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拿來一大堆首飾讓阿細挑,展逸走過去,直接挑了兩顆他看上去最礙眼的碩大的珍珠耳環。
“就這個吧。”
“這麼大你是想讓我的耳朵重死嗎?”
“顯得珠光寶氣不好嗎?讓你的心上人一看就知道你過得很好呀。”
他到底什麼意思?是想爲自己牽紅線呢?還是不想?
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耳環給戴上,展逸還給她配了一個豹紋的手包,反正不知道其他男人怎樣,展逸是最不喜歡女人這種誇張的配飾,什麼豹紋什麼蛇皮彩條的他都不喜歡。
但是令人鬱悶的是,這些東西穿在阿細的身上仍然只有三個字,那就是不難看,甚至有一點好看。
他們折騰了好半天,小安都把遊戲機快打沒電了,揉揉痠痛的脖子擡起頭來。
展逸他們剛剛回來,小安看見阿細一身新,高興地道:“姐姐你好漂亮呀。”
“好漂亮嗎?”這可不是展逸要的效果。
“真的嗎?小安還是你眼光好。”阿細也高興起來了。
“小安還是一個小孩子,審美眼光還不健全,那你說是你姐姐好看還是街機裏的春麗好看?”
“當然是春麗好看了。”
阿細知道春麗,整天穿着旗袍腦袋頂上扎兩個揪揪的動漫人物。
阿細實在懶得跟他們說話,男人的眼光,哼。
他們去了小破屋,葉滿溪正四處找他們,現在都已經快傍晚了,葉滿溪見到了展逸也很喫驚。
展逸簡短地跟她說:“我給你們換個地方,不住在這裏了,這裏的環境實在是太差。”
展業給他們換到了他的一個別墅,這裏鮮少有人知道,他也很少來。
把他們安置在這裏應該是最合適不過的。
安頓下來之後就已經到晚餐時間了,葉滿溪不方便一同去,作爲醫館失火案件的女主角,最近又是鬼魂出現,鬧得滿城風雨的她比阿細要引人注目的多。
展逸說晚上他會讓司機去送葉滿溪到趣園去,然後他就帶着阿細去和溫子山喫飯了。
阿細在車上給自己化了個淡妝,妝容淡的不能夠再淡。
她趁等紅燈的時候給自己描眼線,馬上都要瞄好了,忽然展逸發動了汽車,阿細的手一抖,眼角的那條線就飛到了天邊。
阿細瞪着鏡子裏的妖魔鬼怪,氣的大叫:“你幹嘛?你看你把我的眼睛弄成這樣?”
展逸從後視鏡裏面看了她一眼,阿細眼角的眼線飛起,好像是個唱戲的。
展逸掩住脣角的笑意,淡淡地道:“其實你化不化妝都沒差。”
“你是想說我天生麗質難自棄?”
“我是想說你的長相就算化妝也拯救不了。”
阿細被他氣得心悸:“我踩着你的尾巴是怎麼了?你今天怎麼那麼毒舌?”
“只是說實話而已。”展逸似笑非笑。
他說自己化妝難看,那阿細還偏就化了。
她把化廢的眼線給擦掉,小心翼翼的又畫了一條。
展逸第1次看阿細化妝,平時她都是素顏。
阿細心裏鬱悶,就故意給自己化了一個大紅脣。
真是濃妝淡抹總相宜,剛纔淡淡的不難看,現在烈焰紅脣的,居然配身上那些豆沙色的連衣裙更有一種不同的味道。
前面有些堵車,展逸使勁摁摁喇叭,嚇得阿細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了。
他們到餐廳的時候,溫子山已經來了。
他開始沒注意到阿細,笑着跟展逸打招呼。
“真的是稀奇,怎麼還約我喫飯呢?我接到你的電話的時候都受寵若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