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從紫羅蘭開始的無限穿越 >190、 伏擊
    治療儀式結束之後,在民衆們的簇擁聲中,教主回到了教堂之中。

    “辛苦您了,教主大人。”

    一旁的助手前來遞上毛巾,一臉的虔誠。

    雖然剛開始她還有些擔心教主所用的藥劑是伯利克之前所遺留下來的。

    但現在看來可以完全放心,因爲小男孩並未出現任何異樣,除了身體還很虛弱之外,其餘的一切指標都在正常範圍之內。

    看來教主的治療能力又上升了呢。

    “謝謝。”

    教主微微地笑,接過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

    她的確有些累。

    雖然依靠了路葉的藥劑。

    但她本身也在發揮着她自身的治癒力量。

    雖然只有短短几十秒,但她的治癒力量不看時效,而要看力度。

    像是男孩那種臟器都不見了的嚴重傷勢,她就算盡全力也只能儘可能地延緩男孩的生命。

    這些天她的消耗已經很大了,而且因爲之前預知命運的原因,她自身的情況並不算太好。

    “您的臉色不太好,需要休息嗎?”

    “不了……我要去教堂頂端的鐘樓。”教主說,“鑰匙應該還在你那裏吧?”

    “鐘樓?”助理愣了一下,“可您之前不是已經下令封鎖了那裏嗎,畢竟那是伯利克幹了不少壞事的地方,而且還沒清理乾淨。”

    “請帶我上去,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辦……爲了某個朋友。”

    教主的聲音輕柔,但卻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助教只能照做,帶着教主乘坐升降梯,一起前往高處的鐘樓。

    “不過真是少見呢,您很少會說出朋友兩個字……”助理說,“我也沒怎麼看見過您的朋友。”

    “是他把我從伯利克做的牢房中救出來的。”

    “那還真是得謝謝他……我那個時候都被伯利克那個狗東西給趕出了安寧道,想進來也沒辦法……我們到了,這升降臺修繕過後上了油,速度還真是快。”

    兩人走出升降臺。

    “這不怪你。”教主說,“當時有不少人都被那伯利克的藥劑蠱惑了,你也不要怪他們。”

    助教拿出鑰匙,一邊打開那道被封鎖了的大門,一邊說道:“我當然不會,畢竟做好事才能得到幸福嘛……不過說到藥劑……您剛纔的那個是什麼?”

    “朋友給的。”教主跟着助手一起踏入教堂頂端的鐘樓內,“據說是用帝具製作出來的。”

    “效果還真是不錯……要是您那個朋友肯批量生產這種藥劑就好了,到時候帝都的大家就再也不用擔心疾病和傷痛了。”

    “也得看他願不願意……好了,你先下去吧,我在這裏有時要辦。”

    “嗯,那鑰匙就先交給您了。”助理點點頭,隨後離開了房間。

    教主環顧四周,不由得微微搖頭。

    雖說是鐘樓,但教堂頂部的鐘已經不在了。

    寬闊的鐘樓之內,放眼望去盡是奢靡之物。

    足以容納下五人的金絨大牀、槐香木雕刻的衣櫃、水晶雕燈……

    衣櫃裏還有各式各樣的女士服裝,款式大都十分大膽,還有更多的東西不好描述……

    總之,之前伯利克將她囚禁,執掌安寧道的時候,按照他的喜好把這裏打造成了一間歡愉之家。

    如果說之前三樓的暗間是他的藏身處,那這裏就是他日日笙歌的溫柔鄉。

    仗着藥劑得來的崇拜與信仰,他騙財騙色無數,甚至把教堂頂部的大鐘都給卸了。

    只是,這些東西都還沒來得及處理掉。

    在她看來,鐘樓裏的東西都很值錢,如果能夠找到合適的賣家出手,便能給那些之前被伯利克所欺騙的人們多多少少補償一些,所以才下令封鎖了這裏,免得賊人進來偷盜。

    而治療儀式完畢之後她來到這裏,也不是因爲找到了合適的賣家。

    而是爲了斷絕那藥劑的源頭。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那麼就算是充當誘餌,她也心甘情願。

    “只可惜,洞悉人的命運與洞察未來,終究是不一樣啊。”她輕聲感嘆道。

    突然,鐘樓那拼花玻璃上閃過了一絲黑影。

    窗臺的金絲鑲邊窗簾被風微微地吹動。

    教主只感覺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層細且冰冷的感覺。

    那是極致鋒利的彎刀,緊貼着她脖頸的肌膚。

    按道理來說,這麼鋒利的刀,僅僅是一絲的動搖,就足以割破教主的肌膚,輕鬆得像是呼吸一樣。但它始終緊緊地貼着,沒有一點的移動,足以可見持刀之人的手有多麼穩。

    炎心從背後制住了教主。

    多特雅和科斯米婭分別來到了教主的兩側。

    而席拉則緩緩地從她的身後繞到了正面。

    “這房間的品味真差……應該是伯利克那個傢伙弄的吧。”席拉拍了拍教主的臉蛋,“沒想到你居然繼續用着了,不嫌髒麼?”

    “那是最後一管藥劑。”教主平靜地說道。

    話音剛落,迎面而來的,是席拉的一記肘擊,極其兇狠,完全沒有留手。

    教主並沒有什麼戰鬥力,僅僅是一擊,就幾乎讓她昏厥過去。

    但炎心的刀背抵住了她的下頜,不讓她倒在地上,反而強迫性地使她擡起了那張滿是鮮血的臉。

    “你已經騙過我一次了。”席拉彎下腰來看着她的臉,“咱們長話短說吧……藥劑是誰給你的?它的來源是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

    “嘿,別以爲我不敢殺你。”席拉退到了科斯米婭身邊,“我不是我老爹,安寧道有沒有你對我來說根本無所謂,不過也罷……多特雅。”

    說完,多特雅上前。

    那小女孩般的臉張開了嘴,露出了鋒利的獠牙。

    她對自己的帝具進行了小型的改造,在獠牙之中添加了某種特製的迷幻劑,能破壞人的神經,使其對自己言聽計從。

    “算你今天走運。”席拉舔了舔嘴脣,“我的時間不多,否則你會體驗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呵呵,早聽聞安寧道的教主有預知命運的能力呢……”科斯米婭笑了起來,“不知道能否給我們占卜一下我們的命運。”

    “根本不用占卜,”教主擡起頭,一字一句,“你們的下場……就是下地獄。”

    “哈哈,我們可是早就在地獄裏了。”科斯米婭笑得前仰後合。

    多特雅湊近了教主的脖頸。

    “這一口下去,你就會變成傻子,最後再被我吸乾血液……有什麼遺言麼?”

    “遺言麼……這個角度不錯。”

    “角度?”多特雅一愣。

    下一秒鐘,眼前似乎有寒光閃過。

    那是刀光,帶來了死亡的凌冽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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