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廠裏放假,昨晚楊廠長居然讓何雨柱今天上班去辦公室找他。
想來應該是這傢伙喝醉了,在車上,他就沒少跟何雨柱說醉話。
剛洗漱完,回家梳個髮型,何雨柱就聽到了敲門聲。
何雨柱把門打開了,是秦淮如、棒梗以及秦京茹。
秦京茹一看到何雨柱就心動了,看着很乾淨,有點小帥,最重要的是條件很好,高工資,在京城好幾套房子。
昨晚秦淮如在秦京茹面前把何雨柱吹得天花亂墜,她心裏積攢了對何雨柱滿滿的好感。
“大清早這麼興師動衆過來,有什麼事嗎?”
何雨柱微微皺眉,對她們的出現有些不太高興。
但出於禮貌,人家也沒幹什麼過分的事,總不能把別人趕走吧?那樣就太不盡人情了。
總之,何雨柱先看看她們想做什麼,如果她們想從自己這裏撈取好處的話,何雨柱只會送給他們一個字,滾!
“柱子,前些天棒梗乾的那件事太過分了。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帶他來給你道個歉。
他還只是一個孩子,童言無忌,希望你不要把那些細枝末節的小事放在心上。”
秦淮如走進屋來,笑容可掬。
對何雨柱說完,她佯裝生氣的模樣對棒梗厲聲喝道:“棒梗,幹了對不起你何叔的事還不趕緊向你何叔道歉。”
向何雨柱道歉,棒梗心裏是不情願的。
他打心裏就看不起何雨柱,不然也不會學院裏的大人管何雨柱叫傻柱。
對他來說,向何雨柱道歉就是一種恥辱!
棒梗進了屋子後,腦袋就跟攝像頭似的,轉來轉去,掃視着屋內的事物。
發現桌子上有個盤子,裏面裝着一些花生,棒梗那叫一個饞啊!
他已經有很多天沒喫過花生米這些玩意了,以前這些小零食好喫的東西全部都是從何雨柱家裏拿的。
棒梗想着,他已經幾天沒來了,何雨柱肯定帶了不少好東西回家。
就先假意道歉吧,博取何雨柱的信任,他再來何雨柱的家裏把好東西都搬回家。
就像奶奶說的,動動嘴皮子說幾句話而已,又吃不了大虧,得到的好處卻是實實在在的。
“傻……何叔,我錯了,我不該當衆誣陷你,我給你道歉。”
棒梗極其不情願地給何雨柱道了個歉。
“嗯!就你乾的那些破事確實該向我道歉。現在歉也道完了,從今往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沒有任何瓜葛。
還有別的事嗎?如果沒有的話,就請你們回去吧。我有事要出門一趟。”
何雨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棒梗的道歉。
這狼崽子偷了何雨柱家那麼多東西,害何雨柱的名聲差點臭掉,早該道歉了。
“……”
秦淮如傻了,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這劇情不對啊!按她的設想,棒梗給何雨柱道歉了,何雨柱就會心軟了,會說以前的事情過往不究,給棒梗一些小零食作爲獎勵,兩家的關係就能回到從前。
怎麼棒梗道了歉,還是兩家井水不犯河水沒有任何瓜葛呢?
棒梗道歉不好使,把秦京茹推上來應該好使了吧?
秦淮如知道,何雨柱就是一個飢渴的男人,長這麼大都沒碰過女人,要不然也不至於被她一個寡婦吊了好幾年,耍得團團轉。
秦京茹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人長得又不賴,何雨柱這頭單身老狗看了能不動心?
反正秦淮如是不信。
“嗯!長得不錯。”
何雨柱點了點頭,接着又問。
“然後呢?還有別的事嗎?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們還是回去吧。我真的要出門了,沒空招待你們。”
“……”
秦淮如當場石化。
合着她一大早趕過來,又是讓棒梗道歉,又是介紹對象,都沒能把何雨柱挽留住,一點好處都沒撈着?
怎麼可能呢?何雨柱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大呢?大到她都有些不認識了。
何雨柱拿起那本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推着冉秋葉的自行車對發愣的秦淮如說道:“我要關門了,有急事要辦,請你們出去一下。”
秦淮如就跟失了魂一樣,秦京茹扯她衣角問她問題她也聽不見了,失魂落魄從何雨柱家出來。
原來何雨柱真的要離她遠去了,秦淮如後悔啊!早知道就不弔着了,生米煮成熟飯不好嗎?哪至於落到現在這種田地。
棒梗也很鬱悶。他道了歉,還是沒有得到進何雨柱家搬東西的機會,因爲何雨柱給門上鎖了。
“姐,這個廚師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有沒有看上我。”
秦京茹從頭到尾都是一頭霧水,拽着秦淮如問道。
“我腦子有點亂,先讓我緩緩。”
秦淮如面無表情道。
……
何雨柱騎着自行車前往他和冉秋葉約定好見面的書店,他們約定見面的時間是九點。
何雨柱到達書店的時間是八點五十分。
停好自行車,何雨柱折了一根樹枝,蹲在地上,用力在泥地上寫“敏而好學”四個字。
這四個字何雨柱寫得很用力,在泥地表面留下有半釐米深的字跡。
接着,何雨柱右手拿着那根折斷的樹枝,作執筆狀,輕輕沿着那四個字的字跡划動,重複寫着敏而好學四個字。
大概幾分鐘後,冉秋葉來了,見何雨柱蹲在圖書館旁邊用樹枝寫字,她感到有些意外。
這讓冉秋葉開始懷疑閻埠貴說的話,這麼一個有耐心,有風度的男人,怎麼會像閻埠貴說的那麼壞呢?
“何雨柱。”
冉秋葉來到何雨柱身後,輕輕喊了一句。
何雨柱高興壞了,裝了這麼久,腿都麻了,終於解放了。
何雨柱站起身來,冉秋葉得以看清敏而好學四個字,字跡很深,明顯是寫了幾百上千遍纔會有這個效果。
冉秋葉口吻像是責備,其實已經心花怒放:“何雨柱,說好了九點到,你怎麼到的這麼早?”
何雨柱面帶笑意,認真道:“我想早點見到冉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