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只疼迷糊小愛妃 >V70
    現在流行養這種寵物嗎

    隨着石化的人越來越多,已蔓延到了整個大街。一個熱鬧的飯館前,突然就那麼一瞬間,衆人像是被石化了似的。只是睜着大嘴,掉的掉碗,掉的掉筷子,掉的掉菜,掉的掉飯還有得掉口水的看着門口。

    天啦他們一定是眼花了,纔會看到從沒想過會在大街上看到的東西。

    “吼”震天的響聲,將衆人徹底震醒,突然四處逃散,就怕自己沒法見到明天的太陽老公公,那就不好玩了。

    “啊,獅獅子”一聲驚叫,讓那些嚇呆的衆人,都嚇得從飯館裏面驚慌地逃到角落,爬地爬窗,爬地爬到桌子底下,爲的就是能擋住那恐懼的龐然大物。

    他們可是來喫飯的,可不是被喫的。

    “吼”從喉嚨裏發出低低的吼聲,龐大的身子弓了起來。準備隨時撲向那些看上去十分可惡的人羣。

    “虎子。”灰衣人,也就是剛從霧林出來的冷修,也不喜歡那些人驚恐的眼神,但他選擇無視。只是剛出林中的虎子不太適應,有着極度的焦慮與不安,看着那些陌生的人與事物,時刻戒備着,就怕那些人對自己對冷修不利。

    “吼吼。”虎子的聲音中,明顯有着極度委屈和害怕,冷修自然知道。

    他摸了摸虎子的頭,安撫的說道:“沒事的,進去吧。”

    虎子很不情願的看了冷修一眼,看到他沒得商量的表情,只得低下獅子頭,搖頭尾巴,極度委屈地跟着走了進來。

    冷冷的聲音,淡然的說道:“掌櫃。”

    沒有半個人影,全場都躲地遠遠的,不敢上前去招呼這兩個不一般的客人。

    “掌櫃。”極輕極慢的兩個字,可是空氣就是不自覺的低了幾度,只見在櫃檯那邊,出來一個巍巍顫顫,像是得了羊癲瘋似的中年男子。

    走一步退三步的來到冷修面前,抖着聲音道:“客客客倌”

    “我們要喫飯。”

    掌櫃想哭:

    啊,他們家的生肉,不夠呀。

    正想着的時候,突然看到灰衣人冷眼一掃,讓他更加腳軟的差點跪下,卻又被獅子的吼聲嚇得彈跳起來。道:“好好好,上上菜”然後飛也似的逃到廚房去了。

    不一會兒

    滿桌的生雞生鴨,帶着血的肉,讓冷修皺着眉頭,虎子不自覺的嚇得倒退了一步。

    “吼。”它不要喫生肉,它要喫烤肉,要喫烤鳥。

    淡然的看着那位全身抖得骨頭快散架的老掌櫃,再看着虎子那害怕的表情,以及肚子咕嚕咕嚕的聲音,不滿的吼聲。只得好心的說道:“掌櫃,將這些撤下去,來一盤水晶餃子,一斤牛肉,五隻烤雞,一盤青菜。”

    “好好”掌櫃又彈跳

    進了廚房。不到半刻,菜就齊全了,這隻怕是有史以來,這家客棧上菜最快的一次了。

    看着掌櫃那蒼白而大臉大汗的樣子,他忍不住說道:“謝謝。”

    掌櫃嚥了咽口水,看了看正在喫烤雞喫的不亦樂乎的虎子,搖搖頭,憨憨的道:“不不客氣。”他是不是老眼昏花了爲什麼覺得那頭獅子可愛

    冷修實在有些不懂,爲何他們那麼怕自己與虎子,他們又不是什麼奇怪的人。但他又何時在乎過別人的看法,現在他們已經出了霧林,沒有目的,一切陌生。那麼就先完成奶奶的遺願吧。

    “掌櫃。”

    “啊啊,是。”

    “請問狼野國怎麼走”

    “啊這裏就是狼野國啊。”

    “國都。”

    “噢。”見過世面,也懂得看人心的掌櫃,看着這一人一獅,發現那獅子並不會隨意喫人以後,也就安下了那顆懸着的心,話也說得圓一些呢。“從這裏到國都的話,車程慢些要四天四夜,快馬加鞭也要二天二夜。”

    “謝謝。”

    這人至少還蠻懂禮貌的,沒那麼可怕了。

    “斯兒。”虛弱的聲音,從牀上幽幽地飄出。只見淑婉夫人,軟軟的靠在冷修爲她所準備的軟榻上。一年未見,臉上消瘦了一圈,自然是思子心切,才讓當年的西楚第一美女,變得如此憔悴不堪。

    “是的,夫人。”在西楚一直沒有搜尋到冷修的李斯,聽聞淑婉夫人病了,所以急忙回到幽靈堡,看到老人如今這個樣子,心裏一酸。也是自己辦事不利,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如此下懸崖的辦法

    他不但對不起修,更對不起父王,還是淑婉夫人,以及依依。

    “叫我婉姨吧。”淑婉夫人看着眼前這個和他長得最相似,心地十分善良的孩子。她一直很喜歡他,不單單是因爲他對修兒真心真意的好,也是因爲他長得最像他的緣故。

    “是的,夫婉姨。”十多年來,因爲母妃的緣故,所以他對於淑婉夫人一直心有愧疚與不安,總覺得要做一些什麼,才能讓自己的心裏舒服一些似的。所以他不單單將修當成親弟般疼愛,將她當成自己的親生母親般尊敬。

    “還沒消息”雖然冥保的人,每天都會將尋找修兒的最新狀況報告給自己聽,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詢問,希望得到她想聽到了消息。

    “對不起。”李斯無顏面對長輩。更何況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當年自己父王和母妃所犯下的錯。當年如果不是母妃心有惡念,也不會讓父王下決定將婉姨及未出生的修,下嫁給冷晏,而落得婉姨鬱鬱寡歡,而修從小被欺凌,最終逃了出來。而父王,做爲丈夫和父親,只是因爲想穩坐江山,,而將自己心愛之人推向深淵這樣的事情,他們做晚輩的無權力去說。自己只是想盡量去彌補當年前人所犯下的錯,而時刻謹記這些,不讓自己步入後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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