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擊者稱,見過兩個男人駕駛着那輛車子,出現在雲沿路”
“立即讓曹洋過去調查”
“是”
陸已承放下手機,目光微沉。
蘇家蘇以菲
“大少,一諾小姐醒了嗎我給她煲了一些湯。”孫嫂的聲音突然響起。
陸已承朝廚房走過去,“醒了。”
門外,傳來車子的聲音,他朝窗外望去,靳司南和時御霆一起過來了,他端着湯站在客廳裏等着。
珩珩第一個跑進來,朝陸已承打了個招呼,直接朝二樓跑去,他在這裏住了那以久,早已經和自己的家一樣了。
“你們先坐,我去給諾諾拿點喫的上去。”
“不用了,我們拿上去吧。”簡慕晚立即把湯和點心接了過來,傅清箋一起朝樓上走去。
陸已承看着面前的兩人,“我們去書房。”
“好。”靳司南和時御霆齊聲迴應。
來到書房,剛剛落坐,就開始談正事。
這些天,陸已承天天守在醫院裏,沈家的事情,都是時御霆再盯着。
“蘇家這一次,被我們斷了羽翼,撲騰不出什麼大浪來了,有可能,蘇以溟的地位,都岌岌可危。”
時御霆不知道,陸已承還有什麼打算,他總覺得,越來越摸不透現在的局勢了。
靳司南坐直身子,“牽連這麼大,蘇家的人,現在是不會得到重用的,這個時候,是培植勢力最好的時候。”
說完,擡眸看向陸已承,現在嫂子出院了,相信陸少,很快也會有動作了。
“這件事情,急不得。”陸已承淡聲迴應。
靳司南站起來,靠在一旁的桌子旁,“不管你是與蘇家抗衡也好,還是要爭一爭那個位置,我都無條件的支持你。”
“我也是,鼎力支持。”
“先不說這個,今天我發現了車禍的一些線索。”
“什麼線索”靳司南急切的詢問道。
“視頻中,顯示那輛車子,停在雲沿路,現在已經找到目擊者,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也就是說,只要找到那兩個人,就能查出幕後主使”
“太好了”
“其實,我已經確定,幕後主使是誰了。”
陸已承的這一句話,讓靳司南和時御霆同時愣住了。
“已經知道了是誰”
“這是蓄意謀殺,既然安排的這麼周密,肯定提前計劃好,我看了視頻,發現一個可疑的地方。”
“半年多的視頻,你就這麼短的時間內,全看完了”靳司南喫驚的詢道,對於陸已承,他是不服不行。
不過,這好像不是重點
“什麼地方可疑”時御霆輕聲詢問。
“我記下我們每一次去做產檢的日子,在我們去醫院前後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一輛紅色的車子,有百分多六十以上的機率出現在那裏。”
“查到這輛車子的主人了嗎”
“查到了,這輛車子的所有人,是蘇以菲。”
“蘇以菲”靳司南馬上就能確定,就是蘇以菲,不會有錯了
就是那個女人,一天肖想陸少恨不得把自己扒光了,躺到陸少的牀上去
如果,這輛車子是別的什麼人,倒還真沒有那麼肯定,竟然是蘇家的,絕對跑不掉了
“不用查了我看直接弄死她算了”
“阿南,不要衝動,蘇以菲是蘇家的人,而且她曾經在軍區有過很高的職務,她要是死了,蘇家一定不會罷休,對眼前的局勢極爲不利。”
靳司南擡頭朝陸已承望去,如果,蘇以菲不是蘇家的人,蘇家沒有眼前這樣的地位,他有一百種辦法,讓蘇以菲死得悄無聲息。
凡是敢動他的女人和孩子的,墳頭草都得長几米高現在的沈天姿就是個例子
難道,真的要找到證據,用正常的手段來對付蘇以菲
“暫時不要動蘇家的任何人。”陸已承輕聲說道。
“陸少”靳司南沒有想到,陸已承竟然也能忍得下這口氣。
哪怕現在有證據了,都還不要動嗎
陸已承現在,就算是找到證據,也不會動蘇以菲,更不會走正常的手段,他要蘇以菲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顧一諾和簡慕晚傅清箋在房間裏,三個女人聊來聊去,話題都離不開孩子。
珩珩至從知道,是個小弟弟後,太受打擊,現在還不敢相信,他等了那麼幾個月的媳婦,就這麼沒了。
看着這張小牀上,睡着的小傢伙,這麼漂亮,不是個女孩,多可惜啊。
“箋箋,你們都結婚那麼久了,有沒有要孩子的打算”
“我”傅清箋有些尷尬。
“是不是已經在準備了”
“這個事情,順其自然吧。”
“對,的確是要順其自然,說不定,下個月就有好消息了。”
“我沒有那麼着急。”傅清箋連忙解釋。
顧一發現,被晚晚這麼一逗,箋箋的臉色都紅了,現在的箋箋和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完全像是兩個人。
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孫嫂走了進來。
“一諾小姐,簡小姐,傅小姐,可以下樓喫飯了。”
“好的,我們馬上就來。”
“一諾,你可不可以”
“沒事的,老是悶房間裏,也覺得不舒服,我和你們一起去。”
“好,我去把小傢伙抱上,省得他醒了。”簡慕晚轉身,將寶寶抱了起來。
陸已承一見顧一諾一起走了出來,快步走過來,直接將她抱在懷裏。
“我可以自己走。”顧一諾的臉微微變紅,當着這麼從人的面,他也一點都不避諱。
“我們什麼也沒有看到。”靳司南走到簡慕晚身旁。
時御霆也走上前去,摟着自己的女人,一起朝樓下走去。
老爺子看着眼間的這三對,還真是讓人羨慕。
簡慕晚將寶寶放到客廳的小搖籃裏,朝餐桌前走去。
孫嫂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擺滿了一整桌,光是看着,就食慾大開。
“今天,就算是給寶寶擺個滿月宴了,我以茶代灑,謝謝你們這段時間對一諾寶貝和小寶寶的照顧幫助。”老爺子率先舉杯。
“老爺子,太客氣了。”
“就是,我們與陸少是什麼樣交情手足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