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來聞了聞,雖然他的醫術不怎麼樣,但是畢竟也做過很久的中醫,他就隨意地自言自語了幾句:“這一看就是滿溪的手筆,這小妮子別看她年紀小,用藥都用的出神入化,但是也挺大膽的,這個藥如果跟一種西藥一起喫肯定過敏。”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那葉綠荷記在了心裏,她裝作不在意地問葉澤銘閔:“和哪種藥一起用會過敏啊。”
“就是那種很常見的抗生素,不過那種抗生素可以用其他的藥物替換,沒什麼大不了的。”
於是葉綠荷就計上心來,在護士昨天詢問葉綠荷,半夏有沒有什麼藥物過敏之類的,葉綠荷矢口否認。
然後半夏的藥單裏面就有了那種抗生素,因爲是很常見的抗生素,所以基本上只要是消炎的藥水裏面都會有。
於是年紀尚小的半夏很快就出現了過敏症狀,這些除非是很資深的中醫專家才能看得出來端倪,一般的西醫根本覺察不出來的。
所以葉綠荷這次氣定神閒,她對自己說就算霍淼心裏在偏袒葉滿溪,但是葉滿溪害得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次又一次的身陷險境,久而久之他心中也應該會生嫌隙吧。
那邊的葉滿溪完全不知情,她還在和阿細開心地給展逸過生日。
阿細剛剛打上車,葉滿溪的一個電話就把她給叫回來了,說她可以不用去了,展逸已經找了人去幫忙。
阿細開心極了,趕緊回去了。
霍淼等在檢驗科的門外,他特意讓他一個做檢驗的朋友加班加點幫他檢驗這個藥包是不是有問題。
霍淼一直等到了快十二點,醫生才從檢驗科裏面走出來,拿了一條長長的化驗單給他看。
“看上去?”霍淼立刻捕捉到了他話裏的另外一層意思。
朋友立刻說:“這也只是因人而異,每個人對藥物的耐受能力不一樣,而在我看來這裏面的藥的劑量似乎多了一點,那令千金又是一個只有三歲的孩子,藥力過過強的話引起過敏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所以這裏面並沒有什麼有毒的物質?”霍淼問朋友。
他搖搖頭:“當然沒有了。”
那看來應該不是葉綠荷動了手腳,只是葉滿溪下的劑量不對。
葉滿溪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她對中醫方面是深得了她外公的真傳,這種低級錯誤她怎麼會犯?
不過所幸的是,半夏的情況不算特別的嚴重,只要繼續接受治療就會好。
但霍淼心中疑慮,他便忍不住把車開到了葉滿溪的醫館。
令他喫驚的是,到現在葉滿溪還沒有回來,她跟那個展逸一直玩到現在嗎?
霍淼正想着這時身後傳來了汽車的聲音,霍淼趕緊開着車拐到了醫館的後門。
葉滿溪和阿細陪展逸過了12點纔回來,他們一起吹了蠟燭切了蛋糕,玩的非常開心,最主要的是阿細很開心。
葉滿溪見她笑得眼睛都沒有了,也很替她高興,她知道這種機會下次就不一定再有了。
阿阿細和展逸就算是兩情相悅也不一定能在一起,更別說是她也不確定展逸能不能喜歡她
用阿細的話來說,她連想都不敢想,只是能夠多看展逸幾眼她就挺高興的了。
阿細喝了點酒,膽子也大了些,她偷偷的給展逸刻過一個雕像,一直沒好意思拿出來,今天藉着酒勁她對展逸說:“等着,我去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