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像一條死魚被人拖到一間包廂裏,扔到地上時,也是毫無反應。
“潑醒。”陸星野沒什麼耐心,坐在沙發上徑直吩咐。
阿木閃身進了洗手間,端來一盆涼水迎面潑過去。
“咳,咳咳……”
江澈被嗆醒,眼睛睜開,一時只注意到站在他面前的兩個保鏢。
“你們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就敢把我綁過來,你們……”
“太吵了!”背後響起一個男人低冷厭棄的嗓音,漠然中透着高貴。
阿木朝旁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彎腰,找東西把江澈的嘴直接堵住,讓他乖乖閉嘴。
“唔唔……”江澈看到阿木,瞳孔瞪的像見了鬼一樣。
阿木蹲下來,“江少,我家少爺想約你聊一聊,他問什麼你只需要答什麼,不要太聒噪,少爺他不喜歡吵鬧。”
“你如果答應,就點點頭,我把你嘴裏的東西取掉。”
少爺?
陸星野!
江澈扭過頭,身後沙發上,陸星野手中把玩着一隻藍色的打火機,妖冶的臉上面無表情。
知道他看了過來,他還衝着江澈揚了揚眉尾,渾身透着股囂張勁兒,有恃無恐。
“咯吱——咯吱——”
江澈的面容極具扭,曲,牙根緊咬竟發出聲音來。
雙手被綁,嘴巴被堵,他竟然又一次,像一條等着被屠宰的魚一樣,無比屈辱的被綁了送過來。
上一次是御遲胤。
這一次卻是陸星野。
大概是覺得江澈此時面容扭,曲的樣子十分順眼,陸星野難得有了幾分愉悅之態,邪肆地挑脣。
“阿木,給他鬆綁。”
阿木應了聲是,讓保鏢鬆開綁,又抽掉江澈嘴裏的布條,恢復他的自由。
“阿、星、野!!!”江澈一字一頓,“把我抓到這裏來,你想幹什麼?!”
“我和陸思蓉已經分開,早就和你們陸家井水不犯河水,你今日——”
說綁就綁。
這絕對是對他的羞辱!
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裏的羞辱!
陸星野聽了他的話,冷笑一聲,說:“陸思蓉?她有幾個斤兩,哪裏值得我爲她出面。”
旁邊,阿木也用一種你是白癡的眼神看着江澈。
稍微動一動腦子,也不至於說出這種蠢話。
在他們主僕倆的目光下,江澈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的燒灼感,他抹了把臉,費勁地撐着茶几坐起來。
江澈坐到沙發上,試圖做出一副他和對面的陸星野身份平等的假象。
他掩下恨意,出聲逼問:
“這麼說,你突然將我“請”來,是爲了陸鳳璇那個賤人。”
賤人?
這兩個字,令陸星野的眸中劃過一絲嗜血,他看了一眼江澈,脣角往上勾了勾。
“嘴巴太髒了,阿木,給他洗洗!”
“你敢!”江澈喝斥道:“你陸家已經敗落,陸星野,你今日是借了誰的膽,敢招惹我。”
“你們敢碰我試試,看看御家會不會拿你們整個陸家給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