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的簡慕晚,簡直是個妖精活脫脫一個迷死人的妖精,就連一向對簡慕晚都有偏見的他,都受不了,被這隻妖精蠱惑了,覺得她哪都好看,哪哪都順眼。
靳司南從就辰那裏,知道簡慕晚和程之卿一行人在ktv,他就讓應辰偷偷的打開手機視頻,整個包廂的一切,都在他的眼中。
看到簡慕晚望我的歌唱,看着她搖骰子,看着她唱酒,他也忍不住跟着笑。
“說嘛你說說,究竟爲什麼,這麼開心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凱文還纏着簡慕晚,大有她不說也來,他就不放棄的架勢。
唐樂樂在一旁神祕一笑。
其實,從看到三少和那個什麼沈大小姐解除婚約後,晚晚就這麼開心啦。要是這件事情換作是她,她也開心。簡慕晚不說,她也不敢吭聲。
靳司南也發現了,今天的晚晚,眼中都是笑意,真的很開心。
那天關了視頻之後,他不知道簡慕晚是什麼樣的子的,有沒有因爲婚約的解除而開心。今天偷偷的通過應辰的手機,纔看到他心愛的女人。
“有好事,心情自然就好了。”簡慕晚想糊弄過去。
“有什麼好事你和你家三少,好事將近”凱文有點喝醉了,開始口無遮攔。
“凱文”程之卿喚了一聲,想將他從簡慕晚身邊拉開。
靳司南聽得清清楚楚,他從來沒有覺得,這個娘裏娘氣的凱文有這麼順眼的時候。現在,他超級想知道簡慕晚的心裏是怎麼想的
“阿卿,你不要拉我啊,這裏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不能說的,再說出,簡小姐和靳先生那點事,在坐的誰不知道。”
“如果好事近了,一定請你唱喜酒”簡慕晚沒有直接回應,也沒有否認。
“這麼說,就是這件事了果不其然。喝喜酒,我們都去喝喜酒。”
簡慕晚笑了笑,“來來,我們繼續玩凱文,你要是不行的話,換人啊。”
“我行別扶我,我還能再輸三十次”
這一句話,讓一個包間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明顯是醉的不輕。
簡慕晚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已經快到凌晨了,她最後也敞開了喝,這會有些暈乎乎的。自己打開浴室,放了水,準備泡個澡。
靳司南在病房裏怎麼也睡不着。
他扶着一旁的助步器,來到外面的陽臺,忍不住撥通簡慕晚的手機。
簡慕晚剛剛將衣服脫下來,聽到手機響了,直接沒接發了個視頻邀請過去。
靳司南一看到視頻邀請,緊張的心臟猛得一縮,朝身邊前後左右都看了看,確定看不出這裏是醫院後,纔敢接通。
簡慕晚把手機放下,裹了個浴巾去找衣服。
靳司南就看到這樣的一幕
一瞬間,他感覺口舌發乾,這個女人,專挑這個時候給他視頻,絕對是故意的。
簡慕晚一看視頻接通了,準備過來拿起手機,突然踩到浴巾,直接朝手機撲了過去。
這樣的一幕,讓靳司南有一種錯覺,她是在朝他撲過來,簡直要命
簡慕晚已經穩住身子,拿起手機,帶着幾分醉意看着靳司南。
“晚晚,軍區的紀律很嚴,現在是就寢時間了。”靳司南解釋。
“那你能看得清我嗎”
“晚晚,你喝醉了。”
“靳司南,我想你了”
“晚晚,你還想不想我今天晚上能睡個好覺”
簡慕晚笑了笑,撥弄一下長髮,這樣的姿勢更加撩人。
靳司南更有一種錯覺,她現在,就坐在他的身上
不不行,不能再想了
“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關了視頻”
“不用關,我承受得住。”
簡慕晚笑了笑,拿着手機去了浴室。
靳司南有點後悔了
半個小時後
孔一凡站在病牀前,看着一臉血的靳司南,無奈的遞了個棉球給他。
“不要拔出來”
一旁,是幾個帶血的棉球,鼻血能流成這樣,也只有靳三少了
“葡萄糖呢頭有點暈”
孔一凡遞了一支葡萄糖過去,“你被子彈打中後,本身就失血過多,你倒好,這一次,差點趕上被子彈打中的時候流的了。”
靳司南仰頭,把那一支葡萄糖灌進嘴裏。
齁死了
“再給我一杯溫水”
孔一凡又給他倒了一杯溫水,坐在牀邊。
“三少,才幾天而已,至於嗎”
靳司南忍不住笑了,這還是孔大醫生,第一次和他探討男人的問題。他立即直起身子,準備好好的和孔大醫生說道說道,結果忘記自己的傷,才一擡身子,腹部一痛,直接躺了回去。
孔一凡立即站起來,朝外走去。
“等等,我還有話沒和你說完呢”
“我不想聽了”
靳司南眼睜睜的看着孔一凡離去,這寂寞的夜啊真難捱
簡慕晚那邊,睡得好香,喝了點酒的緣故,再加上泡了澡,倒在牀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的鬧鐘響起,她才猛然驚醒,馬上整理了一下出門。
程之卿等人,已經在樓下喫早餐,一行人開車去劇組。
一開工,恐怕要忙到昏天暗地。
天氣依舊嚴寒,但是空氣中,隱隱的夾雜了幾絲初春的氣息。
一輛豪車從靳家駛出來,朝熱鬧的街道開去。
靳夫人今天,要見一個人,見了這個人之後,她就完一能確定簡慕晚的身份。
車子停在一家極有格調的餐館前,她所約的人,早已經在那裏等候着。
靳夫人解開身上的大衣,服務員立即接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的衣架上。
“靳夫人。”坐在桌前的人,立即起身朝靳夫人打招呼,此人看起來,年過五十,可能生活的並不是很好,難掩滄桑。
此人名叫方毅,二十年前,在靳家做過司機,對於靳謹楓和那個姓溫的女人的姦情,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當年,靳夫人也正是從方毅下手,才穩穩的守住了自己的婚姻。
“我讓你查的事情,你查清楚了嗎”
“當年,溫小
姐在離開帝都後,的確一個人消失了一段時間,後來去投靠了在燕城的哥哥,然後就一直在燕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