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幫飯桶,酒吧經理覺得自己的鼻子都要氣歪了。
因爲他知道,比起這次羣架,陸天傲纔是最可怕的。
最後,酒吧經理沒辦法,衝到那兩個男人面前,央求着他們不要胡來。
“退一步海闊天空,退一步海闊天空……”
受傷的男人正得意着呢,儘管他已經之前被陸天傲傷了幾下,但傷口不算嚴重,已經止住血了。
現在他就想看到陸天傲和肖蘇恆被揍得很慘,待會兒哭着像他們求饒。
因此,酒吧經理過來央求他們,這無異於是在掃興。
受傷的男人怒不可遏,直接飛起一腳,將酒吧經理踹飛了。
“滾!你要是也想被輪就直說!”
酒吧經理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又哭了爬回來。
“你們真的惹不起這兩位爺啊。他們倆是……”
話音未落,酒吧經理又一次被踹飛了。
就在這時候,水亦然一直被兩個混子騷擾,她的領口被撕開了一大塊,差點就走光了。
陸天傲的兩隻眼睛被燒的通紅,帶着懾人心魄的殺氣,如火燎原,將一切焚燒乾淨。
只見他暴喝一聲,拳頭猶如千金重,打到了一個混子的顴骨上,那人當時就昏過去了。
緊接着又有更多人衝了上來,但都無濟於事。
此刻的陸天傲,已然化成了魔鬼。
那兩個男人一看這種情況,暗恨酒吧經理的烏鴉嘴。
其實酒吧經理並不是指陸天傲打架厲害,就是他的家世,這倆男人也惹不起啊。
本來他還想告訴他們的,誰知這倆蠢貨根本油鹽不進,現在好了,他們徹底撞在槍口上了。
沒有五分鐘,陸天傲就脫身了,赤紅着一雙眼睛,走進了水亦然的方向。
那兩個混子真的沒有想到,人被激怒到了一步,簡直就和洪水猛獸差不多。
他們也害怕了,顧不上什麼江湖道義,轉身就要就想跑。
那兩個男人見此情況,也紛紛地擦拭着頭上的冷汗,找準時機要逃跑。
“今晚你們一個也別想走。”
陸天傲詭譎的笑了一聲,墨眸如同地獄的顏色,將手裏的棒球棍揮舞了出去,居然非常精準的打到了那兩個男人的膝蓋,迫使他們跪了下來。
這邊,肖蘇恆也順利脫身了,聽着滿地的哀嚎,他滿意的勾起脣角,先將那兩個男人看好。
陸天傲則走進了水亦然,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了水亦然身上。
那兩個混子卻不受控制的後退,眼睛裏充斥着混亂的驚恐,但他們在社會上也混了這麼多年了,知道不拼一下,沒準就真的死了。
所以兩個混子相視一眼,紛紛上前,一個將拳頭揮出,一人準備抱住陸天傲,打算讓他沒有辦法掙脫,這樣他們下手就方便了。
可要是這麼容易,他們的兄弟也就不會被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只見陸天傲一個反踢腿,那兩個混子躲閃不及,撞在了一起,倒在地上,因爲有剛纔打架時候的酒瓶子被打碎,所以被壓在下面的那個混子倒黴了,背部嵌入了好多玻璃碎皮。
上面的混子情況也沒有好很多,被陸天傲踢了一腳,還不如直接倒在玻璃碎片上好得多。
此刻,那兩個混子也加入了哀嚎大軍鍾家哦那個的一員。
可憑着陸天傲的性格,怎麼可能輕易放了他們?
他剛纔說,今晚一個都不準走,其實也代表着另外一種含義。
低吼一聲,他喊來了酒吧經理。
酒吧經理不敢磨蹭,急忙的跑了過來。
“陸總……”
“把藥拿過來。”
酒吧經理一看就知道陸天傲說什麼,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來一瓶粉色的藥丸,恭敬地遞了過去。
接着,陸天傲單手將一個混子提溜了起來,把整瓶藥倒出來一半,捏緊他的下頜骨,將手心裏的藥全部灌了進去。
酒吧經理不忍直視了,看着都都肝顫,這是最強效的春藥,就那麼一顆,足以讓人瘋狂了,別說陸天傲直接灌了半瓶進去。
這時,他又將剩下的半瓶灌進了另一個小弟的嘴裏,冷淡而又邪肆的說道。
“麻煩你開個房間,把這倆人送上去。再把門鎖死。”
雖然陸天傲說話很客氣,但酒吧經理哪敢違抗啊,叫來了四個保安,將這兩個小弟架走了。
事後,酒吧經理聽了一整天那種幾近不和諧的聲音,嗷嗷的,和殺豬一樣。
話又說回來,處理完了這兩個小弟,陸天傲轉過身體,額頭上的汗已經將他的黑髮打溼,但看起來卻更有魅力。
此刻的他,仿若地獄爬出來的惡鬼,渾身怒焰高漲。
等到陸天傲的腳步臨近,他們倆感覺膀胱有一股尿意充盈,閉緊了眼睛,大氣都不敢喘了。
因爲他們害怕,陸天傲也像對付那兩個小弟一樣,拿着春藥灌他們,再把他倆送進房間裏。
然而,正當他們胡思亂想的時候,陸天傲卻駐足了腳步。
他將脣角的鮮血用拇指抹去,冷嘲一聲,接着又蹲了下來,用手抓住了受傷男人的頭髮,使勁的向後一扯。
由於之前,他已經被陸天傲在腦袋上碎了一個酒瓶子,傷口剛剛凝固上,這下子又撕扯開裂,受傷男人呲着嘴巴,儘管很痛苦,但他卻不敢出聲。
陸天傲笑了,可他的笑意卻讓人感覺不到任何溫度,那麼邪美的一張臉,卻隱藏着如此暴戾的因子。
“我剛纔說沒說過,你們要是敢動我的女人,我就會要他的命?”
