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晨抓起這卷通體赤色的鐵卷,將之展開,卻發現這道鐵卷已經有大半鏽蝕並且殘毀,根本無從入眼,乃是一卷真正的武陣圖。
在這個世界之上,武者當然是當今的主流力量。
但是武道修習,旁支異節始終不在少數,一些原本尋常的人類在成爲了武者的前提下,若是體內的武脈對地構造的感知足夠精深,加上足夠的修煉資源,那麼在一定可能下會成爲一位能夠佈置武陣的武陣者,對一般的武者都擁有碾壓同級武者的內修力量,便是陣勢之上的優勢。
不過淵晨並不是什麼武陣者,所以這卷陣圖倒是對他沒用了,更何況只是一卷殘破的陣圖。
不定日後或許能有些作用。
至於這卷陣圖的名稱,淵晨也同樣知曉了;獅虎伏魔陣,雖是殘篇,但聽名字似乎還不錯。
不過今日淵晨可並不準備就此老老實實的修煉度過。
如今的九幫好容易才整治起來,那麼既然要整合,以淵晨力求完美的性格,怎麼可能就只讓幾個幫派統一而毫無作爲呢
自己今日既然要改,那麼不妨就改個徹底
這一,詭劍幫總堂口,其餘九幫除了幾個已經滅亡和器選幫外,衆多的幫衆便三兩趕到。
這些江湖人最大的特點就是不守時,即便一些幫衆已經主動投降,但投降是一回事,對不對你死心塌地則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原本約定的中午十二點集齊,但當衆多幫派首腦紛紛到齊之時,早已入夜。
“淵晨幫主真是好氣勢,這九幫才一統,就來發三把火了,哈哈”人羣之中,自然有一些好事者不忘打個哈哈,帶起一陣有意附和的話語。
但所有人卻沒有看到,那獨坐高位的淵晨此時黑瞳中的冷意。
畢竟一個還不算是成人的娃娃,即便你實力再高又有什麼用你沒有個正當的理由還是拿我沒辦法,我投降你詭劍幫也能照樣舒服
“沒錯,九幫一統,我召集各位幫主統領來,就是爲了發火的”黑衣少年起身,冷聲道。
在此時,淵晨看似平靜,但話中異常冰冷的質感卻令衆人打了個冷噤,鴉雀無聲,先前和土匪窩沒區別的鬧嚷化爲死寂。
“淵幫主,咱們現在可都是一家人,弄得這麼磕磣幹嘛呢”有人發覺淵晨的氣勢開始蔓延,啞笑道。
看似笑道,實則是爲了保全自己僅有的權力而爲非作歹。
“一家人可笑”
面對這種軟棉花,淵晨沒有一點要坐進去的心思,此時自主位之上遙遙走下,冷聲道;
“我今召集大家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爲了令一通八幫的詭劍幫正式更名,你們也看到了外面的牌匾了吧從今以後沒有詭劍幫,只有九州府,各位職位僅僅只是這九州府內的堂主而已,私下幫主之名就此消失,我們的關係很簡單;我讓你們活命,而你們給我好好的當看門狗”
這話果然處處都藏着荊棘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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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此時讓這些人聽得很不舒服,但他淵晨可不會爲一幫混跡江湖的老油條着想。
你不狠,你不對付這些不安定的混蛋,那麼再大的基業也要遲早分裂
“淵幫主,哦不,是淵府主的話有些傷人了吧,你讓我們領着個堂主的位置,日後我們自己的勢力怎麼辦”
衆人之中果然有人跳了出來,此人名爲黎獅,身形寬壯如獅,這一雙眼中卻打着保留自己大王的狡詐,乃是九幫下六幫狂獅幫的幫主。
這些貨都是些亡命之徒,戀權是他們活到現在的最大原因。
而淵晨這樣做,無意是拆掉了他們日後叛亂的基石。
“你們的勢力”黑衣少年猶若鬼魅般出現在這黎獅的身前,固然後者這一丈的體格令他只能擡頭相看。
但也正是這雙黑瞳,令黎獅後悔自己跳出來的舉動。
未等他有所反應,自己感覺自己視線一陣翻地轉,自己便是被這淵晨一把砸在了地面,面血噴流,異常悽慘。
就連頭都被淵晨一腳踩進地板之中,咔嚓一聲,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碎裂了。
令得在座的多數人都是面色慘白,不用也知道什麼是恐懼。
“你們沒有勢力,從被我一個一個推掉了之後,你們,就只是狗,不願意在九州府中的可以直接滾”
把腳從昏死的黎獅頭上移開,淵晨這招殺一儆百用的可不是一般的有效,再也沒有一個傢伙敢打着冠冕堂皇的口號留住自己的勢力。
他們雖然不想讓人踩在自己的頭上,但同樣也不想死,而當權與命在進行抉擇的時候,誰都知道該怎麼選。
“你們都隨身帶着幫印吧交出幫印,掛上各種堂主的白玉腰牌,令幫衆都換上九州府府服。”
這一招更是直接散掉了他們的兵權,即便依舊會有不少的親信跟隨,但也絕對不可能對付淵晨了。
但所有人此時也能咬牙奉上幫印,真正意義上解除了幫主的身份。
“各位也是知曉輕重的聰明人,那麼就看看自己分別擔任的是什麼類型的堂主吧,自明開始,你們統一到達九州總府,也就是這裏處理事宜,不能決策的事情交給總堂主葛元來辦,而明不按時來的,我會親自請他”
最後一句話,已經完全砸中了所有人的要害。
到達這裏也終於明瞭,所有幫主如今也只是一個在九州府內管事的傢伙罷了,難聽一點就是當狗了。
不過誰敢不來找死吧
這個淵晨根本沒準備懷柔這些江湖人,完全使用最爲粗暴的拳頭碾壓。
所以導致他們混江湖練出來的口仗根本沒用
此夜之後,原來的九幫便是在所有百姓的面前消失了,原本散亂的幫衆,換上統一的黑紋制服,也稍稍擺脫了幾分多年養成的痞氣,九州府,這個端莊宏偉的名字徹底取代原來的九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