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滿溪頭皮發麻,她想今天是逃不掉了。
沒想到剛剛見到半夏就出了這種事情。
“把口罩摘下來!”展可風厲聲喝道,他也很頭疼,因爲霍淼一家是他的貴賓,他剛剛纔和霍淼聊上正題,就出了這種事情。
葉滿溪摘了口罩的話那真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以後她再想靠近半夏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葉滿溪遲疑着,衆人都把懷疑的目光投到她的身上,特別是葉綠荷。
她上下打量着葉滿溪,越看越覺得奇怪。
這個女人戴着口罩,雖然身材很臃腫,但是口罩下的臉看上去很小。
葉綠荷走近了葉滿溪,伸手就想把她臉上的口罩給拽下來,剛好這時半夏在霍淼的懷裏面醒了,睜開眼睛看到了霍淼就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爸爸!好可怕好可怕!”
半夏哭得如此厲害,霍淼趕緊哄哄她。葉綠荷也不得不把注意力轉向了半夏。
葉滿溪趁機轉身就跑出了展架的客廳。
半夏一哭起來就停不下來,因爲在葉綠荷每天的恐嚇和浸淫當中,葉滿溪那張臉已經深深地刻進了半夏的心裏。
在心中巫婆就是這個樣子的。她,哪怕她的臉長得再清秀再美麗,在半夏的心裏都是恐怖至極的。
半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霍淼抱着她輕輕拍着她的後背,這孩子一看就是被嚇到了,展可風一時也沒了主意,衆人都忘了葉滿溪。
葉綠荷雙眼含淚地哄着半夏,但是怎麼都哄不好。
展可風忽然想起了葉滿溪,他趕緊對霍淼說:“霍先生,我們家有一位醫生,她挺有本事的,你要不要給令千金看一看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不必了,”霍淼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抱着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半夏,看來今天的客是做不成了。
霍淼抱着半夏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展家的大門。
展可風是又懊惱又莫名,他爲了霍淼的到來足足準備了一個星期,忙得腳直打跌。
誰知道人剛剛來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出了這種事情。
展可風把霍淼他們送出了展家大門,回頭就怒氣衝衝地對家裏的傭人們大聲喝道:“剛纔那個人,給我站出來!”
展可風很少跟他們發這麼大的火,傭人們都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喘。
展可風向他們一個一個看過去,卻沒有看到剛纔的那個女人。
他說:“還有一個人呢?她人呢?”
沒有人做聲,事實上除了阿芬知道她是葉滿溪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今天家裏面忙成這樣,誰也沒有在意多了一個幫忙的。
大家都莫名其妙的,阿芬只管低着頭不哼聲。
展可風火冒三丈,他換顧四周,轉身對身邊的阿德說:“給我在家裏面找!只要她沒出大門,我就不信她還能原地蒸發不成?”
阿德說:“是,展先生,我馬上就讓人去找。”
於是阿德帶着保鏢們在展家裏外進行了地毯式地搜尋。
這時葉滿溪早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換下了僞裝。
當阿德敲開他的房門的時候,葉滿溪的手裏捧着一本書裝作莫名地問:“怎麼了?”
阿德往她的房間裏面看看,裏面空蕩蕩的,他便對葉滿溪點了點頭說:“不好意思,葉醫生,你看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