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不管不顧的,上前兩步,站在老人和我姚曼的中間,就這樣盯着老人,開口說道。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她是什麼身份,可是她現在不願意跟你走,也不願意回你口中的那個家,所以,請你離開。”
吳剛正色不已,放佛要被弄回家的不是姚曼,而是他自己。
片刻之後,老人像是才發現擋在面前的吳剛,這才擡起頭看向他。
“年輕人,有些事不是你能夠參與的,離開吧。”
話說的相當隨意,是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說的,這種感覺吳剛很清楚的就能感覺到,不覺然間,吳剛眉頭緊皺。
“要是我不走呢。”
老人一笑,顯得有些不耐煩,打了個響指。
“送這位兄弟離開吧。”
話音落下,旁邊的黑衣人頃刻間將吳剛制服,就這樣一個字都不說的將他駕了出去。
“等一下”
就在吳剛轉眼間快要被架上車的時候,姚曼張嘴喊了一句。
隨後那些人果然停了下來,只不過他們也僅僅是停了下來,隨後都看向那位老者,當老者擺擺手之後,這纔將吳剛重新放了下來。
衝過自由的吳剛,現在才知道,這些人根本他媽的就是土匪,毫無道理可講。
無力感,面對這種時候卻不能作爲的感覺讓人相當的難受。
吳剛就站在那跟姚曼互相對望着,最後姚曼慢慢走了過去,明明只有幾步路的距離,卻愣是感覺姚曼用了好久才走完。
來到吳剛面前,姚曼注視良久,隨後緩慢的、溫柔的抱住了他,就這樣趴在吳剛的懷裏。
可以肯定,這是兩人認識以來,第一次抱的這麼緊,可也僅此而已。
隨後姚曼踮起腳尖,附耳在側的說道,“忘了我吧,就當從來沒認識過我。”
隨即直接略過吳剛,上了車。
“唐伯我們走吧。”
、首發a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吳剛纔回過神,收回看向姚曼離去方向的眼神。
雙手在褲兜裏摸了起來,煙沒找到,反倒是看到了一張紙條
大感驚訝下,急忙展開看了起來。
原本驚喜的心情,卻因爲這張紙條,瞬間像是一盆冷水潑了下來,讓吳剛比之剛纔心情更差。
“再見,求你不要來找我,爲了你好,也爲了我好。”
再見,還求自己,不要去找她還爲了彼此好。
看完後,吳剛忍不住罵了出來,“放他孃的屁,真爲老子好,怎麼不當我的女人”
罵完就將紙條扔到了地上,可走了沒兩步,卻又折回身子,一言不發的將紙條撿了起來,揣進口袋。
五天後,豐南市
還是那個地下室出租房內,此刻
的吳剛顯得有些頹意,不過神色之間卻是無比的堅定。
而對方的的不是別人,正是吳剛的二哥吳越。
“二哥你就聽我的,回來吧,六平市還有南巷市的產業需要你來坐陣,父親年紀大了本來就該頤養天年,你總不能看着她這把年紀還在外面奔波吧。”
從今天吳剛過來之後,吳越就一直在拒絕,可沒想到吳剛卻像個打不死的小強,怎麼都不肯放棄。
這讓吳越有些無語,也不知道是吳剛的堅持讓他有些鬆動,還是對吳剛這番作爲的不解。
隨即便開口問道,“行了,也說了這麼久,別再用父親當藉口,你知道我不信這些。說說吧,究竟是因爲什麼,你執意要我回去。並且我也想知道,你想去幹嘛”
吳剛自嘲似的的一笑,也沒隱瞞,便直接開口說了起來。
“說來也簡單,不管是六平市的產業,還是南巷市的公司,其實跟我關係都不大,最多也就是藉着現有的基礎上發展發展,穩固穩固。二哥我知道你當年爲吳氏集團做了很多,這點是不能否認的,不管是我還是你。所以請你回來重張大局是最穩妥的辦法,其次”
“其次,我想離開你們,我想自己去闖蕩一番,我要去首都,已經計劃好了,我想憑藉我自己的力量,創出一片天來,這個算是理由嗎”
吳越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你小子我還不知道,有這個雄心壯志我很高興,可關鍵應該是不止這些。”
瞧着二哥,吳剛有些窘迫的默默鼻子,因爲正如他所說,自己還真不是因爲這些遠東西,隨即又張口說道,“爲了一個女人”
這時候吳越纔像個哥哥的模樣,指着吳剛哭笑不得,“你啊,還是那副臭德行。”
“不過你就不擔心,讓我回去掌舵吳氏集團,我不會重蹈覆轍,心懷不軌”
這一刻,兩人都看着對方,對視良久,吳剛這才搖搖頭,“有什麼好怕的,你是我二哥,從小叫到大,咱們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咱們自己的東西,不管到誰手裏,還是咱們自己的,所以,我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也從來沒擔心過這個問題。”
“三弟,對不起。”
毫無徵兆的一聲對不起,讓吳剛有些沒反應過來,可隨後看到他眼中含淚,這才明白,今天這番言行,徹底消除了他心中對吳家的芥蒂。
至此,吳剛毫無猶豫的,握住了吳越的手,就這樣兩個兄弟重拾情誼,沒有人會懷疑,兩人會在因爲什麼而四散。
因爲經歷過一些事情以後,不管是誰,都會比任何人更加懂得珍惜得來不易事物。
吳剛如此,吳越亦是如此。
隨後的半個月內,吳越,這個從六平市消失的人物,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新掌舵吳家。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因爲什麼離開的,但所有人都不清楚他是怎麼回來的。
唯一看明白的是,現在的吳家,吳越說了算。
一個月後的某一天,華夏首都t3航站樓。
只見一個帥氣逼人的男子,帶着墨鏡,摟着身邊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不停的扇着手中的扇子。
“婉兒,你說咱們先去哪裏好,是先去酒店嗨皮下呢,還是先去買一棟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