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小北的鍼灸之後。
薛東臨竟然醒了!
也就是說。
張小北救活了薛東臨!
一時間。
在場所有人都要驚呆了,全都愣在了原地。
而白嵩和薛西北臉上的表情,那更是別提有多麼精彩了。
白嵩原本還掛着一臉譏諷的笑容,在等着看張小北的笑話呢。
可是現在。
張小北卻是用事實,狠狠的抽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讓白嵩此刻別提有多麼尷尬了,老臉漲紅,都快沒臉在這裏待了都。
而薛西北心裏的滋味,那可就更難受了。
一開始。
他是後悔將白嵩找來,擔心白嵩將薛東臨治好。
結果白嵩給了他一個大驚喜,把薛東臨差點給治死。
就在他正高興的時候。
張小北又主動站出來“背鍋”,要給薛東臨鍼灸。
這在他看來。
薛東臨這次是必死無疑啊!
而且鍋還能全都甩到張小北和薛劍的身上。
簡直就是一箭雙鵰!
可哪成想。
張小北不僅沒有把薛東臨扎死,反而給扎活了!
這人生的大起大落,敢不敢來的再快,再頻繁一些啊!
薛東臨此刻簡直想哭的心都要有了。
“爸!”
“老薛!”
薛劍和韓天成連忙衝到了大牀。
兩人可以說是最爲擔憂薛東臨安危的了。
“小劍,老韓,你們來了!”
薛東臨看着兩人,臉上也是勉強擠出了一抹笑容,無比虛弱的說道。
“爸,你怎麼樣,感覺如何?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昏迷,足足就是一個月,薛家都快要亂套了!”
薛劍兩眼通紅的說道。
“我昏迷了這麼久嗎?我究竟是得了什麼病啊?”
薛東臨一臉迷茫的問道。
“張先生,我爸他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啊?”
薛劍連忙看着張小北問道。
“這位是?”
薛東臨皺了皺眉頭,疑惑道。
“老薛,你有所不知,這位可是張小北張神醫,倘若不是他出手救你的話,你現在都還醒不過來了呢,甚至命都要沒了!”
韓天成連忙在一旁解釋道。
“原來如此,救命恩人,請受我一拜!”
薛東臨說着,就要起身向張小北抱拳鞠躬表示感謝。
可是。
他的精氣之前被那股特殊能量抽走了那麼多。
短時間內又怎麼可能恢復呢。
他剛剛直起腰,臉色便頓時一片慘白,渾身無力的又癱倒回了牀上。
“爸,你沒事吧?”
薛劍頓時擔心壞了。
“我沒事,就是這身體跟不聽使喚了一樣!”
薛東臨面色慘白,苦笑着說道。
“薛先生,你的病情纔剛剛有所好轉,身體正是虛弱,還是要先調養爲主,客套的話,以後再說也不遲!”
張小北淡笑着說道。
“張先生,我爸他究竟得的是什麼病啊?現在好了嗎?以後不會再復發了吧?”
薛劍一臉擔憂的看着張小北問道。
“什麼病,我暫時還不能下定論,等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再說,但你父親的病肯定是已經沒事了,以後好好調養一番,便能痊癒!”
“那就好那就好!”
薛劍這才放下了心來,隨即又回過頭,繼續跟薛東臨聊天訴苦。
講他這些天過的有多麼不容易。
那模樣,還真像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在向自己的父母撒嬌。
見此。
張小北也是搖頭一笑,隨即直接扭頭看向了白嵩,一臉玩味的問道:“怎麼樣,白神醫,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嗎?”
聽聞此言。
白嵩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搖了搖頭,十分尷尬的道:“沒……沒了!”
“那就跪下磕頭叫師父吧!”
張小北指了指面前的地板,淡淡道。
白嵩面色變了變,深吸了一口氣,厚着臉皮說道:“年輕人,玩笑之言,你何必這麼當真呢?”
“玩笑之言?呵呵,我看你還真是年紀越大,臉皮就越厚啊,倘若現在打賭輸的人是我,你會將其當場玩笑之言嗎?”
張小北冷冷一笑,一臉鄙夷的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該不會真準備讓老夫跪在你的面前磕頭叫師父吧?老夫可是臨海第一神醫,你覺得那樣合適嗎?”
白嵩陰沉着臉,有些不爽的問道。
“你要是覺得叫師父不合適的話,叫爸爸也行,我這人很大度的,從來不計較這些,喫點虧就喫點虧吧!”
張小北嘴角微微一勾,戲謔道。
“放肆!”
白嵩臉色頓時一沉,也是徹底急眼了,怒吼道:“小子,不要以爲你救醒了薛主席,就可以肆無忌憚,目中無人了,老夫好歹也是臨海第一神醫,在臨海醫學界的地位,舉足輕重,你要是真把我給得罪死了,你信不信老夫讓你以後在臨海醫學界混不下去!”
“怎麼?打賭耍賴不認賬,現在又開始拿身份壓人了是嗎?你覺得你的威脅對我有用嗎?”
張小北冷笑着問道。
“哼,老夫今天話就放這了,想讓我給你下跪磕頭,做夢,倒是你,若是現在誠心跟我認錯道歉的話,興許我還會原諒你,甚至以後還會提攜你一下,以我在臨海醫學界的地位,足以讓你從此過上富足的生活,可若是你不識擡舉,非要跟我較勁的話,那你就等着完蛋吧!”
白嵩冷哼了一聲,很是囂張的說道。
“嘖嘖嘖,我可真是好怕怕啊!”
張小北假裝害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隨即冷笑着說道:“白神醫,人在做,天在看,你還記得你打賭的時候,說的什麼嗎?倘若違背誓言,那就天打五雷轟!而你現在這樣,就真的不怕出門被雷劈死嗎?”
“哈哈哈,那種嚇唬小孩子的誓言,你也相信?還雷劈我,有本事現在讓它劈我一個試試看啊,真是可笑!老夫且活着呢,誰都殺不了我,老天也一樣,我要長命百歲!”
白嵩無比囂張的大笑道。
“桀桀桀,是嗎?誰都殺不了你,你確定?”
然而就在這時。
一道陰森冰冷的怪笑聲,卻是突然在房間內響起。
這可不是張小北說的!
而是另有其人!
而且,那個人就在房間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