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娃娃臉，平常都用什麼牌子的牙膏。
“同學，上午的數學，我回去問了班裏的人，他們都說很難，你有把握嗎？”
“沒把握！”
周易：······
他愣住，連帶着臉上的笑容也好像僵住了。
過了一會，周易終於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盯着徐嘉憶，“你在開玩笑吧？我看見你寫得很快啊！”
他是扭頭幾次，看見她已經寫完以後，才傳紙條的。
原來這個娃娃臉原來一早就想作弊了，徐嘉憶禮貌一笑，拿出了剛剛安慰喬玥的那一套說辭，“是寫完了，我只是把有空的地方都填上了而已。”
一樣的說辭，但是娃娃臉的表情和喬玥的反應比起來，兩者有着天壤之別。
“真的？”周易不死心，他急需要什麼來驗證。
“你上一次期末考試數學考了多少分？”
徐嘉憶想了想，成績嗎？
假期裏她看到了原主的成績單，上面有原主高二最後一次期末考試的成績。
“上一次考試······”徐嘉憶特意拉長了語調，“我想想······好像數學只考了35分。”
“三十五分？”娃娃臉傻眼了，“不是吧！”
周易本來以爲這一次零花錢有望了，沒想到即將到手的銀行卡又飛了。
他原本因爲希望而生出的歡喜，轉眼間消失得乾乾淨淨。
他有些崩潰，“我平常考試的時候，自己做，還能蒙對幾道，上一次數學還考了59分，你這35分到底是怎麼考的？”
唉！看來是他草率、大意了！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如果這世界上有後悔藥，他一定不會再抄她的卷子，他一定好好做題，認真做人······
面前的娃娃臉，不再是一臉燦爛的笑容，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看向她的眼神裏充滿了哀怨，這一幕讓徐嘉憶有些想笑。
“沒辦法”，徐嘉憶雙手一攤，“是你一定要我給你傳答案的。”
“哼！”前面的娃娃臉轉過了頭，他這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最後一場英語考試，沒有了娃娃臉的打擾，徐嘉憶答題答得更加順利。
鈴聲響起，最後一門的考試終於結束。
去其他考場考試的人陸陸續續回到了教室，桌子又擺回了原位。
離去前，娃娃臉無比哀怨，當事人徐嘉憶視若無睹。
周圍的人，偶爾有幾個正在低聲討論着答案。
“數學你們最後一道選擇題，你們選的什麼？”
“我選了c。”
“我選的是b。”
“那最後一道填空題呢！”
一人說了答案，另一個哀呼了一聲，“完了，又不一樣。”
這期間，也有兩三個人，來找英語課代表對着答案。
有些人來的時候興高采烈，對完以後便一臉沮喪。
而又有些人對完答案，嘴角止不住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