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小胖卻消失了,這怎麼行呢?
小胖不見了,他接下來該怎麼收場呢?
謝宏祖頭都要撓破了,面臨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太痛苦了。
婚禮在即,朱鎖鎖和蔣南孫都已經要去看婚紗了,看的都不是什麼價格便宜的款式,都是很貴很貴的。
朱鎖鎖說了,要弄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戒指這個東西肯定也不能便宜吧?
要是價格太便宜的話,那就不夠風光了,朱鎖鎖就不高興了。
一旦朱鎖鎖不高興了,突然反悔了,說不嫁給他了,那該如何是好呢?
他在朱鎖鎖的身上投入了那麼大,都沒能一親芳澤就結束了,那該有多可惜呢?
謝宏祖不想看到那樣的悲劇在他的身上上演。
他給小胖打了好幾個電話,發現打不通,他就直接找到小胖的家裏。
經過一番詢問,謝宏祖從小胖的父母那裏得知,兩天前小胖說跟朋友去參加什麼騎行,已經出遠門了。
謝宏祖頭疼不已,就算要去騎行出遠門,也不能連電話都不接吧?
萬般無奈之下,謝宏祖只能暫時去找別的朋友借錢。
平時能說上幾句話的朋友他都找了一遍。
一開始,大家對他的態度是不錯的,都挺客氣。
謝宏祖一提到要借錢,他們的臉色就變了,直接拒絕了謝宏祖的請求。
在外面繞了一大圈,謝宏祖連一分錢都沒有借到。
這一刻,他終於意識到了,平時跟他玩的那些朋友並不是真的看得起他,把他當成真朋友。
那些人跟他交朋友只是因爲他的家裏有錢而已,因爲他有一個有錢的老媽而已。
他和謝嘉菌的關係弄得這麼僵,去謝氏集團裏都鬧了幾次,一些大嘴巴的人改編了幾個版本,那些人聽到的版本更加離譜!
他們和謝宏祖交朋友的原因就是因爲有利可圖!
現在發現和謝宏祖交朋友無利可圖了,謝宏祖還得找他們借錢,他們又怎麼會搭理謝宏祖呢?
被現實鞭打了一遍,謝宏祖才意識到,他沒有了謝嘉菌,真的連屁都不是。
在外面借不到錢,他只能又回去找謝嘉菌。
這一次,他在謝氏集團的公司門口蹲點。
等到下班時間,謝嘉菌的車出來了,他就立馬跑過去,用身體擋在汽車的正前方,逼迫謝嘉菌下車跟他見面。
既然保安不讓進,那麼他就攔車,謝嘉菌總該見他了吧?
畢竟那是生他養他的人,還能讓司機踩油門從他的身上碾過去不成?絕對不會的。
“謝嘉菌,你下車,我要話要跟你說。”
謝宏祖張開雙臂擋住了汽車的去向,大聲叫喊。
果然,正如謝宏祖想的那樣,他的辦法起了作用。
起碼開車的司機是真的不敢從他的身上碾過去,只能一腳踩剎車,告訴後座的謝嘉菌她的兒子在前面攔車。
不用司機提醒,謝嘉菌都已經知道攔車的人是她的兒子了。
剛剛謝宏祖喊話的聲音那麼大,她的耳朵又沒有聾,聽得一清二楚。
短時間之內,她是真的不想再搭理謝宏祖了。
謝宏祖把她氣得夠嗆,沒有一段時間的話,難以消解她內心的不滿。
所以謝嘉菌沒有理會,對司機說道:“從他身邊繞過去,我不想跟他說話。”
司機是想繞來着,可是謝宏祖就跟狗皮膏藥一樣,一直盯着車頭,他根本繞不了。
他不敢踩油門嚇唬謝宏祖。
萬一他真踩油門開車撞過去了,謝宏祖真的迎上來該怎麼辦?
謝宏祖可是謝嘉菌的兒子,撞到了謝宏祖,他的工作不得丟?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謝嘉菌的家事,他這個當司機的意思意思就行了,絕對不幹喫力不討好的事。
“我往哪邊打方向盤,他就跟了過來,繞不開。”
司機回頭對謝嘉菌說道。
謝嘉菌伸手揉了揉眉骨,已經開始生氣了。
謝宏祖到底在搞什麼鬼!一天到晚找到公司來吵着要見她,也不怕鬧出笑話不嫌丟人。
被逼無奈之下,謝嘉菌帶着滿腔怒火開車門下車。
“上次不是說就算我死了,你都不會回來看我一眼嗎?怎麼現在又回來了?”
謝嘉菌白了謝宏祖一眼,冷聲問道。
“我想跟你再要一筆錢,我要結婚了。
那個姑娘說想要辦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我的錢酒店包場都不是太夠。
鑽戒、婚紗這些東西得買最好的,不能掉了面子。
這些都需要花大量的錢。”
謝宏祖很直接,上來就開口要錢。
上次還說謝嘉菌死了他都不回去看,現在厚着臉皮要錢,這臉皮也是沒有誰了。
“就是在精言賣房子那個姑娘?”
“是她,不過她現在已經不在精言賣房子了。”
謝嘉菌的怒氣值已經快要拉滿了。
死性不改!朱鎖鎖和葉謹言都出了那樣的醜聞,謝宏祖還要娶,還要把婚禮搞得風風光光。
風光是假,請人看笑話是真。
“上次往你卡里打的一個億呢?這才幾天?一個星期都沒有,你就花完了?
一個億還不夠你包酒店?你包的是什麼酒店?酒店是蓋在月球上的嗎?”
謝嘉菌着實氣得不輕!
前腳剛拿了一個億,後腳包酒店的錢都不太夠,這是有多敗家?
“你給我打的那一個億我自己一分錢都沒有花。
鎖鎖閨蜜的母親欠了一個億賭債,鎖鎖讓我拿錢去還債。
我不幫忙還的話,她就要跟我分手。
我有什麼辦法?我只能拿一個億去幫忙還債。
那錢我都還債了,沒錢辦婚禮了。”
謝宏祖撓了撓頭說道。
謝嘉菌差點沒氣暈!她怎麼就生出了這麼一個沒腦子的傻子呢?
早知道謝宏祖會是這麼一個玩意,當初她就不應該受那麼大的苦十月懷胎把這麼一個傻玩意生出來。
爲了娶一個賣房的女人,拿一個億去幫人家的閨蜜還債,就這還好意思當着她面說出來。
是不是被人家閨蜜倆聯合起來騙他的錢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