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蓉坐在沙發上,喝着張嫂倒來的水,無奈道:“媽,你別這麼激動了,快坐下來歇會兒。”
“媽是高興啊。”葛衛紅這麼說道,高興的笑到合不攏嘴。
對於她寶貝女兒這麼快就懷孕,她興奮的恨不得昭告全世界。
陸思蓉見她這麼高興,索性也就隨葛衛紅去了,任她去跟廚房的人吩咐晚餐菜單。
忙碌一天,陸正遠扶着陸老爺子去了樓上休息。
客廳裏,只剩下江澈和陸思蓉。
陸思蓉放下水杯,兩隻手捉住江澈的一隻手掌,慢慢放到自己的肚子上。
過了幾秒,她眼神期待的問道:“江澈哥,有沒有什麼感覺?”
“你沒聽醫生說麼,妊娠四周半,孩子才那麼一點點,現在你讓我有什麼感覺。”
江澈把手收回來,又笑道:“等孩子月份大了,我就有感覺了。”
陸思蓉聽他這麼說,有些失望的哦了聲:“可是寶寶在我的肚子裏,我有感覺了,我以爲,你會跟我一樣,結果不是哦。”
“你說的什麼傻事。”江澈看着她,笑裏露出一絲邪性,“沒有我的努力,你能有‘感覺’,所以這事,你還得感謝我。”
陸思蓉聽出他話裏的深意,臉頰不禁一紅,小手握拳朝他胸口上砸了兩下。
“你討厭,江澈哥,還在家裏呢,你就說這種渾話。”
江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手指暗示性的揉着她手背上的肌膚,邪笑道:
“口是心非,那時候你明明很有‘感覺’。”
陸思蓉羞的要死,頭低着埋進他的胸口上,兩條纖臂抱住他的腰,晃動身子和江澈撒嬌。
江澈一邊嘴上跟她調情,眼睛裏卻沒有半分情緒,冷靜的像個局外人。
江澈的臉上抿出笑容,低頭看她:“想到什麼了,這麼一驚一乍的?”
陸思蓉沒發現什麼異樣,看着他猶豫一下,還是說道:
“江澈哥,我懷疑今天婚宴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姐姐搞的鬼,這一次,我們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她!”
江澈一聽她提起婚宴上的事情,臉色便沉了下來,有些不悅的說:
“思蓉,以後沒有確鑿證據的事情,不要瞎說,難道今天在宴會上丟的醜,你還嫌不夠多嗎?”
陸思蓉委屈道:“姐姐她確實傷了我,可我沒有想到,她心計竟這般深,居然在監控上動了手腳。”
“你冒充【花喫殿下】,招惹了景大師又是怎麼回事?”江澈的聲音裏帶了一絲怒氣。
關於此事,陸思蓉的確隱瞞他在先,若不是顧慮她肚子裏的孩子,他這會兒都想甩袖走人。
陸思蓉被他兇巴巴的樣子嚇到了,小手抓住他的衣袖。
她想了想,隨後說道:“這事也是姐姐聯合景大師設局陷害我!”
“之前那份手稿是我的作品,景大師被姐姐收賣了,他做僞證,江澈哥,我真的沒有騙你,你相信我。”
江澈濃眉緊皺,“景大師的地位崇高,他金口玉言,只有我相信你又有什麼用?”
“我只在乎你一個人的感覺,你相信我,我就不覺得委屈了。”陸思蓉依偎在他的胸口,小鳥依人。
而她垂着的眼睛裏劃過一抹陰毒,“江澈哥,我手裏有姐姐的一份黑料,你覺得……”
“啊!”
兩人的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
陸思蓉的話說到一半,冰冷的水流猛地從她頭頂上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