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有人打掃,還是說你想讓他們下崗”傅炎烈的眉毛挑了一下,戲謔的說道。
納尼還敢再無恥一點嗎是自己想讓他們下崗嗎明明是你逼我的何歡顏眼睛都想噴火了。
傅炎烈卻淡然一笑,“別墅不用你打掃了,我害怕你打掃不乾淨。”
何歡顏聽到這話如釋重負,那麼大的別墅讓她打掃遲早把她累死,但是心裏又有點不開心,打掃衛生這麼簡單的事情自己會做不好未免有點太瞧不起自己了吧
傅炎烈可沒有這麼好心放過何歡顏,別墅的衛生是不用她打掃了,可是自己的房間是不喜歡別人進入的,讓何歡顏打掃一下也不錯。
“別墅不用你打掃了,你只需要打掃我的房間一個星期就可以了,我不希望在我的房間裏看到任何污漬或者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蝦米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啊會死人的,何歡顏十分幽怨,一想到要打掃傅炎烈的房間
“我們還可以再商量一下的對嗎”何歡顏期待的看着傅炎烈,可憐兮兮的眨着大眼睛。
傅炎烈卻沒有妥協,她是應該學會自食惡果了,不然以後就管不住了,是該重振夫綱了。
傅炎烈一直沒有說話,何歡顏的心也隨着時間的流逝漸漸的從期待變成了絕望,這個“周扒皮”又怎麼會放過廉價的勞動力何歡顏認了。
何歡顏認命的耷拉着頭,又是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間,自己兩次來這裏都沒有什麼好事,真的是淚灑傷心地啊。
等等這是回到傅家老宅了這麼說自己還要跟傅炎烈睡在一個房間何歡顏頓時更加鬱悶了,真的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
如果是丁俊是何歡顏心目中的福星的話,傅炎烈無意就是那個最討厭的掃把星了,跟傅炎烈在認識的這些日子,麻煩甩都甩不掉,比狗皮膏藥還狗皮膏。
傅炎烈很快的拿着一本書看了起來,並不理會何歡顏內心的波濤洶涌。
經過上一次借宿的經驗,何歡顏知道想要去其他房間睡覺是不可能的,所以也沒有傻傻的再去激怒傅炎烈,只能期盼傅炎烈今天並不想喫肉了。
何歡顏呆坐在沙發上有一會了,臉上的化妝品刺的她有些不適,她是真的不喜歡化妝,更不怎麼會化妝,塗在臉上的東西讓她覺得肌膚呼吸都不暢快了。
何歡顏開始抓臉,剛開始還只是輕微的揉揉,到最後越摸越癢,實在剋制不住了,於是撓了起來。
當傅炎烈擡起頭的時候,何歡顏已經將自己的臉撓的出現了一片紅色。
“這是怎麼了”傅炎烈有一些慌亂,何歡顏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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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可能是過敏了。”何歡顏有些沮喪,自己居然會過敏這是不是就證明了自己以後都不能再塗抹化妝品了
傅炎烈出門了,何歡顏更加不顧及的撓了起來,癢,奇癢難耐,
傅炎烈大晚上的踹開了傅家常駐私人家庭醫生的門,對方明顯嚇了一跳,傅家少爺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着急,當下也不敢耽誤時間揹着醫藥箱就出門了。
到了何歡顏所在的房間,私人醫生才鬆了口氣,他當是多麼要緊的事呢,原來只是輕微的有些過敏而已,根本就只會癢一下,其他什麼問題都沒有。
“怎麼樣啊醫生我會不會毀容”何歡顏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帶着口罩的人跟着傅炎烈進來,連忙問道。
“少夫人沒有這麼嚴重的,您不用擔心,只是您的皮膚比較嬌嫩,一般的化妝品怕是不能再用了,純天然的植物會好很多。”醫生聽到她這麼問立刻迴應道,心裏卻有些暗笑傅炎烈對何歡顏的關心有些盲目了。
一聽沒事的何歡顏和傅炎烈都放心了,何歡顏慶幸自己曾經沒怎麼化過妝,不然估計自己直接就毀容了,而傅炎烈卻想砸了個何歡顏化妝的店了,連帶着那個化妝師。
傅炎烈真的有些錯怪他們了,像何歡顏這種皮膚體質是萬里挑一的,因爲是傅炎烈帶來的人,他們怎麼敢用劣質的化妝品,誰知道千算萬算沒算到何歡顏會過敏,也算是倒黴催的了。
給何歡顏卸了妝上了點抗過敏的藥後醫生就告退了,不再打擾兩人的二人世界。
何歡顏既然沒事了,傅炎烈也不會再表現出很關切的樣子,只是淡淡的掃過了讓何歡顏快要抓破皮的那一小塊皮膚。
“真是笨蛋,沒什麼大事還一直抓。”傅炎烈的語氣有些不自然,努力維持着自己的高冷。
“可是,可是,可是真的很癢啊”何歡顏不滿的說道,此刻臉上的癢癢已經消失了,只是抹了藥突然有些刺疼。
傅炎烈看着何歡顏委屈的扁嘴,有些不忍,還是放緩了態度。
“既然不舒服早點睡吧。”傅炎烈輕聲說道。
這算是安慰自己嗎何歡顏有些不確定,傅炎烈也會安慰人真不是幻覺吧
很快傅炎烈的柔色就消失了,因爲他發現何歡顏並沒有乖乖的去休息,反則用一種特別怪異的眼神看着他。
這丫頭還真的不能給好臉色啊一給好臉色就渾身不自在這算不算受虐狂傅炎烈滿頭黑線,何歡顏還真是特別啊
看着傅炎烈的臉色恢復了淡漠,何歡顏才覺得舒服了一點,剛剛的傅炎烈絕逼是假的,現在纔是真正的傅炎烈,一個冷酷毒蛇的冰山男。
何歡顏覺得看着順眼了許多,倒是將傅炎烈搞的有點鬱悶,這是沒有辦法好好相處了嗎自己非要冷着臉她纔會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