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正回了一趟深城,看着他那幹違法生意的爹媽被捉了起來,他一分錢都沒能拿到,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他立馬飛回魔都找葉曉算賬!
他知道他的父母出事一定跟葉曉有關。
葉曉主動報了位置,說自己在這一家西餐廳。
王永正怒氣衝衝殺了過來,沒等他向葉曉問罪,就看到蔣南孫和另外一個男人出現在這裏。
剛剛他把蔣南孫和李一梵的對話全部聽在了耳朵裏。
蔣南孫勾引暗示李一梵的手段他同樣看得一清二楚。
作爲一個海王,這點套路都看不出來的話,他就不算海王了。
王永正特別惱火,家被葉曉偷了,他家完犢子了,他當不成富二代了,沒法像以前那樣到處裝逼泡妞了。
恰好在這個時候,他的女朋友蔣南孫居然也背刺了他一刀,瞞着他跟另外一個男人玩曖昧。
這不就是渣女嗎?這不就是腳踏兩條船嗎?
腳踏兩條船這種事情,以前都是王永正幹。
他是腳,別人是船。
現在反過來了,蔣南孫成了腳,他成了船,他哪裏能忍?
“蔣南孫,你在這裏做什麼?你剛剛的那些話那些表情在暗示些什麼?
我不過是會深城待了幾天,你就開始出軌了,在外面找了一個備胎。”
王永正忍不了了,衝了過來,一拍桌子,嚇得蔣南孫差點跳起來。
李一梵見王永正不知從什麼地方衝過來搗亂,把蔣南孫嚇到了,他哪能袖手旁觀呢?
他剛剛還說了,如果蔣南孫和現在的男朋友最後沒能修成正果,走進婚姻的殿堂,就可以隨時回來找他。
他說的那麼含情脈脈,蔣南孫被人嚇到了,他不出手的話,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證明他自己剛剛說的話跟放屁沒什麼兩樣嗎?
“你要幹什麼?你嚇到南孫了。”
李一梵迅速站起身來,伸手擋在蔣南孫的面前,怕王永正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我是她的男朋友,她揹着我跟另外一個男人在這裏玩曖昧!你說我該不該管?”
王永正衝着李一梵發出了怒吼。
客觀來說,李一梵算是劇裏一個比較正常的人,他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的。
蔣南孫和他第一次見面相親時,蔣南孫都把我不耐煩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明明是蔣父騙了李一梵和她,她和李一梵其實都是被欺騙的人。
要撒氣的話,也應該拿蔣父撒氣纔對,跟李一梵擺什麼臭臉呢?
在面對蔣南孫的愛答不理和甩臭臉時,李一梵的態度從頭到尾都很不錯,臉上帶笑,很有紳士風度。
從這件事情也不難看出,李一梵是一個不錯的人。
唯一的缺點就是遇到蔣南孫了就跟降了智一樣,爲了蔣南孫完全放棄了他作爲一個成功人士的尊嚴,無下限跪舔。
不過國產的大部分女主都市職場劇不都這樣嗎?
不管多麼優秀的男人,只要一靠近那幾位女主角,就會立馬變成智商爲負數的傻子。
蔣南孫的正牌男友出現了,以李一梵一貫的行事風格,他當然不會去指責王永正怎麼樣怎麼樣。
倒是他和別人的女朋友在一起喫飯,聊那種感情問題,被人家的男朋友聽見了,多多少少有點尷尬。
“兄弟,不要衝動,動手可就不好了。
我其實什麼也沒做,我是喜歡南孫不假,喜歡別人是每一個人的權利。
我剛剛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我並沒插足進來當第三者的意思。
我說了,如果你們最後能走進婚禮的殿堂,我會祝福你們。”
李一梵很有風度,先是勸說王永正不要衝動,然後解釋清楚自己不打算挖牆腳。
後面半句如果他們分手了,蔣南孫可以隨時來找他,他沒有說出來。
當着人家的面詛咒人家分手,這種話說出來就不合適了,李一梵自然懂得這樣的道理。
其實不用李一梵解釋,王永正也知道李一梵和蔣南孫的關係。
作爲一個海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剛剛李一梵被蔣南孫玩弄於鼓掌之間呢?
王永正對李一梵這個人的定位很清晰!備胎!被人家養魚了還自我感動的備胎。
所以王永正只衝蔣南孫發火,李一梵不站出來的話,他都不搭理李一梵。
讓他生氣的是蔣南孫揹着他在外面養魚,培養備胎。
拿李一梵出氣沒有用,這只是一個被蔣南孫矇在鼓裏的可憐人罷了。
看到王永正的一瞬間,蔣南孫是很喫驚的。
王永正不是說他父母那邊出了點問題,要回深城一趟,可能需要一段時間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呢?
而且一回來就撞見了她和李一梵一起喫飯,她對李一梵說那些帶着一些暗示的話。
蔣南孫覺得這一切都太巧了,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當她看到葉曉那張臉時,她就明白了一切。
葉曉在的話,就能夠解釋得通了。
這個人出現了,哪能有什麼好事呢?
一看就知道王永正是葉曉帶來的。
只是那個姓葉的怎麼會知道她和李一梵在這家西餐廳裏呢?難道葉曉一直都在跟蹤她?
想到這些,蔣南孫就恨得牙癢癢。
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呢?
這一回,姓葉的是打算毀了她和王永正的情侶關係。
“王永正,你可別信了某些人的挑撥離間。
我和李先生只是朋友而已,我們沒有別的關係。
我從來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蔣南孫一臉嚴肅地對王永正說道。
“你當我眼瞎嗎?剛剛你那表情,你那話,我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我認識的女人比你認識的還多,我見過的綠茶一張a4紙都寫不完。
明明就是綠茶,還裝什麼清純!”
王永正冷聲罵道。
“你跟我出來,有話到外面說。”
蔣南孫臉色變了變,不想在大庭廣衆之下丟人現眼,起身離開了。
王永正追了出去。
李一梵是想去看看的,但被葉曉攔住了。
“人家情侶吵架跟你有什麼關係呢?李先生,你似乎有一點多管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