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陸已承頭都沒擡,看着他剛剛鎖定的目的地。
現在,就等許瑞的消息。
一望無跡的海面上,許瑞他們這艘船,迅速的朝不遠處的h國的港口駛去。
屏幕上,距離手環的信號源,越來越近而且,還在移動。
許瑞立即來到甲板上,朝四周望去。
只見這個港口,排着一排貨輪,這麼近的距離,他也無法確定,小諾究竟在哪一艏船上。
他們想要做什麼難道是想把小諾轉移到別的地方
一但離開這個港口,他們再去別的地方,萬一到了無法接收信號的海域,他就沒有辦法再追蹤得到小諾的消息了
看了一下四周,許瑞立即回到船艙內,他看到屏幕上的信號,又發生了改變。
這個時候,陸陸續續有幾隻船開動,駛向大海。
“馬上盯着這幾艘剛駛離的船報他們的具體方位給我”許瑞朝身邊人吩咐道。
“是”那人立即去盯着這些船隻。
許瑞聽着這些人報告的方向,發現有幾艘船離信號源偏離的越來越遠
只有一個艘船和信號發出的方向是一致的
“找到了陸少,我查到了”
陸已承打開電腦,接收到許瑞發來的視頻信息,他能通過電腦,清楚的看到許瑞附近的消息。
“陸少,就是那艏輪船。”
陸已承順着許瑞指引的方向望去,中型遊輪,五層多高。
“許瑞,你們現在,儘可能的,跟着這艘船,我會馬上安排人,查到這艘船的信息。稍候,你在等我消息。”
“好的”
顧一諾被綁在一個椅子上,從她被帶走之後,一直在被蒙着眼睛,中間也不知道中轉了幾次,現在纔算安定下來。
四周靜悄悄的,她仔細的聆聽着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動靜。
她的身後,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她努力的剋制住自己的緊張的情緒。
因爲那一次的經歷,讓她害怕黑暗,更害怕黑暗中的腳步聲。
她努力的回想着,箋箋和她說的,一定要讓自己保持冷靜。
腳步聲,越來越近,顧一諾的恐懼感,已經達到極限,她呼吸變得急促,身子控制不住的顫抖着,一滴滴的淚水順着她的下巴滴落。
就在她要承受不住的時候,腳步聲音停止了。
她也無法分辨,那個身影,究竟離她有多遠
頭上的黑布罩,突然被掀開,顧一諾緊閉一下雙眼,完全無法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亮。
而這一抹光亮,也同樣讓她的恐懼感,一點一點的散去。
她絕對不會被這一種心魔打倒不會
她試着深呼吸,來平復現在的心情。
唐德繞到顧一諾面前,看着她恐懼的模樣,感覺有些奇怪,這個女人,落到他的手裏以後,就沒有表現出恐懼的模樣,讓他覺得,她還有幾分膽識。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
顧一諾這才擡起頭,對視着唐德。唐德擡起手,將封在顧一諾的嘴上的膠布撕下來。
“我纔不會怕你”顧一諾反駁了一句。
“不會不會害怕,你剛剛怎麼嚇成那樣”唐德笑了笑,走到一旁。
她朝四周望去,目光一驚
這裏的情況和她夢裏的,竟然是那麼的相似
原本,她都已經忘記夢裏的情型都是什麼樣子,現在看到這裏,她完全想起來了夢中的場景,也在眼前,一點一點的重現
不這不是真的
這不是真的
“陸已承等不及來送死,所以,我就滿足他這個心願,現在,我帶你去見陸已承。去見他,最後一面。”
“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f國,在哪裏開始,就在哪裏結束。”
“f國”顧一諾的心裏,一陣疑惑。
她們應該還在海上,沒有達到唐德要去的f國。而她的夢境,是在這裏發生的。難道說,已承已經知道她的蹤跡。
他會趕來這裏嗎
她擡起頭,又朝四周望了一圈,心裏一陣揪緊
難道,真的會向她夢裏夢到的那樣嗎
不,她不要是這樣的結局
“我的兒子這麼愛你,到死那一刻,也沒有得到你,所以,等處理了陸已承,我會給你舉辦一個特殊的婚禮,你將穿上最美的婚紗,被執行火型,當你死後,我會將你和白聿葬在一起。”
“怪不得,戴莎女王一定要除掉你她一定是懷疑,你是這個這麼陰險歹毒的人”
“那個女人”唐德笑了笑,“她要是乖乖的聽我擺佈,我一定會給她,她想要的愛情,可惜,她不願意,甚至,還將我毀成這樣這麼多年來,我沒有一天,不想殺了她泄憤”
唐德說完,拍了拍手。
兩人推着一個穿着婚紗的塑膠模特走了進來。
“怎麼樣這套婚紗漂亮嗎你將會穿着這套漂亮的婚紗,結束自己這一生。來人,給顧小姐梳洗,換上一套漂亮的婚紗。”
唐德說完,轉身離去。
有兩個女傭走上,把顧一諾的身上的繩子解開,朝顧一諾做了個請的手勢。
“不用你們幫忙,我自己換”顧一諾朝身旁的兩說道。
兩人一聲不吭,直接去拽顧一諾身上的外套
她退後一步,握着其中一個傭人的手,那個傭人頓時疼的臉色都變了。
“我說,我自己來”
見顧一諾反抗,一旁男人走過來,對着顧一諾揮了一拳
顧一諾身子一矮,就用陸已承交她的第一招,眨眼間將這個男人撂倒
“媽的”男人從地上掙扎起來,掏出槍指着顧一諾的頭。
門再次開了,校長走了進來,朝那個男人喝道:“放下槍”
那個人才憤憤的放下槍,整理了一下衣服退後幾步,但是看到顧一諾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了。
“陸太太,你不要再
掙扎了,你逃不出去,也別想着惹怒先生,惹怒了他,受苦的還是你自己,他以你,已經格外有耐心。”
“我自己換不用她們幫我讓她們還有這個男人全都出去”顧一諾指着剛剛被她打倒在地的男人,“我總不能,當着一個男人的面換衣服”
校長朝那個男人望了一眼,擡手揮了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