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從紫羅蘭開始的無限穿越 >188、儀式開始
    席拉沒有迴應她話語中的內容,而是轉頭問道:“其他人呢?”

    “多特雅在隔壁,炎心和尚普昨晚都出去找樂子了……這會兒應該快到了吧?”

    話音剛落,房門就被敲響了。

    還不等屋內的人出聲,下一刻,門鎖直接崩壞,

    似乎之前的敲門聲只是一種禮節,而非請求。

    小丑服裝的人,和一名穿着藍色勁裝的人走了進來。

    “該死的,你們這兩個傻子就不能等等嗎?”席拉皺着眉頭。

    “有什麼關係?”炎心說道,“老大,我們倆又不是沒有一起上過女人,互相都看過了,怕什麼?”

    “哼,”席拉懶得跟這貨爭論,“街上的情況你們也看見了,儀式沒有取消,那女人可能還有存貨。”

    “不應該呀。”尚普尖銳的聲音響起,“我們明明已經把安寧道里剩餘的藥劑都銷燬了纔對。”

    “笨小丑,昨天多特雅她不是從教主那裏問到了話嗎?”科斯米婭嬉笑道,“伯利克他應該還藏有存貨,我們早該料到的,以那傢伙奸詐的性子,怎麼可能不私藏幾隻呢?”

    “可他總不會留着自己用吧。”尚普說,“他又不是不知道藥劑的副作用。”

    “所以才說你笨吶,自己不用,但是可以留着賣錢呀。”

    “夠了,別說這些了,伯利克已經幫我完成了任務,也算是死得其所,”席拉說,“現在我想要知道的,是那女人手裏究竟還有多少藥劑……如果這些藥被我老爹知道的話,那就麻煩了,之前伯利克的保密工作做得還算不錯,除了被夜襲那幫人知曉了外,沒走漏什麼風聲,但現在就難說了。”

    “老大,不是我說,從前幾天開始帝都就在傳安寧道的教主即將表演神蹟什麼的……恐怕你那位身爲大臣的老爹也知道了這件事吧?”炎心說道。

    “那要不我們來阻止這次的治療儀式?”尚普說,“只要儀式沒能成功,那大臣自然會認爲藥是假的。”

    “蠢貨。”席拉盯着那胖大且滑稽的身軀,“真想把你那小丑帽子扯下來。”

    “尚普啊,”牀上的科斯米婭慵懶地笑,“你的腦子裏是不是全想着怎麼折磨小孩兒?用點腦子,我們現在應該靜觀其變,如果藥劑是假的,只是那個女人弄的把戲,我們當然可以不管,如果是真的,就證明那女人在騙人,到時候我們得趁着在大臣出手之前先找到她。”

    “多特雅還沒來嗎?”席拉問,科斯米婭說到他心坎裏去了。

    “估計還在做藥劑的實驗吧。”炎心聳肩。

    所謂的藥劑試驗,指的是分析從教主那裏奪來的藥劑成分。

    “尚普,你去看看情況唄。”炎心說。

    “爲什麼是我?”

    “你不是喜歡小孩麼?”

    “可多特雅是個老太婆啊。雖然外表是小孩子,可她的心靈已經髒污了。”尚普搖搖頭,隨後一臉陶醉地說道,“我就是爲了不讓那些如天使一樣的、心靈純潔的小孩子變成骯髒的大人,纔會淨化他們的生命。”

    “夠了,讓你去就去。”席拉黑着臉。

    既然是老大發話,那尚普也只能照做。

    幾分鐘後,他跟多特雅一起進了房間。

    “如何?”

    “勉強趕出來了,析出的成分跟果實差不多,確認是之前交給伯利克的那批貨。”

    多特雅說着,臉色很難看。

    不過這是因爲身體原因,自從被路葉砍傷之後,她就陷入了難以恢復的境地。

    這些日子她吸血的總量已經超過了平時三個月的數目,但卻依舊虛弱。

    究其原因,還是路葉手中的不死斬。

    對於她這樣的“鍊金改造人”,還是擁有強力回覆能力的,拜淚可是能噁心死她。

    就連此刻,多特雅也能感覺到體內的生命力正在不斷流失。

    也正是因爲如此,一想到路葉的臉,她就恨得牙癢癢。

    “該死的,那女人居然騙我們!”炎心咬着牙,“真以爲我們不敢殺她?!”

    多特雅卻持有不同看法。

    “她有這個膽子麼?據我所知……那傢伙應該沒有那麼在乎名聲纔對。”

    “不然還有誰會這樣做?”炎心問,“如果不是爲了招攬更多信徒,她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我看就是伯利克讓那個女人損失了信徒,着急挽回人呢。”

    “那個教主可能沒騙人。”席拉這時發話了,“那可能的確是她唯一的一隻藥劑,但是別忘了,她是被誰從伯利克的監禁中救出來的。”

    “那個前任帝都警備隊隊長?”科斯米婭問道。

    “沒錯,那小子身上也有藥劑。”席拉的臉色凝重,“我們提供給三獸士的藥劑,他手裏應該有兩隻,而羅剎四鬼身上也有幾隻剩餘的,也就是說那小子手中至少有四管藥劑。教主沒了,他還可以再提供。”

    “可他爲什麼要這樣做?”尚普想不明白。

    明明藥劑有那麼多的用處,爲什麼偏偏交給安寧道的那個女人?

    “是想引我們出來吧?”科斯米婭說,“畢竟那傢伙能查到與藥劑有關的人,也只有我們了。”

    這時,席拉卻笑了起來。

    “呵呵,那個蠢貨,真以爲這樣我們就會上當,那就錯了。”

    如果真是路葉乾的,那他這樣做的原因多半是爲了藥劑。

    可這樣的話,席拉倒就不用擔心了。

    因爲那小子想要得到藥劑,就必定得保密,這還幫他省了心。

    就算最後奧內斯特查下來,也只會查到安寧道和路葉腦袋上面。

    這時,外面響起了歡呼聲。

    狂野獵犬小隊成員向外面看去。

    只見在安寧道大教堂前的展臺上,緩緩走出了一位身着白袍的身影。

    而那個人,正是教主。

    隨着她的前來,信徒與民衆們爆發了一陣歡呼。

    畢竟安寧道教主本人,平常可是不怎麼能見到的。

    隨後,一張簡單的病牀被推到了展臺前,上面躺着一名少年,奄奄一息。

    神職人員上前揭開藍色的被單,再解開少年身上的繃帶,令人觸目驚心的一幕出現在了民衆們的眼前。

    因爲少年的腹部完全被打開,傷口十分大,並且還伴有撕裂性傷口,裏面一些器官已經沒有了.

    看得出來下手之人殘忍且暴力。這也是自然的,從這個少年被擄走再到被人發現,時間不過幾分鐘左右,那羣販賣器官的暴徒當然沒有那麼多時間來給他精心處理傷口,直接用刀子再加手臂,幾乎是直接“撕”開了少年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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