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荒嶽門門主奉嶽此刻不禁凝重道。
“這血煞天羅陣到底是什麼底牌怎會如此詭異”淵晨此刻也被這些血蝠困擾的抽身難走,不禁問向那奉嶽。
後者身爲荒嶽門門主,和血衣門暗地裏對幹了這麼多年,估計對血衣門的底牌有些知曉。
經淵晨這般一問,那奉嶽也被陡然點醒、道;“這血煞天羅陣,原本是那血衣門創門老祖血衣所創,作爲血衣門生死關頭的巨大底牌施展,足可一夜屠國,只不過每施展一刻這陣勢,其中弟子便會折壽十年,異常陰毒,他這老鬼能拿出這一招,我也在意料之外”言說至此,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在今天這一戰後。
無論他血衣門有沒有賺,門下的精英弟子受到不小挫折,便是巨大的損耗。
而這血河身爲血衣門門主,能夠這般不計代價,倒也着實在衆人意料之外。
而如今這血煞天羅陣如此霸道,若沒有人去破陣,全場人恐怕都要淪爲枯骨。
一番思量之後,淵晨目光閃過一抹實質決然,此刻也深知這血煞天羅陣的厲害之處,隨意叮囑一句。
“我去強行攻陣,你們自己保重”少年身形便化爲一道洶涌黑芒。
筆直向那懸於虛空的血河老鬼暴衝而去
“不知死活的小鬼,今日老夫便送你一程”見這淵晨竟準備前來破陣,此刻這血河老鬼不懼反笑,先前試圖正面破陣的也有不少,但如今都已成爲這陣下亡魂
自己的實力本就身爲尊魄境中期的層次,如今位於這巨陣陣眼之處,實力自然更是被暴增到尊魄中期巔峯層次,只差一步,便可踏入尊魄境真正的巔峯境界
“血蝠們,給我吸光這小子的血”他自然不準備自己出手,當即便是召集一團紛亂的血蝠,猶若一道巨大圓球般,朝向淵晨正面暴射而去,血氣撲鼻。
換做多數化元境武者,面對這等攻勢是必死的結局,但淵晨擁有衆多底牌,可絕非常人
一記焚生印瞬間凝結,只見天地之間能量被淵晨瞬間調動,匯成無數股能量長河,瞬間便凝結一道丈許寬大的黃金龍印,涵蓋一種奇特威壓,令得那全場血蝠都是爲之一震
古龍印,第一印焚生印一印出,天下焚
“給我破”只見這道丈許寬大的焚生印迎風暴漲,瞬間便已達到千丈之可怕
正面將那一羣洶涌的血蝠焚燒爲無盡虛無,令得血河老臉微緊。
因爲在輕鬆將這一團血蝠化爲灰燼之後,淵晨所施展的這道焚生印威力不減,此刻更是朝向自己暴射而來,尚未到達自己身前,便已然令自己面容刺痛,彷彿針扎一般。
若自己不應對這一擊,血河老鬼絲毫不認爲,自己能從這一擊的威力中活下來。
“血河盾,三重”血河身形懸空而立,此刻舌尖噴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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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巨盾,更是足有三道,出現在血河的身前,排列成一道直線。
但第一層血盾,瞬間便是破碎、第二層血盾,同樣沒有堅持多久,而那第三層血盾,卻因爲有血河的直接加持,導致其變得異常堅硬,即便連淵晨如今的實力,也難以一時間破壞。
“老夫這血盾可不是你小子說破就破的”見這焚生印的力量逐漸削減,即便連這血河老鬼也不禁露出一口森然黃牙,桀桀怪笑道。
但淵晨隨後的手段,便令這老鬼三角眼陡縮。
“可我的底牌也不僅有這一點”言說之際,少年單掌便陡然翻出一道巴掌巨大的九龍玉璽,看似僅有巴掌大,但在淵晨周身暗黑的融噬之力下,頃刻便化爲一道千丈龐大的巨印,重重壓打在這血河身前巨盾。
碰毫無疑問,那巨盾已在強弩之末,怎可能受到淵晨這般攻勢,此刻更是直接化爲漫天血光飛散開來,那九龍印,也夾雜九龍壓頂之威爆砸向血河老鬼頭顱。
後者面容再無半分從容之色。
當即運轉血煞天羅陣,竟直接凝結一道千丈巨爪嗎,輕鬆將這九龍印拍飛萬里,打的北荒殿一面殿牆就此倒塌
“我這血煞天羅陣的作用,可還不僅僅只是放些血蝠領死吧,夢魘鬼爪”厲喝間,當即催動那道乾枯無比的鬼爪,將空間赫然撕裂五道猙獰爪痕,威勢可怕
“夢魘鬼爪這老傢伙還要不要臉,今日藉助血煞陣之威也就罷了,竟還這般將底牌現出”那荒嶽門的奉嶽此刻擡起面孔,看向那道虛空夢魘般的符文巨爪,更是暗罵一聲這老傢伙不要臉。
這一爪的威力,即便連尋常尊魄境初期強者都要死無葬身之地,又更何況是此刻的淵晨
但淵晨面對這等攻勢卻沒有絲毫閃避的念頭,因爲他清楚,在這等戰鬥的對決之中,試圖逃避的人,往往都會死於非命,而眼下最爲正確的方法便是一一,硬悍這等攻勢
世間沒有絕對的防禦,亦沒有絕對堅硬的攻勢,不是它是無敵的攻勢,而是因爲比它更爲霸道的底牌還沒有現身
毀滅的底牌會在更爲可怕的底牌面前被同樣毀滅
“大,梵音魔掌”伴隨少年一身玄奧的話聲落下,少年單掌瞬間凝結無數融噬之力,遙遙凝結巨大的漆黑魔掌
這血爪如此猙獰,那自己便使用魔掌來破了你這鬼爪
九階武訣,大梵音魔掌的層次至少在九階武訣中都算是巔峯武訣,而相比於這夢魘鬼爪無疑要強上無數。
固然兩者間的階位會令大梵音魔掌削弱不少的力量,但。
當一道龐大的魔掌從天而降之時。
千里之外,一衆人只見到一道彷彿世外魔爪的紫金魔掌重重拍下,與那道猙獰血爪相憾而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