兩個男人沒有吭聲,事實上,他們怎麼敢作出迴應?
原本,他們倆還以爲有機會勝算的,畢竟他們可有20個人啊。
卻沒想到,這20個人和人家兩個人比,簡直就是廢物飯桶。
現在他們倆倒是希望警察趕緊來,就算把他們倆關進監獄裏個三年五載,他們也願意啊。
只可惜,就連這個小小的願望都不可能實現了。
“怎麼?不敢說話了?剛纔不是很囂張,要我們好看嗎?”
沒有受傷的男人眼珠一轉,知道自己沒有逆襲成功的可能性了,緊接着,他的態度居然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一時昏了頭,我向你道歉。”
說着,他竟然開始磕頭像陸天傲認錯了。
那跪舔的樣子,很令人不齒。
肖蘇恆看到這一幕,先是愣了兩秒鐘,因爲他覺得很不可思議。
都說男兒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可這男的也太沒原則了吧?
肖蘇恆都懷疑,他褲襠裏面到底有沒有小把把,怎麼這點血性都沒有?
可這男的沒原則,並不代表着,他三哥沒有底線。
陸天傲黑眸射出冰冷的光芒,瞳孔緩緩收縮,像獵豹捕食一般。
“你覺得還有用嗎?”
男人知道不可能,唯有繼續的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
而那個受傷的男人雖然害怕,但他比他朋友有血性多了。
“操!這是法治社會,我就不相信,你有那麼多的能耐,還能把我們給弄死!”
酒吧經理默默地擦了汗,在心裏唸叨一句。
“他確實能。剛纔都叫你們不要惹了,你們還不聽,該!真活他媽該!”
言罷,陸天傲抓住受傷男人的腦袋,直接將他按在了滿是玻璃碎片的大理石地面上。
玻璃碎片將受傷男人的臉頰都紮成刺蝟了,他疼的險些大氣喘不上來,差點昏死過去,嘴裏發出痛苦的哀嚎。
“啊啊啊啊……”
不給他喘息的機會,陸天傲站起身子,拿起滾落在一旁的棒球棍,揚起了一道弧線,照着那受傷男人的腿,狠絕的揮了過去。
剛纔的疼痛還沒褪去,骨折的撕心感覺又在她每一次神經裏紮下了根,他又叫喊了兩聲,直接昏死了過去。
沒受傷的男人閉緊了眼睛,他趕緊從兜裏掏出來電話,撥打了110。
他就希望自己趕緊被警察給帶走,陸天傲的刑罰真的就和凌遲一樣,雖然還沒輪到他,可他已經預料了自己的結局。
但還沒等那邊電話接通,陸天傲順手拿起了旁邊桌子上的水果刀,反手轉過來,一下子扎進了男人的皮肉裏。
登時,血液從傷口裏爭先恐後的冒了出來,男人感覺他的手骨都要被扎穿了,電話也掉落在了大理石地面上,被肖蘇恆踩的粉碎。
他絕望的握着自己受傷的手臂,水果刀確實將他的手掌刺穿了,面色也變得極其的蒼白,卻是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你們……你們不怕警察追究你們故意傷害罪嗎?”
他之所以不再僞裝了,是因爲他知道,就算再怎麼求饒,陸天傲也不會原諒他。
確實,陸天傲就想讓他死。
他知道,所有的主意都是他出的,他讓那兩個混子去騷擾水亦然,相信他要帶着水亦然去開房也是他的主意。
因此,在這個男人問話的同時,陸天傲根本就不屑於和他對話。
他要做的,就是讓這個男人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