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鳶!你到底跟北秦的人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條人命你說要就要,殺了這些王爺你在祁千澈心裏便已是萬劫不復,現在你還敢動端妃?即使這樣,你還敢說你愛祁千澈?你不覺得可笑嗎?”
“可笑,確實可笑。”紫鳶看着風慕羽,很認可他的話:“不過可笑的是你纔對,你殺了多少人,其中有多少是無辜的?甚至......是與你交好,從未傷害過你的人?爲了利益爲了生存,你可以殺人不眨眼,爲什麼我就不行?你說我十惡不赦,你又何嘗不是?現在跟我裝聖人,你......不覺得可笑嗎?”
看着風慕羽被自己懟的啞口無言,紫鳶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看着他:“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撕開僞善的面具後不知道該如何狡辯了?風慕羽,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笑話,別跟我這裝情聖了,我等着,等着看你這虛僞的面具親手被你心心念唸的衛子瑤揭開,等着看那時你的表情,有多精彩。”
風慕羽拳頭攥的死死的。
他已經不知道紫鳶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只知道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拳頭已經攥的發白,都不過血了。
這時一直等在旁邊的護衛才上前:“公子,您這是何必呢?既然殷王殿下和王妃早晚會知道,您還何必配合這個瘋子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不如就......”
“你不懂,賭徒都是有僥倖心理的。”
現在風慕羽就是抱着這種僥倖心理留在北秦,關鍵是......這其中牽扯太多,不是他走了就可以的。
......
跟祁千澈商量了許久,也沒有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祁千澈只能安慰是太晚了,簡寧已經睡下。
等第二天早上再去看看。
可是接連幾天祁簡寧都沒有見衛子瑤,甚至直接說她因爲心裏煩悶,去清邈觀小住幾日。
這樣就讓衛子瑤更加沒法下手了,她總不能追着去清邈觀吧?
關鍵,根據飛鴿傳書,屠桀馬上就要回來了,而比屠桀還早回來的,竟然是太子祁明浩。
他回盛京的時候,還不知道這邊已經發生了那麼多大事。
導致纔剛剛進入太子府,就被祁千澈帶人給抓了。
“祁千澈!你造反了不成?孤可是太子!你帶人刺殺太子,可知這是什麼罪?”
“你已經不是太子了。”祁千澈冷靜且殘忍的把這件事告訴了祁明浩。
可惜他壓根就不信:“你放屁!孤好好的太子,怎麼就不是了?想要罷免孤最起碼也要父皇......”
他這邊話還沒說到呢,衛子瑤穿着官服來了。
她的官服是她自己設計的,天下獨一份。
筆挺的皮甲,穿在她身上就是個英姿颯爽的女將軍,關鍵胸口上秀了一個好大的仙鶴。
文禽武獸,意思就是文官胸口的紋樣一般是飛禽,武官的一般是走獸。
衛子瑤到好,穿着武官的衣服,畫着文官的飛禽,這官兒當的屬實豪橫。
“你來幹什麼?你們夫妻倆一起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