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只疼迷糊小愛妃 >V6
    而她見自己不能動了,又搖頭晃腦起來,發生頭突金星後,這才停了下來,不明白的看着眼前的人,問:“咦,你是誰修呢”

    冷修還未回答,只見某人發起酒瘋,哭鬧了起來:“嗚你是誰嗚嗚修呢嗚我要修”

    “依依,別哭,我是修。”冷修制止着她捶打的小手,怕她傷了自己,只得將她摟在懷中。

    停止哭泣,停止捶打,將他推開到一定距離,睜着大眼睜着眼前這個人,左瞧瞧,右瞧瞧,哇的一聲:“騙人,你騙人,我的修是個美美的姐姐”

    冷修無言的看着屋頂,再看着眼前這個哭鬧不止,行爲舉止和五六歲的小孩子有得拼的丫頭。唉,酒品奇差的吧。

    將所有的淚水鼻涕毫不留情的擦在某人的身上,哭到一半的人,突然猛然擡起頭,驚訝的問:“咦,修,你也在啊”

    我一直都在。“嗯,依依來,乖乖的喝下這杯茶。”哭了這麼久,應該缺水了。

    “噢。”乖乖的喝完水,她好奇的環顧了一下四周,不明白的問道:“修,這裏哪裏”

    “喫飯的地方。”

    “噢。爲什麼要來這裏”

    “因爲要喫飯啊。乖,再喝水。”

    “”她爲什麼要喝水

    再一次敲門,老闆娘再來時,手中端了一碗東西。

    依依見手中的東西,小臉馬上變成悽苦樣子。“奶孃,我能不能不要喝這東西。”

    “看來還沒有醉得太厲害,不過不要跟我討價還價。乖,把它喝了。”老闆娘不給她反抗的機會,懂得什麼時候可以下手爲強,不等她反應過來,馬上把手中的湯藥給灌了下去。

    “奶孃真壞。”喝完醒酒湯的依依委屈的看了她一眼。

    “誰叫你不乖,明知不能喝酒,還喝得醉熏熏的。”奶孃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冷修,正在審覈着他,而冷修只是任她看着。過了半刻後,奶孃問道:“你知道了吧”

    憐修慎重的點了點頭:“知道了。”

    “知道什麼”依依好奇的看着兩個打着啞咪的人。

    而另兩個人,完全當她是隱型人。

    “你覺得如何”

    “很可愛。”雖說酒品差,可是卻無比的可愛。

    又看了半刻後,像審覈過關了似的,對他說:“我家小主子就交給你了。”

    “嗯。”冷修只是冷冷了嗯道,不喜言談的他,除了依依和好友外,他從不開金口。

    完全聽不懂的某人不滿於兩人的忽略,努力的搖着小手道:“喂,你們兩個也差不多一點好吧。我們是來談正

    事的。”

    正事一直是你這丫頭在搗蛋好吧。不過兩人有默契的沒將這個事實說出來,只是向她看過去,等着她的發言。

    “奶孃,你爲何在這裏青姨呢”喝了醒酒湯的依依恢復了正常。

    “被她的冤家給綁架走了,所以三小姐就要我來這邊暫代她的位置。”

    “冤家誰啊”依依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奶孃,突然像想的了什麼似的張大了嘴,驚呼道:“不會是九師傅吧。”

    奶孃一副正是的表情,讓依依高興的笑了。“九師傅也真是的,暗戀青姨二十年,青姨來西楚也三年了,現在纔有膽量把青姨給綁走,太遜了。”

    古怪山莊上上下下都知道,天下第一盜怪逍遙郎非穀子,一直暗戀前任宮主蘭曉兒的左右手,左青夷。只是這對冤家一聚到一起就吵個不停,知內情的人知道他們是在鬥嘴,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爲他們是殺父仇人。

    這事還讓蘭曉兒苦惱了一陣,硬將他們湊一對吧,只差沒將古怪山府吵的翻過來。想來想去,只好把左青夷派潛到西楚國來。本以爲不到一年,非穀子就受不了會把佳人給綁走,沒想到他卻忍了三年,終於受不了了。

    “誰叫他們從不把心中的愛說出口,都是那種做事風風火火,對愛卻沒有信心的膽小鬼。”全天下的人都看出了他們的感情,可是他們卻還在玩着你猜猜的遊戲。

    依依一副你沒資格說別人的表情,道:“奶孃,你還說九師傅和青姨是膽小鬼,可你呢你還不一樣是膽小鬼,不敢接受衛叔叔的愛。我覺得衛叔叔更加的可憐。”

    “我我們不適合。”眼中有着閃爍。

    “這種話你騙我們家單純可愛的春兒還差不多,我就不用了。你是我奶孃,難道我還不知道情況我覺得你和衛叔叔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只是你不敢去接受衛叔叔而已。我知道你仍忘不了你過世的夫君,可是他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就算你再怎麼痛苦懷念也無事於補啊。還不如把那種思念埋藏在心底,敝開心扉,好好接受衛叔叔的愛,別到了最後纔去後悔。我相信如果你夫君真正愛你的話,也希望你身邊有一個痛你愛你的人陪伴着。”

    “我”她的眼中有着震驚,看着這個一直當成女兒的小主子,沒想到她看得比他們這些大人還透徹骨。彷彿心中的迷霧被撥開,心中一下子清明開來。

    “別我呀你呀的呢。奶孃,你常告訴依依,愛一個人就要說出來,這樣別人才知道你在關心着他。所以,趕緊去告訴衛叔叔,你其實很喜歡他。這纔是我們古怪山莊的行事作風。”依依說完後,注意力轉移到奶孃臉上。“奶孃,你把麪皮弄下來給依依瞧瞧好不好”

    “怎麼又想偷師。”雖這麼說着,可她還是把臉上的那張麪皮給撕了下來。頓時一張雖有些滄桑,卻不失清秀美麗的臉出現。

    “哇,果然你的技術要比我的好一些,這樣薄而柔軟的麪皮,也只有奶孃才能做得出來。像我的,放在臉上半天就不舒服了。”依依驚歎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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