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辣妻重返1980 >第164章 周致遠如山一樣替寧寧阻擋風雨
    十分鐘後,周致遠從外面進來了,他對着顧寧搖了搖頭,“懷錶不在那裏。”

    “不見了。”

    周致遠這話一落,顧寧的臉色驟然變了,怎麼會不見了?除非顧瑤撒謊!

    顧寧當即目光鎖定顧瑤,“你撒謊?”

    “懷錶不在那裏?”

    顧瑤也被周致遠帶來的這個消息給砸懵了,她下意識地搖頭,“我沒有、我明明就把懷錶放那裏的了。”

    她還用着磚頭壓着了,怎麼可能不在那裏??

    除非——除非她藏懷錶的時候被別人看到了,或者是被乞丐撿走了。

    顧瑤怕極了顧寧這一身氣勢,她倒豆子一樣把猜想說了出來。

    顧寧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盯着顧瑤。

    三分鐘後,她確認了一件事,那就是懷錶真的丟了。

    顧瑤沒有撒謊。

    意識到這個問題,顧寧有些感受到棘手起來,有些怪自己當初不該貪心,拿着懷錶去誘敵。

    帶着幾分遷怒,她上前一把提着顧瑤的衣領子,吐出的字,像是帶着刀子一樣鋒利,“既然懷錶沒了,你就跟它陪葬吧!”

    話落,她根本不給顧瑤反抗的機會,就提着她走到葛衛國面前,“葛同志,偷竊的贓物丟失,這個罪名,應該是算在偷竊反犯身上吧?”

    不等葛衛國回答,顧瑤就率先掙扎起來,“顧寧,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她大吼大叫,“我已經告訴你了懷錶的下落,懷錶不是我弄丟的,和我沒關係,你不能把這個罪名算在我頭上!!!”

    她害怕極了坐牢。

    顧家大房全部都坐牢了,還有一個在逃犯。她不許自己,也不能讓自己去踏了顧家大房的老路啊!

    那樣她就完了!

    顧寧提着她的衣領子,猛地鬆手,把她丟在地上,“我不能?我爲什麼不能?長了三隻手偷懷錶的是你,弄丟懷錶的也是你,我身爲懷錶的主人——”她蹲下身子,掐着顧瑤的下巴,冷笑,“你跟我說,我不能送小偷去坐牢?你脖子上掛着的不是腦子,是瘤子吧?”

    顧寧的話,問的顧瑤啞口無言。

    她偷東西,又弄丟東西,是事實,只要顧寧這個主人追究下去。

    她就會坐牢。

    一想到顧家大房的下場,她會緊跟其後。

    顧瑤頓時害怕了,上前一個猛撲,抱着顧寧的大腿,涕泗橫流,“姐姐,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但是懷錶不是我要偷的,是丁淑麗讓我偷的,我是被外人挑唆了,纔會走上的歪路,求你——求你饒了我這一次——”

    若不是萬不得已,顧瑤是死都不會撲在顧寧面前,跪下求饒的。

    但是她是真怕顧寧心狠送她去坐牢啊!她才十八歲,不能被坐牢毀掉啊!

    再次被提到的丁淑麗,讓在場的人心裏都有些疑惑起來。難道之前,丁淑麗以死相逼,就是偷的那個懷錶嗎?

    那個懷錶,有那麼重要了?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惑,但是大家都是聰明人,並未問出來,而是壓在心裏,繼續觀看下去。

    看着鼻涕眼淚一大把的顧瑤,顧寧有些嫌惡,她蹲下身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用力的,掰開顧瑤的手,她冷笑,“放放過你?癡心妄想!”

    丟下這句話,她猛地站了起來,對着葛衛國說道,“葛同志,拜託你一件事,三分鐘內,我想讓顧瑤消失。”

    葛衛國,“……”

    莫名的他感受到了顧寧這句話裏面的王霸之氣,在他領着顧瑤已經出了拜師宴大門的時候。

    他還有些恍恍惚惚。

    我是誰?

    我在哪?

    我爲什麼要這麼聽顧寧的話?

    真是奇了怪了。

    顧瑤一離開,屋內頓時靜若寒蟬。

    顧寧真是心狠手辣,送走了一個又一個,丁淑麗去了醫院搶救,顧瑤去了監獄坐牢。

    得罪她的沒有一個好下場。

    大家看着顧寧的目光有警惕,有防範,有害怕,恨不得離她三丈之外才好。

    唯獨,周致遠沒有任何變化,他眼裏甚至還有幾分心疼,注意到顧寧緊皺着的柳葉眉,不由得問道,“懷錶很重要?”

    他總是能一針見血。

    顧寧輕輕地嗯了一聲,揉了揉眉心,“那是我親奶奶留下的。”頓了頓,她小聲,“也是丁淑麗千方百計想偷的東西。”

    顧寧原本想着用懷錶吊出顧瑤身後的人,卻未曾想,吊是吊出來了。

    但是前面掛着的胡蘿蔔也丟了。和聰明人說話,只需要點到既透。

    周致遠瞬間明白,如同一座安全的大山一樣當再給顧寧前面,爲她遮風擋雨,“交給我,拜師宴你安心參加。”

    接下來纔是重頭戲,小丫頭根本無法離開。

    而且,他由衷的希望她能夠順利的拜師,戚大師三個字的含義,沒有比周致遠更爲清楚了。

    顧寧猛地擡頭看他,只覺得就像是看着天神降臨一般,更或者是,天神也不及他的體貼安心。

    要不是人多,她真恨不得上去給周致遠一個大擁抱。

    兩人親密的樣子,落在周文宴的眼中,又是一陣心裏難受。

    顧寧——顧寧從來沒有這般對他笑面如花過。

    或者說曾經有過,他不在乎。

    想到這裏,周文宴越發失落起來,他看着變得耀眼的顧寧,心裏越發苦澀。

    “好了,丫頭,周同志都離開了,現場都是一些你願意他們留下來的人,這會,可以開始拜師宴了吧?”戚大師終於像是睡醒了一樣,雙目炯炯有神。

    “您不怪我就好。”顧寧有些不好意思,這一場拜師宴,因爲她耽誤了許久,她小聲,“可以了。”

    在戚大師面前,她纔像是一個小孩子。

    戚大師慈祥地笑了起來,他坐在位置上,含笑,“還不快給我倒拜師茶?”喝了這一碗拜師茶,他纔算是真正收下了顧寧這個小徒弟。

    這話一落,在場的所有人目光都看了過去。

    顧寧鬧了這麼大,拜師宴上不僅僅趕跑了客人,還見了血,顧寧的囂張跋扈和潑辣更是沒有絲毫掩飾。她都這樣了,戚大師還要收她當徒弟了嗎?

    在場的人都是聰明人,大家心思各異起來。

    戚大師的徒弟啊!真是耀眼的名頭,顧寧怎麼就這麼好運呢!

    顧寧像是沒看見一樣,動作麻溜兒的倒了一杯茶,雙手奉了上去,“師父,請喝茶。”

    戚大師摸了摸鬍子,伸手就要去接,在他要接過來的那一刻。

    倏然被打斷了。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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