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偏執老公入骨纏 >第1149章 當年綁架案的兇手,浮出水面
    漆黑暗沉的夜色中,雪花紛揚,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駛向某處鬧市區。

    龍閣的基地建於此處,除了御老爺子,御遲胤是第二知情.人。

    此時,龍閣暗堂。

    幾個暗堂成員守在門口,往裏看去,背對着燈光的男人手持一條黑色皮鞭。

    皮鞭往下,滴嗒聲響起,一顆飽滿的血珠滴落在地。

    一顆,兩顆,三顆……

    不一會兒,血珠凝結成一團血跡。

    手持皮鞭的男人正是祁瀚,他捉到人之後,這人試圖逃圖,被他逮住之後便進行了一番嚴刑拷打。

    順着祁瀚手中的皮鞭往下看去,可以看到他的腳正好踩在男人的脖頸上。

    被拿捏住了命脈,男人因此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此時,男人的臉埋在地上,看不清楚面龐,渾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傷口。

    氣息飄忽虛弱,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

    一片寂靜中,外面傳來的腳步聲被擴大到十倍以上,沉穩的步伐透出威嚴的氣勢,一步步朝暗堂而來。

    前來推門的人是流星,他臉色如常,不等後面的御遲胤便邁進了堂內。

    “祁瀚哥。”

    流星跑過來奪走祁瀚手中的皮鞭,指着地上軟趴趴的男人說道:

    “這人很不乖嗎,流星知道怎麼訓他,交給流星吧,我可以幫你們處理好。”

    說罷,流星高舉起手中的皮鞭,就心癢難耐地想再抽男人幾下。

    他最近一直跟在御遲胤的身邊保護他的安危,除了有好喫的之外,每天都過的很無聊。

    眼下這個男人,儼然成了流星眼中的樂子,他躍躍欲試,想要玩一玩。

    “流星,你退下。”

    御遲胤一眼看出地上的男人氣息虛弱,經不住再一次的拷打,出聲阻止了流星亂來。

    流星握着鞭子不放,皺起眉:“遲胤哥哥。”

    “退下!”御遲胤的神色嚴厲,墨眸轉向流星。

    流星抿着脣哼了哼,丟下手中的鞭子,氣呼呼地走到門口那邊去了。

    屬下搬來一張檀木椅子,御遲胤沒有第一時間坐下,而是繞着地上的男人轉了兩圈。

    隨後,他撿起地上的鞭子,支起男人的下巴,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佈滿血污和滄桑的中年男人的臉。

    唯一比較醒目的是,男人左邊鬢角有一道約摸兩指寬的傷疤,傷痕從鬢角到太陽穴的凹陷處,十分明顯,像是被什麼東西硬砸出來造成的傷疤。

    御遲胤閉了閉眼睛,腦海中的記憶回到那個封閉破舊的木屋,四周都是難聞的豬屎牛糞的味道。

    他四肢被綁,嘴上被封住膠帶,被那幾個綁匪扔在角落裏,遭遇他們的拳打腳踢。

    他被打的腦袋受了傷,鮮血流下來擠進他的眼睛裏,又是一陣火燒火燎的刺痛。

    “小子,老老實實把我們要的東西交出來,你不交我們照樣有辦法聯繫上你老子,叫他把錢準備好。”

    他當時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血色模糊的影子。

    面前的男人模樣兇狠,露出一臉的獰笑,唯一看的清楚是他左邊額頭上的一條蜈蚣似的傷疤。

    哪怕是過了十年,這條傷疤依舊清晰的烙印在御遲胤的記憶深處。

    “祁瀚,把他弄醒過來,我有話問這個人。”

    御遲胤抽走鞭子,男人昏沉之中的臉砸到地上,只發出一聲輕弱的口申吟,竟是連動都沒動一下了。

    祁瀚拎了一桶冷水過來,迎面朝男人的面部淋過去。

    巨大的衝擊之下,男人的身體扭動幾下,眼皮下的眼珠動了動,嘴裏發出幾聲輕輕的咳嗽聲。

    “起來!”

    祁瀚直接上手,拎住男人的衣領將人拽起來,一把卡住對方的下頜骨,惡狠狠地逼問:

    “醒了沒有?醒了就給我睜開眼睛,晚一分鐘我卸你一條胳膊。”

    男人發出幾聲輕哼,嘴裏喃喃道:“別,別殺我……我說,我全都說……”

    祁瀚見他醒了,便拎着男人往前走了兩步,扔到御遲胤的面前。

    噗嗵一聲,像是扔什麼廢物垃圾一樣,毫不留情。

    男人的身體已經痛到麻木,渾身又溼淋淋了,冰冷的感覺反而比疼痛更難叫他忍受。

    “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儘管,我知道的,我全都說,全都說……”

    御遲胤厭惡地看着地上捲曲如同蟲蟻般的男人,鼻間聞到的都是腥臭的血腥味,聞之令人作嘔。

    經過十年的沉澱,他早已沒了當初強烈想要報復這些人的恨意。

    此時此刻,他也只想速戰速決:“這個月14號,出現在愛爾斯酒店的人,是不是你?”

    “那日我是去了酒店,但我沒有露個面,只是暗中聽命令行事,幫人跑了趟腿,我真的沒想再害你啊,你的權勢這麼大,我就算有九條命我也不敢再招惹你……”

    男人跪地求饒,磕頭磕的砰砰直響。

    “求求你了,御先生,我也是被逼無奈的,求你大發慈悲,放我一命吧!”

    御遲胤漠然道:“誰逼你,對方叫你做了什麼,這些事情不要叫我問,你一五一十都說出來。”

    “我,我我不知道,14號那天早上,我接到一通陌生電話,那人抓了我的老婆孩子威脅我,叫我去愛爾斯酒店送個東西。”

    男人一五一十地說:“那個人告訴我監控事先就被毀了,所以我去的時候暢通無阻,把東西放好,事後我就離開了。”

    “御先生,您相信我,我真的已經金盆洗手了,我的老婆孩子在那個人的手上,我別無選擇,您看在我也是被逼的份上,千萬要饒我一命。”

    “他叫人放了什麼東西。”

    御遲胤隱隱猜到,那個東西可能就是引起他毒發的藥引子。

    男人吞嚥了一下口水,捧着頭,一臉痛苦地回答道:

    “是一束花,一束很普通的百合花,但是香味很特別,我聞不出來,我當時嗅了幾下就覺得頭疼欲裂,我不敢聞。”

    御遲胤的眼神冷了冷:“難道你是第一次聞到那個香味?”

    男人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說道:“是,是第一次,我之前從沒有聞過那種香味,我聞到過我肯定會記得。”

    “御先生,我知道的我全都說了,您也沒出事,求您行行好,放過我,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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