本就不叫小白,這就是你隨便給我起的名字吧”小白都炸毛了。燕小芙摸了摸他那頭軟軟的白毛,把手裏的西瓜分給了他一半。

    小白炸着毛啃完了西瓜,燕小芙給炮哥留了一半果盤,然後偷偷摸摸的溜了出去,到外面去轉了一圈。

    樓裏的人還是挺多的,熙熙攘攘的人羣慢慢流動着,燕小芙走了一圈,稍微觀察了一下今晚的人流量,覺得今天的人還是相當的多的。

    那這是去唱還是不去唱啊。

    燕小芙嘆了口氣,聽到旁邊有人在說她的名字,她把耳朵湊了過去,聽見了他們的談話。

    “哎那個小黑到底長什麼模樣啊”

    “不知道啊,之前臉上全是黑炭,後來頭髮那麼長,也沒人看清他什麼模樣啊。”

    “我說他怎麼總把臉遮起來呢,整半天人家是故意的啊。”

    “東樓現在都進不去了,就伺候的人還能跟着進去一下,說是這幾天

    來的人太多,怕後臺混進去什麼人,所以都不讓生人進去了。”

    “那你去前面看一眼唄”

    “別逗了,你幫我掏那個錢啊。”

    “最近火的那個是小黑”

    “哪個小黑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

    “就那個頭髮可長可長,遮了半張臉的那個嗎”

    “我還真不知道他會唱戲啊,就記得他來的第一天好像臉上全是黑色的東西,被人拖着繞樓走了一圈,所以才被叫小黑。”

    “臥槽,你這麼一說我就知道是哪個了,不就是那個經常蹲牆角擦花瓶的人嗎,總暗搓搓跟個鬼似的。”

    燕小芙覺得自己的胸口瞬間中了好多箭。

    尼瑪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能不能不提這茬了。

    她看見有的客人聽見談話聲都湊過去打聽了,當時就有心出去好好跟這些人分辨一下啊,無奈大家貌似越說越起勁了,過不了多久,整個樓裏的人都在討論,

    或許是因爲目前這個“小黑”相當的神祕,樓裏對他的興趣居然還不少,一個默默丟丟的下人莫名其妙的就去唱戲了,然後就唱成了個頭牌。原本大家知道這個人是因爲他那些出糗的事,等現在別人發達了,人們發現居然連他的樣子是什麼都確認不了。

    這個就讓大家心裏癢的慌。

    燕小芙在樓裏轉來轉去了半天,最後又繞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一進門就看見炮哥坐在那裏安安靜靜的喫着剩下的果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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