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鴻蒙無疆 >第十章 火雲步
    “這麼快便靈體境大圓滿,半個月的時間便遠遠超過了過去十年,這《五行易天經》果然逆天!而且經過那火靈氣的蘊養,整副身體變得純淨無垢,修煉起來更加的事半功倍。很快,我便能超越同齡人的水平,哈哈……”楚長風雖然一時還搞不清楚這功法究竟是如何晉升了,還有識海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部部功法武技,每一部都很不簡單的樣子!

    少年忍不住又修煉了一炷香,那飛一般的修煉速度令他好像吃了禁藥一樣難以停下,他那笑意盈盈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去了。

    靈武大陸的功法分爲天、地、靈、玄四階,每一階又分爲上、中、下三品,在丹楓城這種一般的小城,武者修煉的基本上都是玄階中下品功法,只有城主府和那陳、張兩大家族纔有玄階上品,平時都像防賊一樣,只有家族最核心的成員才能修煉,如果知道如今城內出現一部靈階功法,估計那三大家勢力會不惜傾家蕩產也要把它拿下。

    而《易天經》的最特殊之處便是可以不斷進階,雖然起點低,但只要融合不同的本源它便能不斷進階,如果被外界所知,必然會引起整個大陸的腥風血雨。

    “功法雖然暫時不宜修煉,但是武技現在倒可以派上用場了。”楚長風一臉的喜悅,以前只能看着別人修煉的日子將一去不復返,很快,他便從識海中選出兩部武技——《火雲步》、《烈焰拳》!

    這是融合火之本源後出現在他識海的兩門武技,配合上他那先天圓滿狀態的火靈體,使用起來一定會得心應手,威力強大。

    “火影無蹤!”少年興趣勃勃,雙腳踏着謎之步伐,在屋內各種傢俱間穿梭,一開始還會碰倒一兩張桌椅,瘋狂練習五個時辰後,少年一氣呵成,動如脫兔,滑如泥鰍。

    正當楚長風沉迷於剛得到的武技時,丹楓城的陳家現正是燈火通明,張燈結綵,到來恭賀的人幾乎要把陳府的門檻給踏破,甚至一些個小家族連門口還進不了,挑着一擔擔的禮物在長街上排起了長龍,那九曲十八彎的壯觀景象讓人不得不感嘆這丹楓城以後恐怕是要易主了。

    “哈哈哈哈!恭喜元直成爲這丹楓城煉丹師公會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會長,真是的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啊!天佑我陳家!”

    陳府大堂,陳元直高坐主位,下首是陳家的所有主要成員,大長老陳思德更是一臉的諂媚,絲毫沒有家族長輩的風範,就連家主陳思恭也在小心的奉承着,生怕一不小心惹得那新任會長不開心而惹火上身,加上之前一家人也相處的不甚愉快,他還真怕陳元直會借題發揮。

    陳元直看着座下一衆討好的嘴臉,臉上閃過一絲不屑,當年他妹妹自縊身亡,沒人肯幫他討伐真兇,逼得他離家出走的場景還歷歷在目,現在一朝翻身,真的可謂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只見他緩緩站起,對着眼前幾個爲首的老頭,一副教訓的口吻道:

    “都說莫欺少年窮!十年不到,諸位態度轉變之快讓我這個棄子不得不佩服,你們做夢都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是是是!元直教訓得是,我等當年真的有眼無珠,只可恨咱門陳家太過弱小,擋不得那阿黃的一拳一腳,唯有忍辱負重,徐徐圖之,只是苦了元直你吶!”家主陳思恭見狀趕緊站起來一邊認錯,一邊又悄然開脫,把過錯都歸咎於阿黃的強大。

    只見他此時皓首微頷,一臉的沉痛,像是不堪回首,悔不當初的模樣;見陳元直臉上沒多少緩和,那陳思恭又緊接着一把從身後推出兩個青年,瞬時恢復了陳家家主的威嚴道:“陳元吉、陳元聰你們二人當年多番羞辱會長大人,還不趕緊跪下自斷一臂以贖罪?!”

    “家主,我們……”被推出儆猴的兩位家族子弟立刻大驚,雖然料到會被問罪,但萬萬沒想到這家主會如此之狠,當年他們倆個不過是少主的兩條狗,真正欺負陳元直兄妹的卻是這陳思恭的嫡長孫,陳家少主陳元昊,而且那陳元昊還一直惦記着陳元婉的美色。

    “哼,這樣便想打發我?那陳元昊不是一向眼高於頂嗎,爲何今天不過來見禮?”陳元直似乎對眼前的處置不太滿意,當年的禍首必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雖然他妹妹是因爲被偷窺而死,但生前一直被那陳元昊多般騷擾,那未必不是妹妹自縊的重要原因之一。

    “元昊天姿驚人,在前年被保送進了龍武學院,據說由於表現突出被一些大人物看中,如今已經是核心弟子了,因爲平時忙於修煉,很少回來,萬望元直見諒!”陳思恭一邊小心應付,一邊又不無得意的道,那潛臺詞在不無諷刺陳元直小人得志,但那元昊吾孫也不是可以隨便拿捏的。

    哼,陳元直臉上微微變色,見過世面的他自然知道龍武學院由龍炎國皇室建立,收錄着全龍炎國最優秀的天才,有龍炎國最爲強大的老師以及最龐大的資源供給,是全龍炎國武修夢想的天堂,當年的陳元直正是因爲通不過選拔才走上了煉丹一道。

    “不過是打打殺殺的一羣粗漢而已,豈是長遠之道,”陳元直穩定了一下情緒,不屑的道:“就像眼前這兩人,當年不是經常在我頭上拉屎拉尿嗎,一隻手臂又怎麼夠!”

    “來人!拉下去砍了!”陳思恭一看那陳元直還不肯罷休,乾脆心下一狠,直接棄車保帥,那股果決的狠辣勁可見一般。

    “不!元直饒了我吧,我們願做你的一條狗,不要殺我啊……”

    “別人的狗,我養不習慣!”陳元直冷冷一笑,對着陳家衆位高層頗爲玩味道:“我怕被反咬一口,你們說是嗎?況且想要當我的狗,是要納投名狀的,你們怎麼說?”

    陳家衆高層臉上皆閃過一絲不快,畢竟當了那麼多年的高層,現在被一後輩指着鼻子奚落,心底更加的不爽,只不過衆人皆是老奸巨滑之輩,如今上有大長老陳思德的珠玉在前,他們也找到了自我安慰之道,紛紛低下了那高貴的頭顱。

    “三日之內,我要見到楚長風的人頭!”見衆人已經屈服,陳元直終是感覺到了權力帶來的快感,心情舒暢之下那報復的心理終是淡了,再加上有這羣人在才顯得他高高在上,於是便饒恕了這羣老不死,拂袖而去。

    而此時丹楓城三大家族之一的張家卻是另一副光景,只見家主張濟深書房內一片狼藉,書架、筆硯、丹方散落滿地,一個頭發亂糟糟的老頭正在大發淫威,嚇得門口的兩個美貌的侍女花容失色,正匍匐在地瑟瑟發抖,而被砸出兩個大洞的書案旁邊正站着一個手拿摺扇的中年師爺一臉嚴肅,眉頭微皺。

    “功虧一簣!”

    “啪!”一本書砸向了門楣。

    “爲她人作嫁衣!”

    “咔嚓!”一隻茶杯砸向了窗戶,落地開花。

    “遇人不淑!”

    “唰!”張濟深一把把一本藥經撕得粉碎,紙屑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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