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啊,我覺得挺好的,這還是我第一次被人用錢砸呢,感覺挺好的。”尹伯陵摸了摸鼻子調侃的說道,話雖這樣說,他卻沒有輕易放過舒心潔的意思,他準備提前爲何歡顏敲打一下舒心潔。
“噢,對了,舒心潔,哦不,舒大小姐,我真的隨便填了噢,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哦。”尹伯陵笑着說道。
這句話說的,舒心潔很不滿意,什麼叫她後悔她從來都不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的,她會開不起支一張票開玩笑好嗎隨便開口就是了,土包子。
“後悔兩個字不存在我的字典裏。”舒心潔驕傲的說道。
“那就好,那我就開了,順便說一聲,你的字典可能是盜版的,後悔兩個字都沒有收錄。”尹伯陵繼續調侃,這句話將剛剛有些尷尬的氣氛活躍了起來。
何歡顏一時沒忍住,笑噴了出來。
何歡顏這麼一笑,讓舒心潔恨不得殺了她跟尹伯陵。
尹伯陵雖然在開玩笑,可是手下卻沒有停,一直在寫着什麼,很快他便將隨身攜帶的筆放了下來,將支票拿在手裏。
“喂,你想不想知道我開了多少錢”尹伯陵那些支票晃了晃對着舒心潔問道。
“不想知道。”舒心潔直接一口拒絕了,她還不相信了,一個小店老闆能開出多少錢的支票,他恐怕這輩子也沒見過一百萬吧,開支票也就撐死一千萬。
“你真的不想知道”尹伯陵又一次問道,順便將支票揚的更高了。
“說吧。”舒心潔真的忍不了了,多次的詢問讓她很不耐煩。
“算了,我不說了,你們自己看吧,我開的價錢可是很高的。”尹伯陵交出了手裏支票,直接遞給了何歡顏他們。
“納尼一分錢”何歡顏驚呼道,她反覆看了十幾遍還是一分錢。
“什麼一分錢”本來沒有興趣看支票的舒心潔也連忙湊了過來,很不敢相信。
“對沒錯,就是一分錢。”尹伯陵聳了聳肩膀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舒心潔快要被氣死了,一分錢,她都能想象如果有人拿着這張由她簽名的支票去取錢,她一定會被嘲笑的,一分錢支票她還真不好意思開。
傅炎烈當然懂,尹伯陵這是在報復妹妹的不懂禮數,這也是他的錯,禮數不夠,也是他的教養有問題。
舒心潔不會容忍有人拿一分錢支票去侮辱她,於是直接將那張支票撕成粉碎。
“喂,你幹嘛想反悔那是我的支票了,你撕了我的錢。”尹伯陵表現出特別激動的樣子,簡直就是準備譴責舒心潔的感覺。
丟人敢不敢再丟人一點爲了一分錢至於嗎舒心潔都想哭了,你丟人可以,別帶讓我好嗎
“我賠你一張千萬倍的就是了。”舒心
潔皺褶眉頭說道。
不曾想,尹伯陵斷然拒絕了,“我不要,我就要我最初的那一張,你給的錢再多,也不是我那一分錢了。”尹伯陵說的義正詞嚴,彷彿當初那個見錢眼開的人不是他一般,讓舒心潔氣得牙癢癢。
“夠了,不要鬧了,心潔給尹伯陵道歉。”傅炎烈終於看不下去了,他們這樣只能讓他覺得更加丟臉。
夫唱婦隨,何歡顏也立刻跳了出來,勸慰尹伯陵。
“尹伯陵啊,不要跟心潔這樣好不好你比她大很多,而且她是女孩子啊。”何歡顏搗了搗尹伯陵說道。
女孩子年齡小看來何歡顏還真的不懂她對傅炎烈別有用心啊,看來這些苦是她不可避免的了,想清楚這些尹伯陵也不再試探舒心潔了,只能讓何歡顏自求多福了。
兩個人都不鬧了,這個一分錢支票問題全是翻篇了,只有尹伯陵知道,他自導自演這齣戲到底什麼用意。
何歡顏喊着餓,尹伯陵藉助這個機會離開了包間,避免了再跟舒心潔發生衝突。
舒心潔此刻很鬱悶,傅炎烈這是第一次說讓他不要鬧了,明明是那個尹伯陵先找事的,憑什麼是她挨吵,炎烈哥哥都不疼她了,她很委屈,卻沒地方訴說,只能將這筆賬再算到何歡顏身上了。
有了老闆的關切,飯菜很快就上來了,何歡顏喫的很開心,舒心潔爲了維持她的淑女氣質,沒有喫多少就說喫飽了。
何歡顏纔不管這些呢,她向來是要喫就要喫飽的那種,喫的很開心,近似沒心沒肺的那種。
傅炎烈心情卻有着低沉,舒心潔真的是要好好教育一下了,不然真的帶不出去了,可是他又不好去教育,看來只有讓何歡顏出場了。
故伎重施,安歌當初替他教育何歡顏,現在輪到何歡顏替他教育舒心潔了,何歡顏也算是真的成長了,可是舒心潔要比何歡顏難教育多了,不然安歌也不會看到舒心潔就想逃跑。
舒心潔還不知道,他今天的表現真的讓傅炎烈很不滿意,她最討厭的何歡顏將要負責教育她,知道必然會能氣死。
何歡顏喫的開心,舒心潔很是嫌棄,女孩子居然這麼沒喫像,真丟人,也不知道傅炎烈怎麼才能帶她出去,作爲傅家大少奶奶,必然要禮儀翩翩,何歡顏代表傅家就是在傅家臉。
舒心潔越看越覺得不能讓何歡顏進入傅家大門,炎烈哥哥是她的,何歡顏根本配不上他的優秀。
尹伯陵一直都沒再來,直到何歡顏他們走了,他纔出來送了送,根本不再看舒心潔一眼。
帶着舒心潔,傅炎烈沒打算回公司,還是先帶她們回家吧,自己回頭一個人再去公司,也好交代一下舒心潔未來的教育工作。
於是三個人踏上了回家的道路,一路上舒心潔有些低沉,她在想該怎麼找回今天的臉,而何歡顏喫的太多了,也不想說話,車裏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