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無怨無故的對他這麼排斥和冷漠
“晚晚,你是不是聽到誰對你說了什麼”靳司南已經猜測到一些,他這幾天都在盛世皇朝,那時本來就是一個很亂的地方。
他的行蹤又不是保密的,所以,簡慕晚知道他在那裏,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她剛剛和他鬧彆扭,是喫醋了
簡慕晚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即使聽到什麼,看到什麼,又和她有什麼關係,那是他的事情。
見她不出聲,靳司南心裏有些着急,他更加確定,她是知道什麼了。
“晚晚,有一件事情,你要記得,我的心裏,只有你。”
“哪怕抱着別的女人,做着限制級的事情,你的心裏也裝得是我一邊活塞運動一邊把那些女人全都當成我嗎”簡慕晚忍不住大聲反駁。
靳司南聽着她的話,有些忍不住,笑出聲來。
簡慕晚的心裏更加氣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靳司南不但沒有止住笑意,反而肩膀一顫一顫的。
簡慕晚擡腳朝他踢了過去。
“心情不錯嘛”說完,她氣呼呼的朝樓下走去。
靳司南揉了揉被她踢疼的地方,迅速的朝她追了過去,在樓梯上擋住她的去路。
“晚晚,是不是你以爲我在盛世皇朝和別的女人胡來了”
“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告訴我,是不是喫醋了”
“我沒有”簡慕晚推了他一下,沒有推開,轉身走另外一邊。
靳司南立即擋住,一聽手摟着她的腰,“晚晚,你喫醋了一定是你聽我解釋,我和外面的女人,都只是逢場作戲”
簡慕晚一把將他推開,怒視着他。
這是承認了承認和那些女人在一起
纔多長時間他就把持不住了,還是覺得,他已經得到她,所以就沒有一點成就感了他和她的關係,就像是獵人與獵物的關係吧
他要的,就是那種征服的快感而已
靳司南沒想到她用這麼大的力氣,一腳踩空摔在樓梯上。
“晚晚,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錯了,不是逢場作戲”
“那就是來真的”
“不不是”靳司南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好像他怎麼說都解釋不清楚了。他狼狽的爬起來扶着簡慕晚的肩膀,“我沒有碰任何一個女人真的你要相信我,晚晚,你能相信我嗎”
“我說了,和我沒有關係你想怎麼玩怎麼玩,那是你的自由。”簡慕晚推開他,朝樓下走去。
老婆喫醋了,後果很嚴重。
靳司南抓了抓頭髮,不知道怎麼才能讓簡慕晚相信,他在盛世皇朝,真的沒有亂來。
他感覺,他們的之前好不容易有一點進展的感情,還是太脆弱了。
就像是冬天裏剛剛結成的一層薄薄的冰,稍碰到,就會碎裂。
如果不是現在局勢,他絕不給她任何機會,懷疑她對他的感情。
簡慕晚坐在餐桌前,蓉姨已經準備好碗筷。
看着簡慕晚和靳司南,她直接愣在那裏,這是怎麼了不是前兩天還好好的
靳司南走過去,坐在簡慕晚身邊,給她拿了個筷子,“先喫飯吧。”
喫完飯,繼續上樓收拾東西。
靳司南站在樓下,看着她的身影,沒有追上去,而是坐在客廳裏抽出一根菸點着。
簡慕晚坐在房間裏,收拾了幾件衣服,就沒了心情。
她這是在幹什麼
怎麼會這樣
她還在奢望什麼
忽然感覺好冷。
她內心的感情,就像是一個剛剛被點燃的火苗,才燃起來,就被一陣風無情的吹滅。
將行李箱收拾好,拉到珩珩的房間,洗了個澡就上牀睡覺,明天還要早起。
靳司南來到樓上,主臥的房間果然是空着的,他立即走到珩珩的房間,看到那道已經睡着的身影,他緩緩走上前,坐在牀邊看着她。
簡慕晚沒有睡着,他一來,她就閉緊雙眼。
她也不知道,她在逃避什麼,但是,就是不想面對他。
他的氣息,越來越近,噴在她的臉上。
溼溼的,熱熱的,癢癢的。
就是這種感覺,每一次,他靠近的時候,她的心,也會隨着他的呼吸,而一寸寸收緊,直到耗盡肺葉裏的最後一絲空氣。
她從來不曾對任何人,有過這樣的感覺。
他的脣,貼在她的脣上。
微涼。
有淡淡的菸草味。
他抽菸了。
不止一根。
她不動。
他輕輕的撬開她的脣,緩緩的深入。
她感覺快要窒息了,憋着一口氣,好難受,好難受。
靳司南發覺,她並沒有睡着。
即使是睡着了,這個時候,也被他吵醒,他突然擡起手,緊緊的抱着她的身子,加深這個吻。
簡慕晚已經嚴重缺氧,揮起拳頭在他的身上砸了幾下。
他不放,反而緊緊的摟着她,也滾到牀上,徹底的和她糾纏到一起。
在她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他纔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一呼吸到新鮮空氣,她就像一隻離了水面的魚,不斷的張着嘴巴。
急促的呼吸,讓她的胸口一起一伏,看起來,好誘人。
“大姨媽來了”他問。
“嗯”簡慕晚帶着一絲氣憤點點頭。
靳司南笑了,壞壞的伸出手。
“你幹什麼”
“一個月來幾次”他繼續笑。
“我不舒服可不可以休假一天”她氣,卻沒有辦法阻他的動作。
甚至,她感覺,自己的身子都開始發燙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氣息纏綿,“晚晚,你知道你剛剛和我生氣,我有多開心嗎”
“我纔沒有~嗯~和你生氣”她明明想找回一點氣勢,聲音卻已經出賣了她。
“晚晚,我告訴你一件事,這一輩子,我只說一次,我要好好的記住。”
“我靳司南,這一輩子,只有你一個女人,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裏,我都
只屬於你。”
簡慕晚感覺,這一句話,像是有魔力一樣,向她施了魔法,她輕輕的點點頭,相信他說的話,相信他說的每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