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師尊她總想湊我和師妹CP >第十章
    天邊的最後一縷陽光落幕,天空黑色層壓下來,一天的朝氣漸漸平靜於夜幕之中。

    窗外傳來了一聲一聲的爆破聲,抨擊着天空,發出尖銳的聲音。

    昆堯好奇,打開窗戶,窗外菸花滿天炸開,五顏六色奪目於黑夜之中,甚是好看,讓人眼前一亮。

    昆堯喜歡燈火,喜歡色彩繽紛,絢爛奪目。

    正在她看得入神時,窗戶外,突然挺伸出一張鬼臉,獠牙倒勾,紅圓鼓鼓的眼球眼球要跳脫出眶,額頭犀角銳利光亮。

    “我要吃了你”

    昆堯臉上無絲毫波瀾,眉目不動,而是靜靜地看着眼前的人,

    白沉摘下面具,劍眉星目間雀躍不已,綻開笑。

    “師尊,有沒有被嚇到啊,啊?……哈哈”

    昆堯錯覺,白沉滿目星光,竟比此刻天上的煙花綻放還要絢爛,笑容間帶着青春少年之感,璀璨奪目。

    輕笑道,“屬你最皮,這又是鬧的哪出”

    “今日是南海境內的潤願天日,燈紅通明,不眠之夜,所有人都會聚在一起,熱鬧非凡,煙花不斷,放海燈,設盛樂大宴,美酒佳餚數不勝數,這些都代表了向上天祈願,求天神保佑,滿足福願,每年也只有一次這翻景象”

    “你都是聽誰說的”

    “都是聽崆峒派弟子說的,現在許多弟子都已經下山去了,只留了看守門派的弟子,山下一派熱鬧之景,這可是在崆峒沒有的氣象,師傅可有意願下山見識見識這潤願天日盛景。”

    “菱兒呢,你與她一同去,爲師不喜熱鬧,不去了”

    白沉略感失落,頭垂了下來,“真是掃興,師尊,你怎麼三句不離她,我纔是你徒弟,”

    “嗯?是不想聽師尊的話了”

    “弟子不敢”

    正在這時,風溪菱身着厚實大披風,在遠處歡愉喊到,“白沉,你快點,其他師兄們都等着呢”

    這裏說的其他師兄說的是崆峒派的弟子,幾個弟子主動尋了他們一起下山玩,帶他們見識見識南海盛樂之宴會。

    “去吧,別讓菱兒等急了”

    “師尊”白沉最後撒了個嬌,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衆人離去,

    昆堯也無了興致欣賞天上美景,便盤腿坐於牀上,屏氣凝神打坐。

    過了好一會,再次睜開眼,總覺心中靜不下來,有些雜亂,使得渾身不舒服,

    偌大崆峒派空空蕩蕩的安靜,竟讓人感到幽靜冷清至極。

    口乾,酒意上了堂口。

    便打了燈籠尋摸着以前走過的路,走進了崆峒派的地窖,這派中此刻人員稀少,做起賊來,倒有種大搖大擺,天經地義之感。

    看着大缸小缸,雕花別緻的瓷瓶,濃濃的酒香撲面而來,大大深吸一口,滿足的沉浸其中,

    一下子如同回到了從前,心下癢癢,口中潤潤口舌。

    拿起一壺青酒,也不知名喚什麼,便往嘴裏送。

    南海的酒與北方的不同,南酒雖溫潤,但後面烈性十足,後勁大。

    不一會,酒勁上來,略感了醉意。

    卻還是不願放過這美酒,拿了酒便倒灌於口中。

    正在她醉意襲滿整個大腦,陶醉於酒香時,一股莫知名的陰風從外襲來。

    昆堯打了個冷噤,雖有警覺,卻還是因爲酒意反應遲鈍,轉身看向身後,什麼也沒有,偌大的酒窖明明就她一人,倒是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不一會的功夫,身後,一條蔓藤襲來,瞬間纏住了她的腰,將她向後拖拽,掉入了身後的酒池,酒池雖不深,卻還是將她睡躺的身軀籠罩,

    她本意愛酒,此刻好了,酒鑽進了她身軀的每個毛孔,潤她每寸肌膚,酒水灌入她耳中,咕嚕咕嚕的聲音響徹了整個腦子,卻又無比的安靜,世界都已經沉睡。

    腦中浮現起了一些場景片段。

    無盡的海域上,人界海水時常浪翻涌動,而天界的海水,若無異事波動,便安靜得如同死水,

    海域的中心之上,是一根蒼穹柱,柱上頂端是一盞天燈,燈光亮盡了整個海域,卻顯得這天海之上空落得蒼白無盡。

    不一會的功夫,畫面切換,是一羣身着白色華緞錦服的人,還有許多身披鎧甲的士兵將她押進那剔仙籠中,

    動作十爲粗魯,冰冷無情,就如同那天海般冰冷漠然。

    又一個畫面閃現,一雙美麗的羽翼被天刀斬斷,猶如地域鬼手,從身後,抽出了仙根,蒼白再次籠罩……

    她猛的睜開眼,掙扎着涌出酒水平面,艱難站起,

    仍然帶着醉意,“何,何人,竟敢偷襲本,本峯主,速速現身,否則休怪本峯主不客氣”

    昆堯自顧自的叫到,與平時形象大異。

    身後再次有陰風吹過,昆堯轉身,依舊什麼也沒有,空空蕩蕩。

    這怕是遇上鬼了吧,

    剛有這想法,她就自己呸了一下,一陣對自己瞧不起,她可是修仙之人,竟然畏懼惡鬼之說。

    腦子裏混沌迷離,臉上卻帶着笑意自然。

    腳下所踩的酒池裏,一條樹滕悄然纏繞住了她的腳,又要將她往水裏拉,

    昆堯鎮定,脣角微勾,眼底滿是不屑,那滕便牽扯不動,她稍稍用力,那藤便一分兩段,而後又消失在水中。

    一旁又有陰風襲來,昆堯反手一抓,竟然是一片楓葉,楓葉尖銳,割傷了她的手,鮮血流出。

    事後,那奇怪之事也未發生,仔細端摩着手中紅色的楓葉,十爲普通的葉,她迷眼入了神,總覺像是在傳遞什麼信息。

    昆堯慢慢踏出酒池,“看來,今日不是個喝酒的好日子,也,也罷,喝得也差不多了”

    向地窖口走去,再要出口時,隨手拿了精緻一個瓷瓶,裏面晃晃的酒水搖動,

    心道,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剛纔的怪異之事好像於她來說沒發生一樣,如是夾着酒意閒情雅緻。

    出了酒窖,搖擺的身軀慢步,忽然,一個身影從身後蔓延而來,

    昆堯微微轉身,白沉又擺了個鬼臉,知自己被發現,便放下手來。

    臉上一陳不變的笑容,那雙桃花眼亮得天真無邪。

    “師尊,你是不是偷酒喝了”

    “一派,一派胡言”昆堯仍然夾雜着醉意,言語不清,“爲師怎會偷人酒喝”

    不時,腰間掛的小瓷瓶,落在地上,破碎開來,酒水彌撒。

    頓生憐惜之色,“我的酒,都怪你這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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