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願選?”苗族少女冷哼了一聲,“你還有其他的選擇麼?”
“萬一要是我有呢?”韓燁聳了聳肩。
苗族少女微微一怔,終於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按道理來說,對方中了噬心蠱,就算再藝高膽大,多多少少也應該有些緊張之類的情緒。
可是眼前這青年竟然像沒事人一樣,未免也太鎮定了一點。
她不禁有些懷疑起來,噬心蠱是不是對這青年沒有起效。
不過,她迅速的否定了這個念頭。
因爲這噬心蠱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毒蠱,而是她們這一支的不傳祕技,傳承了有數百年之久,只有歷代的大巫師才能夠習得。
即使在苗家衆族之中,這噬心蠱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絕毒毒蠱了。
在過去的數百年間,只要施展出噬心蠱,就從來都沒有失手過,不可能有人中了噬心蠱之後還能夠抵禦!
於是苗族少女非常篤定的說道:“沒有萬一。我說你只有兩個選擇,那就只有兩個選擇。你想好了沒有?我可是沒什麼耐心的。”
“那你就錯了。我還真有第三個選擇。”韓燁笑了起來,“因爲即使你最厲害的毒蠱,對我也並不起作用。就在那毒蠱進入我表皮的一剎那,我已經用體內的神力將它們封堵隔絕。
後來用手去摸的時候,已經將入侵的毒蠱給徹底滅殺了。所以我纔會這樣鎮定自若的跟你談話。”
“不可能!”苗族少女幾乎叫了起來,“噬心蠱是我們這一族最厲害的毒蠱,從來都沒有被人破解過,連我們自己都沒有解藥,不能解除只能操控,你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將那麼細微的毒蠱給滅殺了!”
“是因爲我與衆不同麼?”韓燁還有心情開一句玩笑,“其實這個世界上並沒什麼不可能的事,只是你見識太少,所以纔會覺得不可能。如果你這噬心蠱進了我的身體,寄居在了我的心臟,那隻怕還真是有些麻煩。
不過,既然它被我封堵在了表皮,只要把那層表皮給抹去就行,並不是什麼難事。
你還有什麼手段,趕緊施展出來吧,不然再等一會你就沒機會了。”
苗族少女覺得自己受到了韓燁的輕視,俏臉上不禁露出一抹薄怒:“好,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
說完,白皙的小手往空中一揚,只見無數的透明的毒針,如絲絲細雨一般密密麻麻的從空中落下,籠罩了大半個房間,令人幾乎避無可避。
韓燁笑容一斂,腰部一扭,身形全速展開,以快得連肉眼都難以看清的速度向苗族少女衝去,在身後拖拽出長長的虛影。
那些透明的毒針雖然數目衆多,又快又急,籠罩面積極大,但是韓燁卻在眨眼之間就成功的衝出了毒針的籠罩範圍之外,細細的毒針在他的身後,密密麻麻的插得滿地都是。
“阿蘭!快跑!你不是他的對手!趕緊跑!”黑袍老婦一見情況不妙,不由得的焦急的大叫了起來。
那叫阿蘭的苗族少女似乎也沒有想到,韓燁實力竟然如此之強,身形竟然會如此的迅速。
她那原本美麗而自信的臉龐,這時也不禁變了顏色。
實際上黑袍老婦不用提醒,她已經提起了又長又厚的布裙,慌慌張張的往屋子外跑了出去。
韓燁身形一振,揉身而上,就朝阿蘭白皙的右肩抓去,想要將其控制住。
他的手剛要碰到阿蘭的香肩,正在這時,阿蘭猛一轉身,帶着一股淡淡的異香,一把撞進了他的懷裏。
而手中則是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兩根半尺來長,藍汪汪的匕首,如毒蛇一般一左一右只插向他的兩肋!
阿蘭轉身的時機掌握得極好,出手迅速狠辣一氣呵成,沒有半點拖泥帶水,即便是那些身經百戰,經驗豐富老練的職業殺手,都會爲這一招而鼓掌讚歎。
甚至連韓燁都覺得有些出乎意料之外,沒想到這弱柳扶風的苗族少女,竟然還有着這麼好的身手。
“嗤嗤“兩聲,帶着劇毒的鋒利匕首輕易刺破了韓燁的衣服,狠狠的刺在了韓燁肋下兩側。
可是阿蘭臉上先是一喜,隨即大驚失色,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她原本以爲自己這搏命一擊,就算不能將眼前的大敵置於死地,至少也能將對方重創。
然而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匕首不僅並沒有如預料中那般刺入韓燁的身體,反而如同刺在鐵板上一樣,半分都沒有刺入進去!
“金剛不壞!這是傳說中的金剛不壞!”黑袍老婦看到這一幕,震驚的嘶聲驚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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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她見多識廣,自然知道要修煉到這樣的境界,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需要付出多少的時間和努力。
她闖蕩這麼多年,閱人無數,但是能夠修煉到這種境界的高手,也都是寥寥可數。
而且都還是修煉多年、威名遠播的武道強者,從來都沒聽說過有誰這麼年輕,就達到了如此高深的境界。
黑袍老婦又驚又怒,心裏不由得有些後悔起來。
如果早知道眼前這青年實力如此強橫,如此難纏,她或許從一開始就不該動手。
就在黑袍老婦震驚失措之時,韓燁已經雙手環住了苗族少女阿蘭的腰肢,將她死死摟在了懷裏。
阿蘭竭盡全力拼命的掙扎着,溫軟動人的嬌軀在韓燁懷中扭動,努力想要掙脫韓燁的束縛,美麗的臉龐因爲用力過猛而染上了幾分紅霞。
但是不管她如何掙扎,如何用力,都只是徒勞。
韓燁的雙臂始終如鐵箍一般,將她牢牢的箍住,讓她半點都動彈不得。
“放開我!趕緊放開!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阿蘭掙扎了半天,始終掙脫不開,不由得又急又氣,對韓燁怒目而視,兇巴巴的威脅道。
“要是放了你,你纔會對我不客氣。”韓燁對她的威脅毫無所動,“不放開,你就沒辦法對我不客氣。”
“那你可別後悔!”阿蘭就像逼急了的兔子,低頭朝韓燁的手臂狠狠咬去。
只是韓燁手臂中已經灌注了神力,堅硬如鋼,又哪裏是她能夠咬得動的?
她的牙齒剛剛觸碰到韓燁的手臂,韓燁體內的神力就加倍反彈了回去,將她的嘴角都震出了幾絲鮮血,將她的朱脣染得一片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