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帝:“啊?啊!對,這個什麼……君臨淵,我瞧着……是挺好的……”
話沒說完,遭來老祖宗一頓白眼。
“那什麼……其實也沒多好,我瞧着,也就那樣……或許還有更好的……”
話還沒說完,又遭來老祖宗一瞪。
而且他老人家還兇,那眼睛瞪着要喫人似的,問題是,他老人家真有這能耐啊,一巴掌下去……整個北燕都會塌的能耐。
“算了算了,跟你說不明白。”呼延老祖嫌棄的撇了撇嘴,站起來,雙手背在身後準備往外走,纔剛走了兩步,他又停下腳步,回頭瞅了北燕帝一眼。
北燕帝忙跟上去,陪着笑臉。
呼延老祖哼哼兩聲:“那小子,論天賦論容貌論什麼,你往前數一百年,往後數一百年,你都找不着第二個!”
北燕帝:“是是是……”
呼延老祖:“你別被嫉妒,你家閨女沒這命,別肖想了。”
瞧瞧這語氣,還帶着得意呢。
北燕帝只覺得膝蓋中了一槍……
他敢肯定,老祖宗之前肯定是聽到他和嬈惜的對話了,嬈惜……完了。
果然,呼延老祖冷笑一聲:“敢暗殺我們家小丫頭?呵,膽子肥啊。”
北燕帝一個字都不敢坑。
呼延老祖揹着走,一邊走一邊留了一句:“那小子,看誰敢搶!”
還威脅上了呢……
鳳舞和君臨淵都準備回君武帝國了。
當鳳舞將這件事和呼延老祖一說,老人家頓時板着臉,不太高興了。
鳳舞拉着呼延老祖衣袖一通勸,可老人家還是板着一張臉,不高興呢。
鳳舞道:“您老人家那什麼修爲啊?想我了,咻的一聲,隨時都能到君武帝國呀,距離對您這的高手來說,那還算距離嘛,還不跟自家後花園似的?”
呼延老祖一想,確實也是……
“以後如果那小子敢欺負你,讓人給你六師兄送信。”呼延老祖一邊對鳳舞說,一邊瞪了拐走他家小師妹的人一眼。
鳳舞:“嗯嗯嗯,那肯定,誰敢欺負我呀。至於君臨淵他……哎呀六師兄,您這話說的,好像他是我的誰誰是的……”
呼延老祖:“最好不是!”
鳳舞:“咳咳……”
“行了行了,趕緊走,走了省心,就你這丫頭,太鬧心了。”老人家衝鳳舞揮揮手,揹着走就要進屋。
“六師兄。”鳳舞噠噠噠跑上去,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呼延老祖眼前一亮:“真的?!”
鳳舞:“嗯嗯,本來我給您寫了一份的,但後來想想,您應該會更喜歡師父他老人家親手寫的那份,所以就給您放那了。”
呼延老祖揹着走,噠噠噠就進屋子去了,什麼小師妹……都給忘光了。
鳳舞和君臨淵坐上馬車。
這輛馬車是玄奕千里迢迢運來的,之前鳳舞他們出發的就是這輛馬車,減震。
君臨淵現在內傷還未痊癒,需要躺着靜養,所以最需要這輛減震的豪華馬車了。
鳳舞原本想騎馬的,留君臨淵一個人躺在車廂裏。
可君臨淵這個大魔王總有辦法讓鳳舞心甘情願進車廂陪她的。
君殿下低頭看自己的書,傲嬌臉:“誰好奇了?”
鳳舞噗嗤一聲笑了。
君小淵現在也會好奇了呢,活着越來越像一個人了,而不是天上的神祇似的。
鳳舞靠在車壁,在腰部墊了個靠枕,尋了個最舒適的姿勢,這才道:“之前不是給你修復誅仙劍嘛,所以拿了六師兄一塊神鐵,但又不能白拿,得還點什麼吧?”
“我就想到師父手書的一份煉器訣,就拿去送給六師兄了,他想師父想的都快哭了,這份師父親手所書的煉器訣,當初也是給我啓蒙用的,也罷,給六師兄留一份念想吧。”
君殿下哦了一聲,還不忘傲嬌一句:“其實你可以不解釋的。”
鳳舞在內心嘖嘖兩聲。
不解釋?不解釋您這位太子殿下不會一直彆扭着?鳳舞現在可是發現了,君臨淵可小氣呢,稍不如他意,他就給擺臉色,如他意吧,又一副我不想聽的樣子,真的是……死傲嬌,狗脾氣!
鳳舞哦一聲:“那我以後就不解釋了。”
君臨淵:“……”
生氣,低頭看書。
鳳舞見他擰眉,繃着臉,不由笑出聲:“君臨淵,你是小孩子嗎?”
君臨淵瞪着鳳舞一眼,不說話。
鳳舞笑的更大聲了:“君小淵,有沒有說你很可愛?”
還君小淵?一直想當爸爸的君大魔王瞥了鳳舞一眼,耳垂卻不經意的有些紅了。
不過他卻在心裏記着小筆記:一,牧九州並沒有死;二,牧九州十年前還活躍着;三,牧九州對小鳳舞很重要。
想到第三點……少年臉色又有些不好看了。
馬車行駛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要快一些,在路上行走了小半個月後,他們來到君武帝國邊境。
北境城。
北境城,在君武帝國的西北偏北地區,從這個位置走,八百里外邊是東桑國了。
才一入北境城,風潯戲謔的聲音就傳來:“小鳳舞,要不咱們去黑暗森林走一趟?”
黑暗森林承載着他們這羣人的不少記憶。
當初鳳舞就是在黑暗森林裏扮演醜丫頭,騙了風潯,坑了君臨淵,搶走仙靈果……現在風潯提起這件事還牙癢癢。
那是鳳舞和他們的初次見面,鳳舞想,果然是印象深刻。
鳳舞笑起來:“當時一隻巨鷹都能逼的我們慘兮兮的,那時候君臨淵還跟巨鷹決鬥呢,對了,那巨鷹什麼實力呀?”
風潯道:“靈國境?”
鳳舞驚訝:“君臨淵兩年前靈國境,現在就是靈聖境巔峯?這晉升速度也太嚇人了吧?”
風潯瞥了鳳舞一眼:“你還說別人?從帝都出發的時候你才靈國境初階,現在你已經是靈國境巔峯了,你說你嚇人不嚇人?”
一旁的玄奕抱劍,默默在心裏嘆氣。
他這段時間其實也是有奇遇的,一直在閉關修煉,原以爲……人比人真的是,不提也罷。
“我們今晚在這住一宿?”風潯提議,“已經連續走了三天了,再不讓我踏踏實實睡牀,我要堅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