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遠喜出望外,同時又有一種小刀劃屁股,開了眼的感覺。
半晌之後,小梅按照那位教她的回答何文遠的問題:“文遠小妹,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只有你花錢,有什麼是辦不到的呢?
其實我聯繫到的這個人呢,他本身也不是專門幹這個的,他是幹類似工作的。
不過只要你們肯給錢的話,這樣的活他也會接。”
小梅的回答可以用滴水不漏來形容,十分的完美。
何文慧何文遠都看不出什麼端倪,只會覺得小梅就是有人脈,找的人就是專業。
“那這個人的主業具體是做什麼的呢?”
何文遠好奇問了一句。
“這個不能說,跟你這件事情類似的生意,你懂得,這種工作不能放到檯面上說。
不過我可以向你們保證,這個人的身體健康,沒有不良嗜好,長得也好看。
身體不健康也幹不了這行你們說是吧?”
小梅並沒有正面回答何文遠的問題,選擇了點到爲止,保留幾分神祕感。
小梅越是這樣說,就越是能取得何文慧何文遠的信任。
主業幹什麼不能說,多正常呢?
幹類似的事情,肯定處在灰色地帶見不得光嘛!隱瞞的話情有可原。
“小梅,我信得過你,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可以放心了。只是,這價格……”
何文慧把話題轉移到了價格上面,提了一嘴,坐等小梅開價。
“三千。”
小梅伸出了三根手指頭,開門見山道。
何文慧姐妹聽了暗暗咋舌,居然這麼貴,要三千塊,他們得工作差不多一年才能攢下這個錢。
被天價嚇到的同時,何文慧姐妹心裏多多少少不是滋味。
這都叫什麼事呢?以往有男人貼錢給她們幹那種事情,她們都不太願意。
如今居然要她們掏錢去給男人做那種事情,掏出來的對她們來說還是一個天價,都沒地說理。
“小梅,這價格會不會有點……”
何文慧乾笑着,委婉的點了一下。
“嫌貴啊?不不不,你們可千萬別嫌貴。
三千塊聽起來是很唬人,你們要這麼想,這玩意可是體力活,不是一下子就能成的。
人家從外地趕來,得找房子住吧?又不能光明正大住你們家裏,那不是被人家說閒話。
人家的喫喝補品這些都是要錢的吧?
你這個活興許要幾個月才能成,你這麼一看的話,這個價格是不是就合理一些了呢?
人家也是賺辛苦錢的,都不容易。
這個價格還是我壓過的,大家都是同學,我可沒有想過要賺你這個老同學一分錢。”
小梅一臉嚴肅認真地道。
小梅十分嚴肅,斷絕了何文慧討價還價的可能。
何文慧猶豫了一番,咬咬牙,心一狠,決定還是得放血掏這個錢。
沒辦法,外地的男人比本地的男人靠譜!
找個本地的男人,過個三兩年,他拿這件事情威脅她們姐妹要錢咋辦?傳開了多難聽呢?
就算真來鬧事了,她們也不用怕。
一個外地男人突然跳出來說是何文遠孩子的父親,說出去誰會相信呢?
她們只需要一句話,甚至都能叫來鄰居街坊幫忙,把他當成敲詐勒索的人狠狠打一頓。
“我們家的錢都存在銀行裏,得抽空去銀行裏取出來。
你就連續那個人,讓他儘快來這邊吧,住的不要離我們家太近了,也不要太遠了。”
何文慧替何文遠答應了下來。
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必須得進行,不然過幾個月,何文遠肚子沒大就要穿幫。
“行,你放心,你答應就可以了,那些事情我來幫你安排妥當。
等他來了,我給他安排住處,等我把他安排妥當了,再安排你們和他見面。”
小梅高興壞了,這一波她血賺。
那個人可是跟他說了,事成之後,所有的錢都歸她所有。
送小梅出門了,何文慧還偷偷給小梅塞了三百塊錢。
剛剛小梅說的那句真的沒想賺她們一分錢,不就是再向何文慧邀功嗎?
何文慧不傻,自然聽出了那層意思,這錢必須得給。
另外,她給這三百塊也當是買個保險,堵住小梅的嘴,免得小梅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按照老套路,小梅先假意推脫一番,最後裝作勉爲其難的樣子把錢收下。
把小梅送走了,何文慧回身對何文遠說:“我這個當姐姐的算夠意思了吧?爲了你的幸福,我可是下了血本了。
三千三百塊啊,我攢了幾年才攢下了這麼多錢,可全部都砸在你身上了。
你在厚墩子家裏母憑子貴了,可千萬別忘了我這個當姐姐的。”
“不會的,我哪裏敢忘記你這個姐姐對我的好呢?
我都享受榮華富貴了,肯定就有你的一份。”
這一次,何文遠說的絕對是真心話。
這件事情,她跟何文惠是捆綁在一塊的。
事成之後不給何文慧甜頭,她怕何文慧會整她。
反正厚墩子家裏有錢,她都有萬貫家財了,分何文慧一口湯喝又有何妨呢?又不是說分了何文慧一口湯,就能降低她的高品質生活。
……
厚墩爸厚墩媽得知自己即將抱上孫子了,高興的不得了,很快就到立馬把這個消息告訴厚墩子了。
他們不能把厚墩子就出去,但憑藉他們家的財力,見厚墩子還是很容易的。
“兒子,有出息了,你早該跟高俊玲那個婆娘離婚了,以前我就看她不慣,蛋都不會下,有什麼可神氣的呢?”
厚墩媽狠狠貶了高俊玲一頓,接着開始吹噓何文遠。
“你在外面找到那個叫何文遠的姑娘,我和你爸都去見過了。
她已經懷上你的孩子了,我和你爸很快就能抱上孫子了,你很快就能當爸爸了。
等孩子出生了,我和你爸抱着孩子來讓你看看。”
厚墩子懵了,何文遠之前來過這裏跟他說過這個事,說欺騙他父母裝懷孕了,躲避他父母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