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每次醒來都爲反派背了鍋[綜穿] >140.劍網三王遺風(三十五)
    阿門阿前一個防盜章, 阿樹阿上晉江文學城  這話豈非是他心智不堅, 隨便一張絹帛就能說動嗎通天也是個直脾氣, 登時怒了, “黃口小兒休要挑撥離間”

    丁策擡手緩了緩氣氛, 不慌不忙, “教主休要惱怒,只問我大王所言可有出入”

    自然是沒有出入的,否則通天此時哪還能與他逞口舌之快,如確定他是胡言亂語,以通天教主的性子, 早一掌拍死他了。

    通天冷哼了聲, “你以爲我師尊的術法那般好解”更遑論專門針對他們三師兄弟的法術

    丁策登時挑眉, 這話的意思就是雖不好解但能解難怪大王給他這絹帛時那樣的胸有成竹。哪怕絹帛裏的字兒已清清楚楚說明了, 大王知道鴻鈞老祖給這三位聖人每人灌了個守約藥丸, 卻絲毫沒有憂心通天教主因此而不出手。

    通天教主的本事不比元始老君差, 而在這三人中,就屬他最爲全才, 對萬事都感興趣,也因此被他的兩位師兄斥責不務正業。後來闡人截教分, 通天所追求的道,也與元始老子所堅持的正道越走越遠了。

    通天相信道法自然,而元始則更重天資。

    丁策自然不知道這三人之間的恩恩怨怨, 只是聽得通天此言, 二話沒說將絹帛遞給了他, 通天對他哼了一聲,還是沒有如同他自己口中那般嫌棄的直接扔了,反倒接過去認認真真看了起來。

    只是這越看,他的臉色就越難看,時至最後,他的手都氣的顫抖起來了

    那道絹帛從他的手上滑落,他眸色一厲,指尖一道電光打出,那道飛舞着還沒落地的絹帛登時化作了飛灰,通天咬牙道,“這些事可都是真的”

    丁策道,“是真是假相信教主大人心中已有定論。”

    姜晨也沒有多寫,不過就是將火靈龜靈金靈甚至聞仲被如何坑死的情景重複了一遍,又成功將申公豹的投奔扭向了玉虛宮陰謀論。另外加了幾句見解:截教不修擺動乾坤之術,不能辨別乾坤,逃移生死,難逃封神。

    昔聞三教聖主共擬封神榜。商定,彌封無影,死後見明。

    然事實闡教早已經算得了生死之局,每每避開。截教卻無此術,可見這無字神榜,乃專爲碧遊宮所設置的陷阱。

    甚至幾位截教大仙,卻已內定爲闡教受封之人坐騎,實乃奇恥大辱云云

    原本通天損失了這樣多的弟子,已然很是難過,結果還從姜晨這裏得了這樣辱人的消息,勃然大怒,連他的師父鴻鈞老祖都懟上了,“師尊未免太偏頗了明明知三位弟子中唯吾門人不曉乾坤,還要吾等定下封神榜那哪吒楊戩打殺吾這般多的弟子他都不曾出手阻止,如今吾不過是被門中弟子報仇,他卻還來壓我,當真偏心”

    虧的他當日隨師尊和解之時,聽得師尊的教誨,還頗以爲然。以爲自己殺氣太重,太傷萬民結果呢,師尊他竟然就這樣看着他門中弟子被封神榜束縛着去給人當走狗坐騎

    何謂殺伐

    莫非還要他同他那二師兄元始一樣,時時刻刻辦個與人爲善的嘴臉若真是與人爲善,玉虛宮何能忍心欺他碧遊至此

    更何況,通天也要不來那樣被打一邊臉後還湊上另一邊臉給人打的所謂善良,通天教育他的弟子,向來都是,誰讓你不痛快,就讓對方更不痛快出了事師父撐腰否則還有整個碧遊宮的師兄弟姐妹

    可嘆這一次,卻着了元始的道了擺了萬仙陣,卻將門中衆多弟子都坑進了封神榜

    真是好一個與人爲善的元始天尊丟臉丟到西方去了,原本只是教內恩怨,後來打不過他碧遊宮,竟還找來佛門相助

    簡直目光短淺簡直引狼入室

    如此這般狠絕,難道就因他追求的道異於他們的道難道就因爲他的徒弟們是廣成子那小兒口中不分披毛帶角之人,溼生卵化之輩

    他奉行的有教無類有什麼錯他碧遊宮萬仙來朝又有什麼不當

    這些人只道是徒弟們跟腳不好,可那些個闡教門人又是做什麼的以多欺少以老欺少元始呀元始,虧得你還做了二師兄,竟憑了身份親自對子侄一輩下這般毒手

    同爲長輩動手,師尊不談元始過錯,偏生說此事賴因他而起

    通天愈想愈氣,臉色都漲紅了,丁策就聽的他恨恨的聲音,“走帶吾見他”

    丁策知道,大王交給的任務已經完成

    但此時姜晨的處境卻不大美妙,周圍蜂涌上來的周軍讓他心情煩躁。但他還是忍着心中洶涌而起的殺意,只是揮着刀,將那些小兵打到無力還手。別人越打越累,他卻是越挫越勇,殺紅了眼睛,最後他身邊都要空出一片,都沒人敢對上他的眼睛了。

    他的瞳孔黑沉沉的,彷彿只要對上了,魂魄就能跌進去無盡深淵。

    衆兵將沒有那麼好的心理素質,所以他們猶疑着,不敢衝上來。

    楊戩飛掠而來,喝道,“呔無道昏君待我楊戩來同你決一雌雄”

    哪吒已被撤了先鋒之職,只能在大軍一側看着,不能於此時插手。

    姜晨面色微冷,挑開了東南北兩個王侯的劍,又擋住了楊戩。“無恥小人已是以多欺少還敢偷襲”

    楊戩的三尖刀刺到姜晨手中的長劍之上,咔啦帶出一串火花。

    楊戩道,“我等乃是替天行道殷紂昏庸殘暴無德,合該萬民討之”

    短短數個回合,雖有三位王侯在旁助陣,楊戩卻也只同紂王打了平手。

    姜晨冷笑,“孤王頭一次見有人能將以多欺少說的這般冠冕堂皇果是玉虛門下”

    楊戩自當聽出他這玉虛門下四字中的諷刺,他額頭天眼猛然睜開,怒道,“無恥殷紂休要辱我師門”

    姜晨看得他天眼異動之時,正引着其他三個助陣的伯侯遊走,掐了個時機,踩着馬借力騰躍而起,躲開了。他天眼一開,正逢得此時南伯侯鄂順在姜晨背後刺來一把劍。

    方纔鄂順被姜晨有意無意擋在了背後,看不到對面楊戩的動作,待姜晨跳馬一起,楊戩的天眼毫無意外的打在可鄂順身上。

    西岐衆人都傻了。

    鄂順慘叫一聲跌落馬下。

    姜晨飛身掠起,避過了楊戩的堵截,反手刺了身下馬屁股一劍,馬兒受驚衝出,正好接住了從空中踏過兩步落下來的姜晨。

    明明廝殺了這般長久,他的身上卻沒粘上幾分血跡,依舊能幹乾淨淨。他穩穩的落在馬上,身姿挺拔,收住馬僵,回頭微微一笑,眸底的陰沉剎那就好像是散盡了,這笑意就如雲層間衝出的光一般讓人心頭一亮。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